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邶笑了笑,连声道谢之后,把相片放在了阮卿之的手里,“卿卿笑起来真好看。”
阮卿之也不知是被顾令邶的话羞红了脸,还是欣喜于刚刚好心人的话,脸上慢慢爬上了红晕。恶心的感觉也是好了不少。
再看手里的照片上面,他静静的靠在顾令邶的怀里,身后就是苍山洱海的美景,竟是出奇的美好和谐。
“这个相片能给我留着吗?”小心的开口,阮卿之低着头没敢看顾令邶。这几日顾令邶待他好的仿佛像是一场梦,他生怕自己的要求太过,让顾令邶厌恶了他去。
而正是这个样子的阮卿之,一下子勾起了顾令邶的回忆。当初这个小小的人走进他的世界的时候,他才随着妈妈搬到那个小镇子没有多久。
因为他家里又有车,又是各种名牌服饰,所以镇子上的小孩儿多是羡慕嫉妒他,也很少有人愿意跟他玩。
阮卿之恰巧就住在他家隔壁,与他家截然相反,阮卿之的父母早就在下矿的时候死了,只剩下一个奶奶照顾他,家里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连带着的,阮卿之在镇子上也一直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顾令邶虽然看不上只会哭连反击都不会的阮卿之,可是却更瞧不上那些孩子不由分说的欺负人。一来二去,镇子上的所有孩子都知道,阮卿之有顾令邶护着,欺负不得。而阮卿之也成为了顾令邶身后甩不掉的一个小尾巴。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眼看着顾令邶就要高考的时候,他妈妈突然得了癌症。更让人意外的是,从城里来了好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一下子,顾令邶直接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世家公子哥,或者说世家私生子。
那些人来了,自然是要带着顾令邶回城里的。却不想,阮卿之一声不吭的自己骑着顾令邶的自行车,默默地跟在了汽车的后面进了城。就这样,上一辈子,一跟就是整整一生。
“阿邶。”
得不到顾令邶回应,阮卿之心里有些慌了,抬头就看着顾令邶的目光看着他,却又是好像再透过他看什么人似的。忍不住伸手在顾令邶的眼前晃了晃。
回过神,就看见阮卿之眼里的着急和难以掩盖的惊慌。顾令邶心头一紧,“傻子,这些都是你的。”
说着,就贴近了阮卿之的耳朵,“咱空间里不是有个小屋子吗?你看看哪里合适,把这些照片都贴上去。”
热气呼在耳朵上,阮卿之只觉得自己的右耳朵火烧了一样。胡乱的点点头,低着脑袋看手里的相片就不说话了。倒是那红红的耳垂儿看的顾令邶心里一阵痒痒。
“走吧,还难受吗?还有个好地方没去呢。”
看着阮卿之疑惑的眼神,顾令邶失笑,“都说大理的蝴蝶泉很灵的,情侣都是要去的呢。”
情侣吗?傻傻被顾令邶拉着走的阮卿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好像自己的小心思突然被发现,那种小尴尬。也有美梦成真那种欣喜若狂,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倒是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再往前走,咱们就要到著名的蝴蝶泉了。咱们很多朋友可能不知道,蝴蝶泉最出名的时候,可是因为之前一部老电影《五朵金花》在这里拍摄,然后一夜成名。这蝴蝶泉有一方清澈的泉水,这到了夏天的时候,四处都是蝴蝶,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蝴蝶泉。但是最近几年已经很少能看见这样的盛况了。”
顾令邶拉着阮卿之,跟前面的旅游团保持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用顾令邶的话来说,免费导游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会儿到了湖边,大家也可以发挥想象力,想象一下湖上全是飞舞的蝴蝶的样子。”
“阿邶,好多蝴蝶!”看到前面的景象,阮卿之下了一跳。两个人本来就走在旅游团的前面,刚刚阮卿之还在为看不见那样难得的景象而失落,下一秒就看见那泉水上面全是飞舞的蝴蝶,在阳光下面很是梦幻。
阮卿之的声音不小,后面的人自然也听见了。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导游,看到前面的情景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我这几年一直跑这趟线,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景观。真是难得啊!”
顾令邶自然不会留下来听后面人的废话。拉着阮卿之就上前占了一个好位置。那乌泱泱一片的旅游团,他们要是晚一步,估计连取景的好地方都没有了。
一边随手给阮卿之留影,一边观察着这‘难得一见的’景观。在场怕是只有顾令邶一个人心里清楚,这种特殊景象,跟地震前动物的反常不无关系。看来这一世,那末日也定然会如约而来了。
两个人在云南一共停留了六天。前五天,除了逛小吃街的时候,顾令邶还同之前一样大买特买之外,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明天我打算去周围的小镇子上逛一逛,你是陪着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
几日下来,阮卿之心中的不安已经去了很多,闻言,立刻接道:“我想跟阿邶一起去。”
“我就猜你会这么说。”虽然心中开心阮卿之的选择,却也有些心疼,于是拉着阮卿之坐在了床上,“还记得咱们在空间里背的紫金心经吗?”
“睡觉前,默默在心里,按照上面的指导回忆心经。听我的,要不然你的身体吃不消。”
闻言,阮卿之默默点头,听话的靠在枕头上开始按照心经修炼。
顾令邶在一旁也没有停着。这些天的实验下来,他已经能在丹田附近感受到流动的能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