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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影身子已经修养过来了,随意朝着栏杆旁的石凳子一座,一副安然无无畏的模样,倒是跟老夫人像极了。
沈如诗眼下并不觉得她这副模样有多么令人喜欢,只一心想着在这张无辜的面孔之下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心,又是藏着什么样的计谋。
“你可是猜出了我到底是什么门派的主子?”
风影正是要装疯卖傻,看到沈如诗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想起她刚跟自己的阿娘见过面,想必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她笑笑,“城梨门?”
终究还是说出了那三个字。
瞒,是绝对瞒不下去,她深知此事。沈如诗紧紧地盯住她的眼睛,良久,问道,“何时知道的?”风影笑笑,“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教我易容术的人吗?他就是城梨门的人,如此一来,你也不难猜出我是如何得
知你的身份了吧。”
“那人是谁?”在老夫人面前不好问,可是当着风影面,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了,沈如诗的语气有些胁迫,眸光也似乎在说告诉我那人是谁。
不是疑问,而是命令。
风影突然笑出声音,“亏得你还是主子,连自己门派中何人擅长什么都不了解。唉,我真是为你担心。”
沈如诗眸光微微晃动,这等提示,已经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她倒吸一口凉意,果真是他。可她不明白,隗长老为何要那么帮助风影,难道只是因为风影救过他一命,且不说此事是否真实发生过,沈如诗清楚得很隗长老到底是何人,即便是救了他性命,他也绝
不会把自己拿手的招式交给别人。
风影,竹影。
脑海里面盘旋着这两个名字,突然,有一道白光击中了她,她有些惊奇地抬起头看了风影一眼,不知觉地问出口,“你可知竹影?”
见风影脸上那丝疑惑之后,沈如诗知道自己多嘴了,因此当风影问她竹影是谁时,她只是摇头躲避开了。
可是心里面却是清楚得很,这两个名字十分接近,原本她以为只是巧合罢了,可是当她知道隗长老跟风影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时,便不再那么安分了。
此事,定然有故事,只不过了解故事的那几个人似乎并不愿意把这个故事讲给她听。
沈如诗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里惦念着,风影到底是知道内情故意跟自己装疯卖傻,还是也被蒙在鼓中?
她决定试探一下,“喂,你拜他为师了吗?”
“他不收徒弟。”风影道。
沈如诗轻笑一声,“你怎知他不收徒弟,我大可告诉你,在城梨门,可是有不少弟子都像拜他为师,可他单单把这易容术教给你了,你不觉得奇怪。”风影打量了沈如诗一眼,“有何奇怪的,我都同你说过了,是我救了他的性命,救命之恩大于天,他为了感激我才把自己的易容术传授给我,沈小姐,你脑袋里面到底在想
什么。”
沈如诗心里一向,偷偷笑笑,若是自己一会真的把这话说出来,风影会不会吃了自己。
“咳咳咳”她佯装咳嗽几下,清了清嗓子,“莫非是隗长老为了你阿娘的缘故。”“沈如诗,你胡说什么?”风影很少着急,可是现在的确是火冒三丈,“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都说过了,隗长老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认识我阿娘,莫非是我阿阿娘跟你说了什么
让你这般误会?”
沈如诗摇摇头,“不,或许,这其中的姻缘你都不知道,若非为了你阿娘的缘故才把这易容术教给你,我不相信其他缘由。或许这隗长老真的喜欢你阿娘呢。”
风影狠狠地瞪着沈如诗,“我阿娘清清白白,你莫要如此诋毁!”
沈如诗见风影火冒三丈差点要吃了自己的模样,连忙伸出手举起来,“不敢不敢。”
但是她的神情却还是一副狐疑的模样,明显的很。“或者,在没有你之前,你阿娘跟隗长老就认识……”沈如诗又想出一个激怒风影的办法,“你或许不知,隗长老还有个女儿名字唤作竹影,而你的名字又是风影,都有一个
影字,你不觉得奇怪我,所以我才说,在你起名字之前,有些事情,便发生了。”
这次,风影倒是没有像沈如诗想象之中的那么生气,反倒是有些吃惊,微微抖动嘴唇念着那两个字“竹影……”
沈如诗看得出,她不熟悉这两个字。
风影想了一会,顿时皱起眉头脸色难看得很,“沈如诗,你是否在幌我?”
“你这么聪明,自然知道我说的是真话假话,这等事情,还有什么可编造的。”
风影的确是信了,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面却是惊起了不小的波澜,这名字如出一辙绝非巧合,她微微沉眸,突然要告辞。沈如诗立马拽住她的手臂,秀丽的眉头微微蹙起,“你若是现在去问你阿娘,就是犯傻,既然她之前未曾想要告诉你,现在也一样不会告诉你。你去了也是自讨没趣,还会
引起她的警惕,日后想要调查此事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果然是事摊在谁身上谁着急,想当时来着做宅子之前风影是多么镇定沉稳,甚至连沈如诗有时候都自愧不如,想不到涉及到她阿娘的事情,心里还是免不了焦躁起来啊。
“那你说我该如何?”风影眼神急切地望着沈如诗。
沈如诗心里轻笑一声,上钩了。
可惜,风影是真的都不知道,看来关键在于老夫人身上了,若是把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