风声树声中。还有一种声音,很是悦耳“水声,这儿肯定有个小溪。”雨晴高兴的循声找去。她在南方呆了十年,最喜欢的就是清清浅浅的溪水,活泼跳脱,像个顽皮地孩子,更主要的是,对于雨晴这样略识水性的人来说。也不存在任何问题。
不会功夫,雨晴已经跑到小溪边,脱下鞋袜,准备下水。
“你干什么?”齐守谦看到雨晴那截白生生的小腿,目光略顿了顿。
“我要去捉螃蟹啊。”雨晴根本没看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你看到那些石块了吗?那底下可是藏着螃蟹呢。”
“捉了螃蟹干什么呢?”
“当然是吃了。”雨晴叫着就要下水。却被齐守谦一把抓住了,“现在时辰太早。这谁又都是山水,太凉了,等会太阳升高了,再下水吧。”这是齐守谦对雨晴真心的体贴,他曾听人说过,女孩子年少时不知保养,容易落下病根。
雨晴抬头看天,因为人在山中,太阳显得分外高,也分外小,而小溪流大部分隐在树荫底下,要想晒热,那可真是件艰难的事。
“没事。”说这话时,雨晴已经跳进了水里,弯着腰,手里拿根树枝,小心的拨弄着水底的石块,还不忘向齐守谦解释:“你知道吗?水越深,乱石底下的螃蟹越多,有地螃蟹可笨了,你翻开石头,他只会装死,一动不动……”
正说着呢,雨晴就遇到了这样一只,翻开石头露出了这样一只小螃蟹,趴在原地不动,“看看,多好玩……”
太阳透过林梢,落在雨晴的脸上,水波荡漾,太阳光线反射在雨晴脸上,此时的雨晴就像个聚光体一样,齐守谦眼中的只有她地笑,和那么明媚的阳光。
被雨晴说得起了兴头,齐守谦也脱了鞋袜,几下跳进水里,见雨晴一只一只捉的容易,也跟着伸手去抓。
“小心……”雨晴一句话还没说完。
“啊……”齐守谦一声大叫,手指头上夹着一只螃蟹。
雨晴小心的抓住螃蟹的屁股,丢到一边,齐守谦的手指头上一道血印。
“疼……”齐守谦苦着脸,举着那根手指头,凑到雨晴眼前,“都是你害得,你得负责。”
“是,大少爷……”雨晴替他冲洗一下,又掏出手帕替他裹好,“就别在碰水了,小心发炎。”
“还得帮我吹吹。”齐守谦腆着脸,得寸进尺。
记得有一次,悠然和雨晴赛跑时,摔倒了,头上起了一层油皮,疼得悠然眼泪在眼圈里乱转,也是要求姑姑吹口仙气。想起那些往事,雨晴不由得有些发呆。
齐守谦抱住雨晴,头趴在雨晴肩膀上,“王府今天请了西席。听说,太妃准备将悠然寄养在赵王妃名下,以后就相当于王爷的嫡子了。”
雨晴点点头,闷闷的道:“桃花,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不仅如此,昨天雨晴一开口,齐守谦立马说出王府挑选小厮,他不过是个七品县令而已,搞的竟然像是大内密探一样,对王府情况了如指掌。
沉默了一阵,齐守谦刚要说话,雨晴打断了:“别说,我可不想听那么复杂的事。我只想简简单单过自己的日子,对那些不感兴趣。”
两人坐在岸边的一块圆形大石头上,头顶是暖洋洋的太阳,耳畔是风声水声鸟鸣声,眼前是流水淙淙,溪底是各种颜色的鹅卵石,真是惬意。“哎呀!”雨晴猛地大叫,原来刚刚雨晴丢螃蟹的时候太用力,其中一只蟹壳破了。露出了蟹肉,其他的螃蟹一哄而上,纷纷攻击那只螃蟹,分而食之。
雨晴打了个寒战,缩到齐守谦怀里。不再去看,“真讨厌!真是冷血动物!看样子,还是人最好了。”
“人也会吃人啊。”
“人吃人毕竟是少数。你看他们,只要有机会立马就吃。”雨晴看《动物世界》地时候,最深的感触就是幸好她是一个人,不然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她只有被人吃的份。别管位于食物链哪一端,高还是低。每一个动物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每一种动物都面临着食物地困扰。身体强壮程度决定了一切,哪像人身体差还可以用头脑弥补,难怪说人是最进步的动物。
齐守谦苦笑:“你说的很有道理。”虽然人不至于吃人,但还有其他的方式,雨晴总是想的简单。
“那是,桃花,你不知道我很护短吗?我自己就是人,怎么可能自己骂自己呢?”说着,雨晴又想起了什么。“桃花,我们打个赌吧,输了的要负责今天的午饭。”
齐守谦自然没有意见。
“就赌你为什么回来吧。我赌你是为了我!”雨晴一脸笃定的笑容,齐守谦你要敢说句雷云试试。
齐守谦楞了一下。挑起眉浮起一个坏坏地笑容,“你还真是错了,我是为了……”一语未了,雨晴已经恼了,腾地站起来就要离开。
下一秒,雨晴已经倒在齐守谦的怀里,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那样霸道的不容拒绝。可是齐守谦的眼神有那样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齐守谦的手抚摸着雨晴的面颊,“你这个小东西,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要故意气我!”眼神渐渐热烈,雨晴几乎融化在他的目光里。
“我哪有……”话还没有说完。唇已经被齐守谦低头吻住。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吻。如同蝴蝶落在花上,小心翼翼却又带着甜蜜的味道。随着吻的加深,雨晴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