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捏着拳头,站起(身shen),抬脚就要踹着三福,三福这几天被他踹的机灵了很多,一个扭(身shen)躲开了,哭丧着脸,“二爷,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进来打扰你和二少(奶nai)(奶nai)那个,是真的帅府出事儿了。”
“能有什么事儿?”楚天阔没踹到他,脚不(禁j)有些痒的难受,偏偏三福还跟他绕着屏风兜着圈子,“和记面粉公司的贺老板,华丰制药公司的顾老板还有鼎源食品公司任老板都直接去了帅府,跟大帅告状,说您明面上是查缴烟土,实际上趁火打劫。”
“我趁火打劫是吧?”楚天阔突然一个反向绕着屏风,三福没反应过来,正好走到了他的对面,抬眼看清的瞬间,楚天阔的脚也踹了过来。
“哎呦喂,二爷,这可是我不说的您啊,”三福被踹的捂着肚子摊在了地上。
楚天阔的脚刚抬起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道声音,抬眼就隔着支摘窗看到张兆森,笔(挺tg)地站在门口,他的(身shen)后还跟着几个兵,“二少爷,大帅要您立刻回府。”
“哼,”楚天阔狠狠地瞪了三福一眼,径直拉开了房门,横着张兆森,“这几个是干嘛的?我不回去的话,还绑着我?”
“不敢,”张兆森恭敬地低下头,“大帅派我们过来,主要还是要保护二少爷的。”
“我用得着你们保护?”楚天阔晃((荡dang)dang)到他跟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吧,这事儿是我弄出来的,回去也是应该的,不过,你和这几个给我留下,要是里面的二少(奶nai)(奶nai)掉了一根头发,你们的脑袋也就别长在肩膀上了。”
张兆森立刻并拢双腿,敬了个军礼,“是!”
交代好了,楚天阔这才回到房里,跟方小半说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方小半轻轻地拽着他的手,“这事儿,是我跟一起做的。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承受呢。”
“因为我是你男人,”楚天阔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背,粲然一笑,“等我回来。”
“二爷,那我就留下来照顾二少(奶nai)(奶nai)吧,”三福眼珠骨碌碌一转,弯着腰小心地跟在他的(身shen)边。
楚天阔低头看了看他,脚步走的飞快,一边吩咐着,“也好,那你就留下吧。出去买两个丫鬟再跟玲珑阁的红姨说一声,以后小半都不回去了。”
三福赶紧连声答应了,一直送着他出了院子里,看着他坐上了小汽车,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
楚天阔一上了小汽车就收起了笑脸,冷着脸直到了帅府。
中堂的板壁前,楚千岚坐在方桌右边的太师椅上,脸色(阴y)沉的像是中堂画上的老虎,随时都会吃了人似的。
两侧的几和椅上,分别落座着三个男人,最里面的是一个梳着大背头方脸的男人,手里端着茶盏,眼皮时不时地撩一下,就算是看到楚天阔走了进来,也只是嘴角冷冷地扯个弧度而已。
楚千岚一看到楚天阔进来,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楚天阔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拱拱手跟三个男人打了声招呼,一(屁i)股坐在了楚千岚的左手边,“爹,这是准备着要给我办婚事了吗?”
楚千岚猛地站起来,一掌拍在方桌上,怒目瞪着楚天阔,“混账!”
“爹,我怎么混账了,”楚天阔后背的肌(肉rou)不(禁j)紧了起来,看了看,趁机起了(身shen),“我这不就是不混账,这才回来跟爹您说一声,娘已经都同意了,挑个好(日ri)子,就把我和小半的婚事给办了吧。”
楚千岚眼睛瞪的都快要裂出来了,冲着(身shen)边的兵就吼着,“拿鞭子来!”
“大帅!”为首的大背头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不紧不慢地说着,“您又何必故意当着我们的面儿打二少爷呢?我们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您这苦(肉rou)计的,我们要的不过就是讨个公道。”
楚天阔故意走到了门口,仰头看了看,猛烈的夏(日ri)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这也没六月飞雪啊,贺老板哪里来的冤屈啊。”
“二少爷这话说的,我和记面粉店虽然是小店,开了几家分号,可向来奉公守法,这一次真不知道二少爷是怎么在面粉堆里查到的烟土。”贺宗仁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天阔。
他(身shen)边坐着的长圆脸的华丰制药公司的顾卫琼撇了撇嘴巴,翻了个白眼儿,“二少爷在我的工厂里不也翻出来了吗?哼,要是我真的想掺点烟土,现在恐怕整个南城的百姓不吃饭也得吃我的药了。”
“是啊,大帅,这次的事儿二少爷做的可真的过分了呢,”鼎源食品公司的任志刚苦着脸跟着说着,一边说,还一边偷偷地看着楚千岚的脸色。
一对上楚千岚的眼神,立刻就低下头,装作喝着茶似的,只是茶有些烫,一口下去,又不能吐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咽了进去。
楚千岚沉沉地看着楚天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然有,”楚天阔径直走到贺宗仁的面前,一脚踩在几和椅的扶手上,差点踩到了贺宗仁的手,俯(身shen)盯着他,“贺老板的意思是说我故意让人放了烟土在你的面粉里,然后又贼喊捉贼了?”
贺宗仁皱着眉头,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脸看着楚千岚,“大帅,看来二少爷自己也承认了。”
楚天阔一只手臂支在几和椅的靠背上,“贺老板若是这么说,那看来我还需要加把劲儿,昨个儿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