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两字一女,习妃璇是近年过半百才意外喜得,他一向将她视为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今天,竟然有人说要来府上带走他最爱的女儿,岂能让他不怒?
“你再说一遍?”习老冷冷地看着单娣说道,一股冰寒的怒焰,似乎能够瞬间湮灭一切。
单娣却是完全不受的气势影响,淡然道:“秦先生明天来访的目的,就是想让您把习小姐交给他照顾。”
习老听她这么说,脸色才稍缓了些,道:“你是说这秦香是来提亲的?妃璇与他恋爱?”
单娣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说明了一些,道:“他们的确想恋,将来也许会结婚,但秦先生不会跟习小姐正式登记,也就是说,习小姐跟他,只是事实上的夫妻,而不是法律上的夫妻。”
“啪”
习老再次怒了,气的一拍茶几,茶几上的杯具都跳了起来,怒叱道:“简直是扯淡,胡闹,他当我女儿是什么人,小三还是什么?你信不信我直接拉他出去枪毙?”
触极逆鳞,必诛!
若是秦香才此,也许他真的会干出那样的事来。
单娣仍然不恼,淡然道:“习老,您息怒,可否先听我说完?”
看着这个面对自己滔天怒意兀自恬淡如水般的女子,习老立即冷静了下来,毕竟多年来的心境砺练可不是白练的,不过要他有好脸色也难,冷然道:“我就听你说说。”
单娣道:“第一,习小姐是成年人,如果她自己愿意,秦先生与她你情我愿,习老您能强压不成?第二,事实婚姻与纸质婚姻,只不过是一纸之约,法律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保障作用,若不合适,到头来还不是再加离婚一婚罢了,这又有何意义?
“第三,秦先生不是平凡人,同样地,习小姐也不是平凡人,非平凡人的感情以婚姻,又岂能以常理凡法来约束?第四,秦先生许诺,若是习老您同意,他会给您足以让您满意的需要,这需要包括延长寿命、解决国家大患、民用科技、军事科技等方面,您可以任提,你的要求,先生都可以满足。”
习老笑了,笑得甚是的不屑:“我以前常听人家说,牛也可以飞上天,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你们这些人给吹上去的。他当他是什么?爱因斯坦还是如来佛祖观音大士?还解决国家大患,开句玩笑话,近传网上很多民众都想小岛国陆沉,你让他去在弄给我看看,他做得到,而我女儿也同意,我就让他带走我女儿。可是他做得到吗?”
单娣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表情,看着他很认真地道:“习老您说认真的?”
习老像是说笑地戏谑道:“难不成他还真能办到?”
单娣淡然道:“不要说让那片小小的弹丸之地陆沉,就算是再难上十倍百倍,秦先生也能办得到。”
“果真是精神有问题啊,难道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此时习老已经把单娣看成神经病来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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