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腕却被攥住。

“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的喊起来,猛地站起身,想要挣脱却被牢牢钳制住,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季无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她慌乱地忘记了挣扎和呼喊,感觉头晕目眩,心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原来你一直戴在手上。”

等到她回过神来,季无期已经松开手,李氏听见动静正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四丫。

“怎么了?我好像听见谁在喊。”李氏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立在炕边满脸涨红,一个坐在炕上似笑非笑,气氛尴尬中带着暧昧。

季无期淡笑着回道:“方才有只大老鼠跑出去,朵朵吓着了。”

“哦?”李氏一挑眉头,瞧瞧孟朵又看看他,“跑到哪里去了?厨房里面都是吃食,我去下个老鼠夹子。”说着扯着四丫出去,到了门口还把门关上了。

“嫂子!”孟朵跺着脚追了出去,她听见身后似乎传来一声低低地笑声。

她刻意躲着季无期,直到孟大回来也没露面。

吃饭的时候男人们在院子里放了一桌,她们女人就在厨房里解决。三春吃完回屋子读书,孟大和季无期推杯换盏的喝起来。

“你把汤端回来热热,顺便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李氏用胳膊撞着孟朵说着。

孟朵不动弹,“方才端上去的汤,哪里哪么容易就冷了?我不去!”

李氏耐不住好奇起身去了,半晌才空着手回来。

“这季公子的来头大得很!”她朝着孟朵压低声音说着,“我听见他们说什么京都守备,可能是季公子的父亲。这回你可是要做少奶奶了!”

孟朵听了眼神一闪,垂着头不言语,不一会儿就说自个累了回了西屋。

孟大和季无期喝到半夜,这次倒是季无期喝多了。孟大把他扶到三春屋子里,让三春晚上照看一眼。

第二天众人醒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季无期一直睡到快晌午。

孟家静悄悄,他起来寻到院子里,瞧见孟朵正在喂鸡。

“厨房里放着蜂蜜水,你洗过脸喝了,我这就洗手给你去热饭菜。”孟朵抬头瞥了他一眼说着。

季无期听话的照做,只是宿醉之后吃不下多少东西。

他刚放下碗筷,就见孟朵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了下来。

“这个东西太贵重,还是你自个收着吧。”

他见状一皱眉,“今个儿我就去找媒人,我都跟大哥商量好了。”他不接,盯着孟朵回着。

“我不同意!”

“为什么?”季无期追问着,可是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被逼问急了拔腿便走。

季无期怎么可能放过她,堵在门口不让开,还无耻地威胁道:“反正家里只有你我,信不信……”

“你想要做什么?”孟朵吓得退后两步,惊恐地瞧着他。

“怎么胆子越发小了?”他竟然低低地笑起来,“你忘了我是五福?好土气的名字!”

“五福”这个名字让孟朵陷入了回忆,季无期趁机靠近,轻声说道:“你忘了曾经说过的话?你说会永远跟五福在一起,不会让人欺负他,不会让他挨饿、受冻,不会撇下他一个人……”

“可惜你不是五福!”孟朵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季府少爷,我一个村姑高攀不起!”

“原来你在意担心的是这个。”季无期闻听笑了,“当我是五福的时候,我就跟季家没有半点关系了。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看着他突然变得沉重的脸,孟朵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听着他娓娓道来,孟朵的脸色越发的凝重,心里为他的遭遇感到怜惜。

原来,这季无期的母亲是一个小镇商人的女儿。他外祖父家里没有其他子女,便给闺女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就是他父亲季达。

季达是个书生,家贫如洗。本来连温饱都解决不了,因为入赘才能安心读书,没想到他竟然中了秀才。季无期的母亲那银子让他上京赶考,不曾想这一去就没了音讯。

季达母亲体弱多病常年卧床,季氏一边在床前尽孝,一边打听季达的下落。几年以后,季母去世,季达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季氏只当季达出了意外死了,抚养孩子长大,自个的父母又陆续过世。一个寡妇带着孩子过日子,虽然手中有银子却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难处。季氏煎熬了一身的毛病,好在季无期能文擅武,是她心中的安慰。

镇上有人在京城有亲戚,回来告诉季氏,现任的京城守备长相酷似季达,不过名字叫季静天。

季氏心中有了疑问,收拾家当带着季无期上了京城。没想到这季静天正是改名的季达!

这季达嫌弃季氏长相丑陋,借上京赶考换了名字,中了进士之后娶了京城一位官宦人家的闺秀。

季氏知道一切一下子就病倒了,季无期见状闯到季府大闹。季静天见事情败露,便诬陷季氏偷人生下孽种,死活不肯承认。季氏生生被气死,季无期带着母亲的尸体到季府门口大骂。

那季达心狠手辣,竟然串通官府把他下了大牢。好在跟着季无期母子二人的老仆人忠心,倾出所有银子才把季无期救出来。季无期这才带着母亲的灵柩回乡,可是他年轻气盛怎肯善罢甘休,又上京城报仇。

季达早就预料到,已然派了人捉他,混战逃跑之中季无期受了伤,阴差阳错到了孟家,这才引出这么一段故事。

状态提示:087 大结局--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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