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老太太继续说,“今天我带来的这些霁家的股东,还有这些霁氏集团的董事们,就是来要一个说法的。
因为霁寒煜的这一行为,他们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越来奶奶是给各位叔叔伯伯还有董事们要一个说法的啊。”白皓雪说,“刚刚奶奶一口一个员工的,我还以为你是为员工们讨说法的呢。”
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时时刻刻只想着自己眼前的利益,鼠目寸光的东西。
想到这群人,还是她家霁先生养着的,白皓雪就膈应。
“你管我为谁讨说法,总之霁寒煜这种赌徒行为损害了所有人的利益。”
“赌……”白皓雪不由得笑了,“奶奶,看来你是真的很多年没有管理过霁氏集团的生意了吧!
霁寒煜做生意可从来不赌,如果用赌,他也不可能把霁氏集团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白皓雪示意霁一翌上楼把她起先看的文件拿下来。
白皓雪直接去旁边的复印机又复印了好几份,然后给今天到场的那几位霁氏集团的董事,霁家的各房,以及霁老太太一人一份。
“这是什么?”
“奶奶……”白皓雪说,“你不是说,霁寒煜突然调动了霁氏集团所有能调动的流转资金是拿去赌吗?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你就知道他把那几十亿拿去做什么了?
如果看了之后,你都还觉得他是拿去赌,那我只能说,奶奶,你应该去精神病院养养病了。”
“你放肆……”霁老太太拿起自己的拐杖就向白皓雪打去。
“小嫂子……”
霁一翌惊恐的叫了一声,他距离的远,根本来不及阻止。
还好,白皓雪不是吃素的,白皓雪伸手就截住了霁老太太朝她打过去的拐杖,然后微微一用力,霁先生太太就不得不坐在了沙发上。
“白皓雪,你放肆。”
“奶奶,放肆的是你。”白皓雪眼神犀利,在霁老太太这个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的人面前丝毫不输气势。
而这时,那几个董事已经翻开了文件,随即露出震惊的神色,“这是……这是……”
“呵……”白皓雪说,“就是你们眼睛看到的那样。
宜清县因为特大暴雨和洪水,很多人的主宅和住所不是被泥石流冲塌了就是被洪水卷走了。
而霁寒煜的那笔钱就是给这群人修建房屋去了。”
霁老太太听到白皓雪这么说,都难得翻开文件了,“霁寒煜他是慈善家吗?霁氏集团是慈善机构吗?他拿集团的钱去救助灾民,要不要给他评十大感动z国人物之一啊!”
霁老太太这么一说,那几个看了文件的董事都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白皓雪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奶奶,你能看了文件再说话吗?还是你真的应该去精神病院修养修养了啊。”
没给霁老太太开口的机会,白皓雪说,“霁寒煜拿这笔钱去修建灾民之后要住的房屋,只是相当于一个承包商。
因为上面的钱彻底下来需要很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