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薄利古玩街,一切还都是那么熟悉,除了人员繁杂一些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我们感觉就像是在逛菜市场一样,从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来到老钱的《聚财堂》。他的铺子里生意也非常红火,不大的地方有十多个人趴在柜台前买卖挑选。
当我们进去的时候,老钱正在跟另一个中年男子为了一,看到我们之后顿时向那男子摆了摆手:“也罢也罢,十二万就十二万,卖您个主道,以后常来小店转转就成。”说完拿起手中的碳素笔写了一张条子,指了指另一侧的柜台:“您受累拿着小票去那边付一下款。”
打发完这个买主,老钱立即从柜台里边走到了我们面前:“哎呦,三位爷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别站着了,咱里边说话。”说着在前边带路往内堂走去。老钱的《聚财堂》虽然从外边看还是那样,但里边的布局已经更改,似乎空间更大了一些,用来洽谈的后堂也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将我们引到最里边最安静的一间内堂,老枪沏了壶碧螺春给我们倒上:“三位最近在哪发财,是不是又干大斗子去了?”光头喝了口茶水:“行了别忙活了,多少年的关系了整这么客气干嘛,我们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老钱嘿嘿一笑:“我这是职业病,习惯了。虽然嘴上客套,但咱这交情都在心里放着呢不是。这碧螺春是前些日子我一个老乡特意给我带过来的,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喝了一口,确实比外边商店里买的那种三块钱一包的茶叶好上太多。只是轻泯了一小口,茶叶的那阵清香顿时从外到里沁入脑海,让人在这困乏的午夜精神能为之一振。那种感觉,除了享受二字。再没有其他词语可以形容。
骨头打量了一遍新装修好的内堂:“老钱你最近生意不错吧,这房间里边的东西都换成新的了,得不少钱吧?”老钱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三天是一年之中的旺季,平时一天都不带进来一个人的。换这套布局也是为了客人多的时候说话方便,都是低成本的东西,几千块钱的事。”
随后老钱又弄了一盘糕点摆在桌上。等他坐下,我们才谈起了正事:“如意坊那茬人现在怎么样了?”老钱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还开着呢,不过好像换掌柜了,那刘掌柜在你们走后没几天就不干了。现在是个年轻小伙,挺会办事,闲着没事还经过过来跟我下下棋喝喝茶什么的。”
光头点点了头:“那……我们那档子事,是不是就算过去了?”
&该没什么大事了,不过如意坊的掌柜虽然换了,但老板还是那个胖子。所以你们尽量别往那块凑合,以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说着老钱又给我们重新倒满了茶水:“三位这一个月看样子过的不算太平啊,有没有弄到什么亮眼的玩意,拿出来给咱瞧瞧?”
光头白了他一眼:“刚才还满嘴的交情,现在倒好。不先问问我们什么情况,满脑袋里都是玩意!我说老钱,你这职业病可得改改了啊。”老钱微微一笑:“嗨,这么多年了。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关心人的话不会说,关键时刻能办事就行。嘿嘿……”
我也笑的挺开心:“关心人的话不会说,夸自己的话你倒说的挺利落是吧。我们这大难不死刚刚回来,你不给整顿好饭好菜接接风?”老钱连连点头:“请!当然得请!只是我这小店就靠着这几天开张,实在走不太开。后天,后天晚上咱们老地方,我请怎么样!”
光头抬了抬下巴:“别激动别激动。饭肯定得吃,酒也必须喝。不过请不请的就没必要说了,咱都不差那几个钱。不过要说这玩意啊,我们还真有一件。”说着往近凑了凑:“你收不收?”
老钱一听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收!收!当然收!绝对给你个实惠价,按老规矩来!”光头一脸坏笑的点了点头。随后从怀中摸出了那尊卢血玉净瓶!
我看了也有些惊讶:“死秃子,你他妈怎么带出来了?一点保护措施没有,打碎了怎么办?”光头嘿嘿一笑:“放在家里我总觉着不太保险,还是带在身上更安心一点。”说着往桌上一放:“看看吧,这价应该怎么优惠。”
见到那卢血玉净瓶老钱的两只眼睛都打了直,伸出双手想要去拿,但靠到近前又缩了回去:“这个……这个……卢血玉净瓶!?它不是虚构出来的玩意么,怎么……还真有?”光头品着茶水吃着糕点:“谁告诉你它是虚构的,只不过一直没被人找到而已。现在被我们哥几个发现了,那就是实打实的了!”
老钱咽了咽口水,从怀里跳出一把放大镜和一个小手电,半蹲在桌子前边一边照一边仔细的看着,口中不住喃喃:“虽然没见过真家伙,但从材质和做工上看,这物件的制造年代至少在两千年以上!无价!无价啊!”拥有这样一件无价之宝,我也相当得意,坐在一边轻声说道:“把手电放前边照,然后你在后边看。”
老钱照着我的吩咐做了一遍,脸色却十分木讷:“张记者,你……让我看什么?”我眉头一皱,连忙拿起玉净瓶从他手中抢过手电,自己举在半空照了起来。在手电的照射下,我缓缓转动瓶身,接连转了三圈都没有看到先前姜老头和黑三所找到的那个金色的‘灵>
放下玉净瓶,我把目光锁定在光头身上:“秃子,这怎么回事?你不是真假掉包了么!?”光头脸上也没了嬉笑之色,同我一样举起瓶子左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