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
李汝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起身拉过翠为自己作证:“我和戚言妹妹私交甚好,这些翠都是知道的。王爷上朝不在的时间,我就过来和戚言妹妹谈心聊天。今天本来打算用过午膳后过来的,没想甲通知我,说王爷召见。我还好奇戚言妹妹怎么不在呢。”
洺轩一向对女人没辙,特别是撒泼的女人。他不安的敲击着桌面,李汝还乐此不疲的表演着自己的无辜和委屈,闹得他不得不让她先回去。
李汝走前特意说了一句,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纳兰德善。
她知道纳兰德善不会撒谎,一旦被逼问就会手足无措。看洺轩的样子真的很在意戚言,要是他知道纳兰德善和戚言的失踪有关,肯定会对她大加斥责。一石二鸟,这个计谋漂亮。
李汝和翠走后,洺轩并没有叫纳兰德善前来。他也深知纳兰德善的习性,若不是她是靠山王的女儿,他也许会立她为王妃。纳兰德善只是一个傲慢的女子,没什么坏心思。若事情真的和她有关,也会是李汝私相授受的。
“爷,福晋有怎么说嘛?”
甲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己主子的脸色。
洺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对戚言不敢兴趣,只是不忍一个年轻的女子,因为自己的原因遇害。他只想身边的人好好的,他也只想自己与世无争的生活下去。
可惜,他是王爷,注定了此生风波不断。
主仆二人在厢房中沉默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甲明白洺轩生性善良,担心戚言生死未卜,才会这般焦急。可事到如今,只能说些安慰的话。
“爷,也许戚言姑娘是偷偷离开的。”
洺轩抬头,疑惑的看着甲:“为什么?”
甲洋洋自得的笑着,编织着一个谎言:“听说戚言姑娘是因为家人被害,才被迫掉进河里的。她醒来后知道这里是王府,生怕为王爷带来麻烦,才会选择了这条路。甲听说了一件事情,说那晚爷喝多了,不心进了戚言姑娘的厢房。戚言姑娘当时不知道爷的身份,还把爷踹下了床。甲估计,戚言姑娘自知得罪了爷,才会偷偷离开了。”
听他这么一说,洺轩紧绷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点。甲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若是平常女子知道自己把他堂堂的轩王爷踢下床,肯定会吓得不知所措,戚言为此偷偷离开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就当洺轩以为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子中一阵嘈杂,甚至有点鸡飞狗跳。他和甲不约而同的看去,只见一个全身脏兮兮的身影冲了过来。他们还没看清,那个人把鞋子重重砸到了自己跟前,然后恶狠狠的瞪着他。
洺轩疑惑的看着对方,头上脸上全是泥巴,白色的内衫上也是,还被撕开了几个口子。光着脚,已经磨出了鲜血。
对方满脸怒气的瞪着他,眼神是恶毒和凶狠的。
甲做了个护驾的架势,意外的觉得对方有点眼熟。这时门口围满了人,看见洺轩在,都不敢轻举妄动。
洺轩仔细的端倪着对方的脸,突然想起了她是谁,嘴角不由一抹浅笑。
“原来是你呀——”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阴险猥琐,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看我不顺眼,就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半夜叫人偷袭我!还我扔到深山里,要不是姑奶奶我命大,早就一命归西了!”
她的话引起了一片哗然,正当洺轩百口莫辩的时候,她突然冲上去跳到洺轩身上,狠狠的抡起了拳头。洺轩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条,两个人摔到了地上。
“快来人呀,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