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小姐,我好害怕!”听那婆子说的那么恐怖,小桃不由地向沈如诗靠了靠,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还有什么情况,你如实全部讲来!”沈如诗听到这里,脸色更加的阴沉,一丝苍白的颜色浸上了脸颊。她仿佛没有听到小桃说
的话,双眼紧盯着那老婆子,好像要冒出了火花。
“大小姐,老奴可不敢说谎!这都是老奴亲眼所见,不信大小姐可以亲自过去瞧瞧…”婆子一脸忧戚。
“除了你,还有谁在那里看到?”沈如诗在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刑天灏中的鼠毒真的发展成了鼠疫?不知道那刑天灏怎么样了
…
“还有木兰姑娘去前院打水,也在那里…”
“木兰?”
“就是二小姐的侍女,木兰姑娘!”老婆子看沈如诗皱了皱眉以为她不识得木兰姑娘,便急忙跟着解释道。
“她可是沈如画的心腹,贴身侍女,后院也有水井,她跑前院打什么水?”沈如诗心里生出了许多看不懂,想不通的疑惑。
“走,前面带路,令我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沈如诗命令道。
“大小姐,老奴…老奴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望老奴一个月的二两银子!老奴真的不敢去啊!万一是瘟疫,老奴死了,家里可
就没了指望啦!求大小姐开恩啊!”那老婆子跪在地上大声号叫,像是死了老娘。
沈如诗皱了皱眉头,她担心的是老婆子跑出去胡言乱语,生张出去,对邢氏兄弟总归是不好的。
“你若不带我去,我现在就命人将你打死!你是想出去传播谣言,弄得合府上下人心惶惶么?”沈如诗脸色转怒,十分生气的样
子。
“老奴不敢啊,大小姐,老奴这就前面给大小姐带路…”老婆子无奈地起身,浑身有些发抖,颤悠悠地领着沈如诗往前走。
“大小姐你看,这栏杆上就是死的鸡,那草坪上的死鸡和鸭…”老婆子指着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
顺着老婆子手指的方向,沈如诗确实看到了几只死亡的家禽。沈如诗慢慢走上前,从怀里拿出手帕。
“小姐!”小桃看沈如诗要走向前去查看,但心地喊了一句。但是沈如诗并未所动,依旧逃出手帕,垫在手里,将一只死鸡捏住
,举了起来。果然如她所料,这只鸡已经僵硬冰凉,鸡冠上的颜色是青黑色,并不是正常死亡的紫红色。
沈如诗有查看了旁边的几只,都是一样的模样。就连老婆子说的亲眼所见,在眼前扑棱着死的那只,竟然也不是软热的。僵硬
的的样子,显然是死去很久。
“还有那里有?”沈如诗查探完毕,又看向那老婆子。眼神炯炯,心思沉重。
“还有狗圈里的狗,我离开时,木兰姑娘刚走到那里…”老婆子看着大小姐竟然不害怕,还用手去摸那些死物,胆子也大了些许
。
“走,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些死物不是瘟疫,都是被人毒死的!”沈如诗面无颜色地说了句。
“啊!大…大小姐说的可是真的?是…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老婆又吓得恐慌了起来。
“看,木兰姑娘还在那里…木兰姑娘,木兰姑娘,你怎么还没回去…”老婆子紧走几步,来到侍女木兰身边,用手一拍,正要说
话,只见那侍女木兰却随着这一掌,身子软绵地倒了下去!
“啊!!死…死…死人啦!”老婆子再也把持不住,疯一般地跑走了。就连沈如诗也没来得及拦住她!
“死人啦!死人啦!前院死人啦!是瘟疫!是瘟疫!前院发生瘟疫啦!”
“完了!这下完了!小姐咱么该怎么办啊…”小桃骤然被眼前的事情吓得惊慌失措,不知所以。
“慌什么!既然别人布下了套子,我们已经钻进来了,就要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才能从这套子里钻出去…”沈如诗看着躺在地上
的木兰,大脑里在急速地思索事情发生的原委以及背后可能隐藏的陷阱。每一种陷阱的可能以及应对的方法,都需要层层考虑
清楚,不然,必然成为别人砧板上的肉。
“走,咱们赶紧先去看看邢氏兄弟,这个地方还是先离开为妙。”沈如诗忽然想到了事情的关键,以及她们可能拿来做文章的地
方。那就是邢氏兄弟中的刑天灏!只要刑天灏好好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若是刑天灏的鼠毒果然转为鼠疫,恐怕不仅仅整个
相府会闹翻,传出去恐怕整个皇城都要沸腾!
刚来到刑天灏的住处,沈如诗就大吃一惊!刑天灏的住处门前,到处都是被扔满了的死物,什么死鸡,死鸭,死兔子,死老鼠
,甚至死蚂蚱和蟋蟀…
“啊!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小姐…我好害怕!”小桃紧紧地拽住了沈如诗的衣袖,生怕自己也会变成死物中的一个。
“真是卑鄙至极!可恶!”沈如诗已经被气得咬牙切齿!她已经想到了可能是自己敌人的报复,可是没想到这报复来的这么凶狠
,这么恶心!
“天铭,天铭!开门我是沈如诗!”沈如诗不耐烦地将邢天铭的门一脚跺开,只见邢天铭一双惊愕的双眼看着沈如诗,不知道沈
如诗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天灏怎么样了?”沈如诗已经气急败坏,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严厉了起来。
此时,外面都快乱成了粥,经过老婆子的大喊和嚷嚷,前院里已经来了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