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当年给心爱的女人修造的寝宫,自然少不得有亭台水榭环绕。
只是如今遇到大旱的天气,那些人工开出的湖,早就干得一滴水都不剩了,放眼看过去,除了如同鱼鳞一样的土块干巴巴的的,什么也没有,那些所谓的奇珍异树,现在却如山上的柴草一般。
“天啊!难道,你要让我雪狼国一直这样旱下去吗,如果本王做错了什么,请你给我一个指引吧”
现任雪狼国王叫做景轩,他所以来到落月轩这里,是听闻有人说,所以雪狼大旱,是因为当年两个妃子的冤魂在作祟,而落月轩做为雪狼的禁地,他自然要微服前来。因为他如果大张旗鼓的前来,就会更加证明鬼魂一事是真的,那样会让人心更加地不稳。
“落月轩,落月轩,好雅致的名字啊,但是只怕沉的不只是鱼,落得也不只雁,因为人心的分量有时比什么都重吧。”
此时的景轩正自手里抓起一块泥土,放在手中,如同一只土碗一样,心情自然沉重无比。他一来是关心这旱情,二来做为王,他也想知道,当然落月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哪里晓得,有破浪在暗中保护,却有人可以近得了自己的身边。
“你是何人!因何在此地,私闯禁地,该当何罪!”
破浪做为护卫,不知道有人悄悄近了王的身边,如今如果还不护在王的前面,那么他这个第一护卫的称号也就太水了一点了。
“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破浪吗?那条丧家之犬!”
“你住口!”破浪听白衣男子不但认识自己,而且还对自己破口大骂,自然不会轻饶,说话间却已经是一刀劈了过去。
破浪的刀法,天下闻名,更何况是在愤怒的情形砍出的一刀。
“破浪,你以为你是梅啸寒或者赵天涯吗,如果是他二人,或许可以在本尊面前过上三招。”
“住口!你这狂夫也敢称本尊,看我今天不把你劈成八半!”
破浪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景轩,你也该好好管管你的手下了,我此番前来,是为你雪狼解除旱情的,还不让你的手下停下来吗?”
那白衣男子一边躲过破浪的攻击之后,却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这番话来。
王听到这里,马上摆了摆手,“破浪你停下来,让他把话说完。”
破浪闻言,虽然心中对这个白衣男子刚才如此辱骂自己,还中心中余怒未消,恨不得一刀劈死了才消心头之恨,但是王下令让他停手,他也只有作罢。
对那白衣男子怒目而视道:“好,就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这颗人头且记在项上,但……”接着他话锋一转,刀尖一指——“你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么就让你的血来为我的刀作血祭吧!”
“好了,现在我已令破浪停手,有话自管道来,不过孤有言在先,正如方才所说,如果你若说不出所以然来,那么破浪大人动起怒来,亦不是孤所能左右的了。”景轩当然会向着自己人说话,所以话里话外间就影射那个白衣男子,如果敢造次的话,绝不轻饶。
哪知那白衣男子闻言,却自是一付微笑十足的样子,说话间也是不紧不慢,朝景轩道:“你确定你真是雪狼的王?”
而这时陈昊就要出现了,一场未知的变故,就在陈昊面前,他现在只能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