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早些回来的吗,从学校到家里,要走这么长时间吗?嗯?”一手勾起萧安蓉的下巴,让她正对着自己,辛子暮的眼睛里闪着冷意,出口的话更阴狠,“你们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了?”
“辛子暮你喝醉了!”萧安蓉想别开脸,可是辛子暮的手一用力,她又被迫直面着他。
拇指在她的下巴上一下下的摩娑,辛子暮突然想到那几次,赵临谦吻着萧安蓉的场景。心中的火蓦然又起,寒眸紧眯了起来,他凑的更近了,薄唇几乎要碰到萧安蓉,酒气一拂,伴着他阴鸷的声音,“说,他除了亲过你这里,还碰过你哪里?”
“辛子暮你疯了!”下巴的剧痛和言语的讥讽让萧安蓉也愤怒起来,可她偏又挣脱不开,只能冷笑怒道,“他不是你这样的人。”
“他真不是么,我可听说他女人很多的,玩腻了就扔,怎么就不是我这样的人了。他那样的人,天天和你腻在一起,你说他没碰过你,谁信啊?”
赵临谦以前的确fēng_liú花心,女人也多的很,女友更是经常换。他们认识的时候萧安蓉就知道,赵临谦在她的面前也从来都没有回避隐瞒过。甚至萧安蓉还亲眼见过他甩女友的场景。
那天他们一起吃饭,那个痴心的女人一直追到餐厅,哭着求赵临谦不要和她分手。可赵临谦当时,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对萧安蓉抱歉笑笑,说让她见笑了,带着萧安蓉便换了个吃饭地点。
萧安蓉过了很久都记得那个女人孤零零的坐在餐厅的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和赵临谦说或许这个是对他真心实意了,谁知赵临谦却是冷冷不屑,嗤之以鼻的道,就她也配,也不看看她那副德性。
其实那女人的德性很不错,就算是哭的肝肠寸断了,她也是楚楚可怜的惹人疼。真正让人心寒的,是赵临谦说话是那冷冷不屑的眼神。
所以他虽对萧安蓉温柔体贴,常常殷勤,萧安蓉对他,却一直因此而防备。
但他对自己的确不同,至少两人相处这么久以来,他除了轻轻吻过自己几次,也常常在话语里占些便宜,别的,还真没有拿自己怎么样。对他那样fēng_liú成性的人来说,这些的确算是清修了。
“不说话,是不是在想他,两人腻在一起那么久还觉得不够么?”辛子暮看萧安蓉出神,手上狠狠一用力,在萧安蓉的胸前的柔软上狠狠一捏,怒道,“这里他碰过没有?”
“你——疯子!”萧安蓉不会骂人,这已经是她想到最恶劣的话。他怎么能这样羞辱自己呢!
“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被我给说中了?”见萧安蓉居然张口骂他,辛子暮怒的手上力道加重,想着逼她妥协,萧安蓉越生气,他便越觉得真的被自己说中了一般,心里又痛又怒,似乎有无数的怒气,在胸腔里正横冲竖撞。
“是啊,就是被你说中了又怎么样?”萧安蓉怒目瞪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辛子暮怒火燃烧的临界点上,还要再一次惹怒他。
刚刚她明明一直对自己说,要忍耐的。每次一提到赵临谦,他们总要吵架,现在辛子暮喝醉成这样,萧安蓉又悔又怒,羞恼的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