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我啊!
你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怎么真的连种族都给我变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却见那泼猴大哭三声,如猿声悲鸣,哭完了扯着袖子擦拭眼泪,道:“求老祖指点。”
“也罢!”苏择举起手,说道:“你我今日立个约,且附耳过来。”
猴子连忙照办,就听苏择说道:“既然你如此渴求,那你我之间就立下一个契约,我传你一套魔族的根本法,许半个甲子的时光。”
“这门魔族根本法并未多大神妙,只是一份契约。猴子,你每日只需咏读它一遍,便可身强体健,让你可以有力气可以寻仙问道。若是三十载之内,你找到师父,就将此根本法彻底忘记,我自然会得到报酬;若是三十载你不曾找到师父,就以此根本法入我魔道,许你一个永劫不坏。”
“多谢老祖,多谢老祖。”猴子连忙说道。苏择点点头,迟疑一下道:“若是……若是你哪天对诸天神佛甚是失望,也可以……算了!这就看你命数了。”
“夫天地之阴阳,造化之玄妙……”苏择不待猴子听清楚,便许许念出名为《混元功》的根本法,大约三千余字的根本法念完,苏择不在理会猴子,转身向沙滩之外走去,随着缓步走出之间,身形逐渐消散。
猴子望见苏择离去身影,默念一遍根本法,果然只觉得隐隐一缕凉气环绕全身,整个猴都精神多了。他向着苏择离去地方,深深一拜,然后从海滩之上找了几件一个,学着那些凡人,将衣服穿上,悄然离去。
又是半梦半醒的感觉浮现,苏择消散的身形再次凝聚。他抬起头,只见黄昏的夕阳,照在青山之间。
远处一座破旧的小道观,建立在崇山峻岭的深处,苏择正在山路边盘坐。
懒散的伸了伸懒腰,苏择在自己左右找了找,在旁边的石头上,找到一包点心。
他深吸一口气,提起点心走进道观,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精神。
这一次的“梦境”,苏择依然是一名少年道士,他身穿着洗的已经发白的青色道袍,背着一柄狭长的蝴蝶剑鄂的木剑,腰间佩戴着阴阳玉佩,看起来并不起眼。唯一让人难忘大约是他的额头生长着一枚赤红色宛如火焰状的印记,就像是一枚精致的贴花,赤红烫金的色泽,似乎诉说着不凡。
“末央师兄,你又偷偷下山了。”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小道童,早已经在道观院子之中等待。
他见到苏择回归,连忙迎上去,怜悯的说道:“师父很生气,叫您回来立刻滚去见他,说要罚你再抄一个月的《太上老君开天经》。”
“嗯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苏择满不在乎将提着的点心,递给道童说道:“给,小景恒,这是给你留的。”
“谢谢师兄了。”小道童毫不客气的接过点心,做个鬼脸转身跑开道:“末央师兄,师父与其他师兄在正殿做功课,你自家小心一点。”
苏择轻哈一口气,这个道观本就不大,再加上破旧多年未曾好好修葺,观中稍微有点动静,全院都知道。大殿本就位于道观的前院,距离大门不远,苏择既然已经知道观主在大殿,自然不会愿他难堪,便缓步走进道观的大殿。
道观的观主名唤太霄子,已经年过九十,不过身体依然非常健朗,鹤发童颜,健壮不下于六十岁半老人,显然道家养生的精要。太霄子成为观主已经四十余载,多年来总共收了近二十名弟子,但也陆陆续续的离开,真正留下的亲传弟子,只有两位,入室弟子不过四位。
苏择并不是亲传弟子,也不是入门弟子,他只是挂靠过来修业的门室弟子,故而道号为“末”字,并非正式的“景”字。
苏择走上大殿,却见太霄子盘在大殿席位的首座,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两名亲传弟子与四位入室弟子则安安静静跪坐在两边,除了小道童景恒以及负责道宫食宿的火工,都已经到齐了。
“弟子末央,拜见老师。”
苏择走上前说,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作为外室弟子,苏择与太霄子并非情同父子的师徒关系,但是私塾先生与蒙童之间的先生与学生的授业恩情。
这样情谊,可要比苏择曾经上学之时,在学校与老师之间的关系要深,不算是情同父子,但是至少达到普通人家的叔侄之间关系。
太霄子也并未因为苏择不属于入室弟子,就将苏择视为外人,观里入室弟子之间才秘传的心法、剑法,都未曾半点隐瞒的传于苏择,且对于苏择的功课、修行的指导,也不曾有半点敷衍,教导格位认真。故为,苏择对于老观主,是真心实意的尊敬,视为亲人的老师。
“末央,你来到观里,已经几日了?”
太霄子面无表情的端坐在蒲团上,缓声向苏择问道。
苏择心中不由惊讶,自从入门以来,太霄子一直对任何人都是和蔼可亲,非常和善的长辈,即便是弟子们犯了错,生气惩戒弟子的时候,也不曾如此冷淡,让苏择非常诧异。苏择眼角微微扫了一眼端坐两旁的弟子们,却见他们或是恼怒、或是生愤、或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像是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是的罪责。
“回老师,弟子初来观里的时候,正是后院的杏花开的最艳时候。时至今日,这杏花又已经开三次,弟子入观已有三年。”
苏择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出于对太霄子的敬重,便躬身行礼回答道。
太霄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