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与克烈杀退马匪,两人也是长出口气,两人互为依靠席地而坐,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全身瘫软。歇息片刻,两人精力也是回复些许,苏云懊悔刚刚没有抓一个马匪详细问问他们要地图到底有何图谋,到事已至此,想多无益,还是赶路要紧。
又渴又饿,水但是有,可随身食物所剩无几,不够吃的,克烈毕竟是经历过战场的人,还是有经验的,在马匪尸体上翻找起来,不多时手里拎着几个布口袋回来,和一条铁索回来。苏云打开布口袋一看,里面都是肉干或干粮,心情愉悦。却不解克烈拿个铁索干什么,用询问的眼光看玩着铁索如获至宝。苏云扯过铁链一头仔细观瞧,点头称赞,这铁链每个链环成椭圆形,小拇指粗细,而且个头不像大汉官制铁链那般粗大,比较小巧,灵活便捷,并且整体约莫10米来长,马匪头目才得以似套马索般使用它。铁链确实不错,但苏云感觉没什么用。
克烈拿过铁链一头,把铁链系在自己锤柄末端的灯笼球攥上,先是舞动几下大锤,虎虎生风,忽然大锤脱手而出,飞出去一段距离又被克烈扥了回来,顺势又飞向另一个方向,克烈手上再次发力,战锤乖乖的回到自己手中。
苏云这才明白铁索的妙用,不由得点头称赞,克烈原有的锤柄长度不过两米有余,有这铁链,克烈的打击范围扩大了何止一倍,况且有了铁索加持的战锤更加灵活多变,让对手防不胜防。苏云感叹,也就是克烈呀,换个人别说像克烈这般杂耍一般武动大锤,就是想拿起来都难。
二人吃饱喝足,上马赶路,这次马匹富裕,克烈两匹马,一马驼人,一马驼锤。
沙丘后面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看个明白,见苏云二人走了,正欲起身,忽听得另一方向传来了马蹄声,赶快有俯身下去。一女子骑马追逐苏云而去,斗笠男看的真切,此女正是西塞客栈被马匪劫持的女子,斗笠男大惑不解,也骑马尾随上去。
苏云二人骑马个把时辰追上正等待他们的鄂伦等人,见二人无恙,心中甚为宽慰。
简短节说,兄弟五人一路晓行夜宿,苦行十余日,来到来到玉门关。
此时胡顺伤势也是恢复的七七八八,
“嘿嘿,我们到了,进得关去咱们可得好好喝两杯。哈哈”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座全由黄土夯筑而成,高五丈有余的雄关,巍巍峨峨,耸立在中土与西域之间的广袤大地上,城门上高悬三个大字——玉门关。
苏云也是心中感叹,看看自己的兄弟,一路风餐露宿,风尘仆仆,前途未卜,依旧生死相随,我苏云何德何能,惹众兄弟青睐,若不登堂入室,愧对众兄弟厚恩那!
“我们快入关吧,我看瞎子命不久矣。”
“休的咒我,我不过是中暑,休息一下就好了,嗨哟。”
几人来到城门,排队进城,守门兵卒看了一眼克烈,和马匹身上的被布包裹着的战锤,觉得似有不妥,盘问起克烈: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马上驼着的是什么东西?”
胡顺上前:
“嘿军爷,我们是往来于西域的客商,马上驼的是货物,几位军爷辛苦,这点钱财军爷拿去吃茶。”
说着胡顺将一个钱袋递到兵卒手上。
兵卒掂量一下手上的钱袋。笑道:
“哦原来是往来的客商。。”
“是的军爷。”
兵卒突然将钱袋往地上一摔,大吼一声:“给我拿下。”
守门兵卒迅速将兄弟几人为了起来,众人不明所以。
胡顺也是莫名其妙:
“军爷,这是为何呀?”
“哈哈,还特娘的装蒜,你可识得我是何人?”
众人心升警惕。难道遇到老仇人了。
胡顺右手悄悄顺到右侧肋下,那是剥皮刀所在的地方,微眯双眼,以显杀气,却依旧佯装和颜悦色:
“小的不知,军爷有话请讲方面。”
“哼,今日我就让你等细作死个明白,我是王老三,这里的人都叫我老王,我在这玉门关下守门半辈子了,往来客商都识得我,你说你是客商,我却觉得你面生,身边带着异族蛮夷,又想使钱贿赂于我,不是细作还有其他?”
众人一听真是啼笑皆非,居然是被当成细作了。
“军爷,小人冤枉啊。”
“哼,刚抓到的没有一个不喊冤的,到得堂上,吃了板子,就都不冤枉了。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拿下。”众兵卒过来抹肩头拢二背,将五人牙到将军府。苏云没有允许大家反抗,玉门关是朝廷西北重镇,是抵御匈奴的重要关隘,关内常备甲士十几万,更是猛将如云,匈奴尚且畏之如虎,仅凭他们几个,还真不敢在这玉门关中,兴风作浪。况且清者自清,素问玉门关守将秦刚,忠肝义胆,刚正不阿,今日到是可以一睹真容,也罢,虽其去也。
几人被带到将军府大堂,一将军端坐堂上,三十几岁样貌,身材伟岸,威武庄严。一拍案上虎威木: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何人所派,意欲何为?”
“草民苏云,西域都护府治下平定县人,与几位兄弟结伴入关,只为游历,无人指派。”
“哼哼,好个巧言令色之徒,城门经商,堂内游历,身藏利器,贿赂门卒。”
秦刚再拍虎威:
“抄手问事,量尔不招。左右。”
“在。”
“将堂下之人重打军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