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嗔嗔来到温启华的马车前,掀开帘子就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笑容。深吸一口气故作自在的坐在了他旁边。
温启华吩咐底下的人,与司大人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接近。
待车队重新启程后,司嗔嗔迅速拉开了与温启华的距离,“温丞相有事?”
见她这般疏离冷淡,温启华心里怒火中烧,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紧紧箍着司嗔嗔细软的腰肢,任凭她百般挣扎,冷冷的说“你就如此厌烦我?”
“人多眼杂,你若是想毁了我的清誉到无妨,怕是到时候三人成虎,温丞相的名声也不好听。”
威胁他?手臂的力量紧了紧,温启华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司嗔嗔对上自己的眼睛。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会接近这辆马车。你最好识趣一点,可是嫌利息涨的还不够?”
果然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当时也是自己昏了头,竟然以为他对自己是真心相待。可眼下她也无能为力,难道就这样任人宰割?
温启华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这一脸厌烦又隐忍的模样,自己究竟在她心里是有多么惹人讨厌。
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的紧!
司嗔嗔,你以前是我的女人,以后也只能是我温启华的女人。冰冷的触感覆上司嗔嗔的唇,蛮横又坚决的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放肆的吸吮着她嘴里香甜的甘露。
司嗔嗔双手撑在温启华胸前,用力的想要推开他,看到她反抗温启华的动作更加粗暴,俯身把她压在软椅上,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被钳制的动弹不得,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来旁人。
自从他北上来到京城,自己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处处受他刁难。如今又在马车上如此羞辱自己,越想越觉得委屈。
温启华诧异的停止了进一步动作,她这是…哭了?眼泪断了线似的从她两颊流下来,司嗔嗔咬着下唇没有哭出声音。
手下意识的抚上她的脸颊,心里像被用力揉了一把。“你,你不要…”
啪的一声脆响,车外的随从身子一颤。面面相觑也没人敢上前。连议论也不敢有一句。
司嗔嗔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唇像是要咬出血来。低头整理着衣服,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着。
这个样子出去万万不可,可她哪怕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脸上火烧一般的疼,温启华不由得怒火中烧,想捏碎眼前这个让自己爱之深恨之切的女人。
可看到她抿紧的嘴唇和横七竖八的泪水,又在心里懊悔刚才的冲动之举。真是魔怔了,跟她在一起就想完完全全占有她,不给她再次离开的机会。
车里的氛围微妙的尴尬,正在司嗔嗔想要逃离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婢女的话音“温丞相,九公主想与丞相叙叙旧,不知丞相可否移驾?”
温启华蹙了蹙眉头,斜眼看了看恢复了镇定自若表情的司嗔嗔,听不出语气,“也好。”
司嗔嗔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告辞。那道深沉的目光一直追随到她上了自己的马车。
据说九公主这一路与温丞相相谈甚欢,马车里不时传出阵阵银铃般的娇笑。司嗔嗔无心打听,一路魂不守舍的抵达了江南。
江南各级地方官早就听闻此次公主与丞相前来,纷纷夹道迎接场面好不壮观。
九公主更是趁此机会摆出一副十足的丞相夫人的架势,微笑颔首向官员们示意。
“还真是豺狼配虎豹,般配的紧呢。”司嗔嗔腹诽道。
在江南巡抚的引荐下,温启华与一票官员互相寒暄了几句,那些此生没有机会见到龙颜的官员们来说,温丞相已经是手眼通天的人了。一个个哈巴狗一样争着抢着献殷勤,把一旁的司嗔嗔看的反胃。
到了晚膳时分,江南巡抚把他们引到一处曲径通幽的院落,司嗔嗔瞅着这豪门大院的气派,不输当年自己还是丞相府长媳时住的府邸。想必这个江南巡抚也是个肥的流油的差事。
与这等官员相比,自己在京城芝麻大小的闲官就唬不住人了。
腐败啊,太腐败了。
晚宴上推杯换盏,九公主主动与温启华坐在一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皇家贵族的雍容大气。装作不经意的小动作被司嗔嗔尽收眼底。
而温启华竟没有拒绝,恰到好处的微笑也是让九公主心里暗喜。
那些个官员也不是没眼力见的,看这个情形,怕是温丞相要与皇家结姻的说法八些恭维奉承的漂亮话。
温启华似乎心情难得的好,也都一一应和着。
司嗔嗔就没那么好的兴致了,看着上席的两人眉开眼笑你侬我侬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独自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还别说,这桂花酿入口虽柔,却在腹中百转千回后后劲十足。不出几杯她就觉得头昏脑涨,有点招架不住了。
推杯换盏中的丞相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心下暗暗欢喜,喝这么多,不是吃味了才怪呢。
酒过三巡,该休息了。温启华客气又坚决的拒绝了九公主的邀约赏月,九公主虽不甘心,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毕竟急不得。心里愤愤的回去歇息了。
温启华悄悄跟着司嗔嗔出了门,随她往花园深处走去。
看着她踉踉跄跄的步伐,温启华心底升起一丝怒气,不能喝就不要喝这么多,大半夜的这是要往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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