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业沉吟了半晌,突然放下手,转头对吴均说:“把你的手下叫来,两个就行了!”
吴均知道小王爷要对翠翠剥衣施刑了。每逢小王爷要对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子施刑时,身边都会有一两个小太监在旁侍候帮衬。
吴均忙回答了一声“是!”见小王爷再没有别的吩咐,又哈腰点头、极尽讨好地提醒说:“小王爷,拶子、夹棍、鞭子等要不要顺便带来!”
莹莹狠狠地瞪了吴均一眼,骂道:“撺掇主子折磨弱女子的狗奴才,不得好死!”
李延业一边盯着天姿国色的赵莹莹,一边慢吞吞地说道:“都拿来吧,再把竹批床也搬进来!”
见自己的建议被小王爷采纳,吴均觉得十分荣幸,当即喜滋滋地离去。
李延业两眼盯着莹莹,鼻孔里“哼”的一声,说道:“这屋里这么舒适的床你不愿意睡,却用脚踢本王,还想着逃跑?那就不妨尝尝竹批床的滋味了!你要是再敢对本王行大不敬之事,那就用夹棍夹断你的两条细腿,再用拶子把你白嫩的十个手指头也夹断,然后装进笼子,把你浸泡到荷花池里,让池子里的鱼儿慢慢吃你身上的肉。”
莹莹心里一阵哆嗦,心想道:“横竖都是死,不如现在就把他顶翻,再撞死在桌子上,省的受那么多痛苦。思进,咱们只有来世相见了……”
无奈两个侍女摁压地很紧,被五花大绑的莹莹动弹不得。
不多时,吴均带着四个小太监走进屋子,把拶子、夹棍、竹批床等刑具搬进来后,两个小太监低头垂手,自觉地退出小屋,并关上屋门,只留下吴均和另外两个小太监。
莹莹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竹批床,说是床,其实不过是用绳索将许多片毛竹穿在一起的竹板,不过竹板的两头连着许多绳索,竹板上有铁环之类的固定物,竹片与竹片之间的空隙较大,莹莹估计那些竹片是活动的,只要用手扯竹批床两头的绳索,那些竹片就会聚拢或者分开。除此之外,竹批床下面还钉着六个矮矮的床脚,既能平躺放着,又能竖立摆放。
吴均把一根柄上镶有玛瑙的鞭子呈递给李延业,李延业把鞭子拿在手,朝空中甩动了几下,又吩咐道:“先把她绑到竹批床上面,再把床立起来!”
两个小太监和摁压莹莹的两个侍女七手八脚地将莹莹绑在竹批床,又用铁环将她的脖子、两脚固定住,又将竹批床竖立在屋中。
一切弄停当后,两个太监和侍女站在竹批床的两侧。
吴均伸手将李延业从太师椅上扶起,又扶着他走到竹批床的面前,然后赶紧闪在一侧。
手拿鞭子的李延业得意地笑了几声,甩动鞭子,朝莹莹脚上猛抽,嘴里不停地说道:“把你这两条小腿打断,看你还敢不敢踢本王,看你还敢不敢在这沁水山庄四处躲藏逃跑?你这目无尊上的奴婢,今天本王非好好教训下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