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栀面色平淡无波,声音静淡:“技术倒退了不少,看来江莘把你快要榨干了啊。”
她冷静的,如同和面前这个男人毫无瓜葛。
江南怀面色浮上层冷霜,眼中隐着怒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顾北栀呼吸困难,但只是蹙了蹙眉。
“顾北栀,你贱不贱!”
字,如同利剑戳穿了她的胸膛。
顾北栀脸色一白,却没尽显出。
可正因为她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才让江南怀愈发的对她恨之入骨!
他掐着她的脖子,一路拽扯到了卧室,将她按在床上,泄愤似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顾北栀躺在大床上,不知怎么,视线有些朦胧了。
这里,是他们的婚房。
除了洞房之夜,他大肆的将她狠狠占有外,便从未踏进过。
“我的子宫刚刚被摘除完,你还想要碰我吗?”
她声音清冷静谧。
江南怀动作猛地顿住,愣了一会,下一秒,他勾出讽刺的弧度:“那是你欠莘的。”
顾北栀自嘲的笑:“是啊,我欠她的,所以我该死。”
“你流掉的那个孩子……”江南怀勾唇冷笑:“是那个野男人的吧。”
她从没有跟过他以外的男人,他怎么就不信呢。
“孩子是你的,爱信不信,反正也流掉了。”
江南怀面若冰霜。
他真是烦透了她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不敢承认了?”江南怀俯身捏住她的下颚,寒气逼人:“还是说,这么久了野男人没有满足你?嗯?”
“江南怀,我从没有和你之外的男人上过床,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
终于,顾北栀有了丝情绪的低吼,捏拳的指骨泛白。
可她不知道,当江南怀看到她一丝不挂的和姜则安躺在一起时,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被她泯灭了!
江南怀几乎从牙缝里挤出:“顾北栀,你他妈当我瞎吗!”
他力道大的快要将她捏碎。
顾北栀眸里已经泛出了泪花,“你从来都不信我半分!”
她一觉醒来就和陌生男人躺在一起,很显然是被人陷害了。
“好,很好。”
江南怀点头,眼里划过细碎的残光,撕扯开她的衣衫粗鲁的掠夺。
“江南怀,你没资格碰我!”
顾北栀眼里涌出恐惧,反抗着:“蓓蓓不希望看到我们这样,你不能这样!”
她的女儿还在楼下啊!
“你还知道你是个母亲?”江南怀笑的有些狰狞:“你要是为蓓蓓着想,你会出去勾搭野男人?”
话毕,他的吻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顾北栀腹生拉硬扯的疼,鼻息间全都是他和江莘欢好后的味儿。
胃忽然剧烈疼痛起来,一股腥甜直达喉咙。
胃里面像有只手在撕扯着!
她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他,跑到卫生间干呕起来。
江南怀看着吐得脸色苍白的女人,脸色愈发阴沉。
她就这么恶心他?
“顾北栀,你他妈就这么恶心我!”
他走上前,倏地攥住她的脖子,眼里含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