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附近的赌桌是靠近大门的,大部分人都是在中间的大场地,所以大门这边赌桌的人不多。
白冰溪站在赌桌前,在走过来的途中,已经差不多把他们两个服务员说着的话大致听明白了。
虽然被骂的服务员的话说的跌跌拌拌,但从她说出的一些词中,就能知道她那是向前台的服务员哭诉求助。
白冰溪所站的赌桌前,有五个人,只是简单地在玩,并没有什么人起哄,所以这边相对于大厅中间来说,这边没有那么喧闹。
张富贵早已经混在五个人里面开始玩了,白冰溪靠在赌桌前,视线盯着赌桌上的牌,可早已把吧台那边说的话一字不落地收进耳朵。
“表姐,表姐,我该上哪儿去找两**白兰地啊?”
“表姐,我该怎么办啊?你想想办法啊!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表姐,表姐”
“好好好,你先别哭,我给你想想办法”
哭着的服务员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眼睛一亮,像是抓到什么希望一样:“表姐,表姐,内部那边肯定有白兰地,要不让他们送两**来?”
吧台服务员闻言皱了皱眉,犹豫道:“可有规定,说不能将那里的东西”
那服务员见她有点犹豫,晃了晃她的胳膊,央求道:“表姐,没事,我们偷偷给那个酒管一点钱让他不要说就行了,没关系的”
“这这”
见吧台服务员还没决定好,那服务员眼泪又出来了:“表姐”
吧台服务员看她这幅样子,也不忍心看到她被别人为难,孤立无援,深出了一口气,“好吧,我打电话问问看。”
听到这句话之后,那服务员破涕为笑,催促着吧台服务员快去打电话。
说完之后,吧台服务员便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去打电话去了。
十分钟之后,白冰溪看到一个男人,一身工作服装,手里提着一个大长方形盒子,从门外进来,只奔去洗手间。
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的盒子已经不见了,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再一会儿,一直在吧台等着的服务员接到了个电话,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服务员激动地马上笑开,对着电话嗯了好几声,挂掉电话直奔洗手间。
他们以为所有的人的心思都在赌桌上面,也没发现白冰溪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动向。
白冰溪又等了一会儿,就见吧台服务员回来了,而那个服务员后脚跟了出来,直接去了台球厅。
白冰溪一直等着张富贵玩了三局,三局之后,他已经输得没钱了。
他中间不是没向白冰溪求助过,白冰溪只说要上洗手间,很急,特意等了好长时间才回来,回来后,张富贵已经没钱了。
赌注都没了,白冰溪和张富贵便走出赌城,刚走了十米左右的样子,白冰溪像是想起什么事一样,对着输的垂头丧气的张富贵道:“我有点事情,你先等我一会儿。”
张富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没从把钱都输光的事实中回过神来,胡乱应了一句。
白冰溪看了看他的样子,摇了摇头,直接回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