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峻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言悦吓得一哆嗦,她飞快的看他一眼,余光扫过池奕清一眼,委屈的哭着跑出了别墅。
池奕清心疼了,提步伐追了上去,“悦”
贾秋荣对于言峻毫不掩饰的偏心态度感到不满,碍于言中恺和冯静姝在,她不好当场发作,言悦不叫她做妈,但在人前,她还是要有当妈该有的样子,这样旁人才道不出她一点不是,她扫了眼视线内的三人,拿出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乐乐,你姐姐和奕清的事情妈回去会问清楚,你也出来说说你和奕清之间,你们真的那样了?”她还是不信。
言乐的目的已经达成,不想再费口舌解释这件事,透过窗户看了眼天色,朦朦胧胧的,天似乎快大亮了,一会儿专柜的人过来,碰巧让他们看到她买的衣物,那可不得了。
她暗暗使劲掐了一把大腿,大声痛哭。
果然,片刻后门外传来言峻的声音,“乐乐,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情爸爸会帮你处理,池家的那子,爸爸绝不会轻饶他。”
言中恺和冯静姝听后,互相望了一眼,轻轻一叹,不痛不痒的安慰了言乐几句,离开别墅。
贾秋荣见状,心思活络起来
言乐直到听见大门口隐约传来关门声,才从贴着的门上移开。
唔!
言乐转身撞上俞景的胸口,后知后觉身后还站着个人,她捂着额头抬眸望着色莫测的男人一眼,他的胸口好硬啊,把她的额头都撞痛了。
俞景幽幽道,“俞某可以替女儿杀了方才的男人。”
吓!杀人?
言乐惊恐的睁大眼睛上下扫了俞景一下,这精分又在想什么?“你开玩笑的吧。”
俞景一脸认真,“俞某从不开玩笑戏弄人。”
言乐挑眉轻挑,他是精神病发作了吗?她说什么话刺激到他了?她连忙安抚,“杀人可是犯法的,而且你为什么要替我杀人啊?”
“他那个男人欺负了你,却不想承担责任,如此负心,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除之后快。”
言悦:“”他还真把她当做女儿啦,还要为她杀人?他那身诡异的功夫那么厉害,池奕清要是落在他的手里估计活不过两秒,他脑筋不正常,万一真的替她杀人她不是间接性成为杀人凶手了?
急忙解释,“不不,他没有欺负我,刚刚是我乱说的,我跟他之间只是单纯的谈恋爱,连手也没拉过几次,更没有上过床。”
啊呸!她做什么给他解释这么多啊?
她和池奕清有没有上过床跟他有毛线关系啊?
俞景不信,她刚刚哭得梨花带雨,不是被那个男人欺负了,那是因为什么?“可女儿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他一把握住言乐的手腕,空出的手把睡衣袖子往上一提,臂弯上粉白,连一颗痣都没有。
她没有守宫砂,显然是早已被那人哄骗了贞洁。
先前他还认为她那个举动是想勾引他,可是转念一想,她如果有那个心思,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自己已非清白之身。
如今她着急为那人辩解,是否还对那人余情未了。
想到这儿,俞景眸色一凛,眼底冷冽的光芒一闪,周身隐隐似有一股寒流萦绕。
言乐心肝儿一颤,胳膊往回一缩,“你,你干嘛?”这么强的气势,怪不得脑子不正常还能被剧组看中拍戏,他往镜头前一站,活生生就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俞景顺着言乐的力道松手,没有应声,她遇人不淑,心中伤痛旁人自是无法理解,方才她的一番哭诉,许是想让家人替她讨个公道。
可是她的家人,除了那个说话最为大声的男人真心想替她做主之外,其余的,并非出自真心,“女儿,俞某乃是真心想替你手刃那个负心汉。”
“不不,千万别……”
言乐安抚了俞景好一会儿,直至他缓和了神色,打消了杀人的念头,她才放心。
言乐让俞景去客厅等一下,她去衣帽间换身衣服。
七八分钟后,言乐从衣帽间走出来。
移开衣帽间的推拉门见俞景站在卧室门后没动,抬手捂住受惊的心脏,“你,你怎么还在这?我不是让你去客厅的吗?”
一个大男人在她房间,她又在换衣服,就算是个精分,她也觉得不妥。
俞景仿佛没有听到言乐的话一般,目光如炬,盯着言乐,俊颜沉沉,“如此穿着,有失妇德,赶紧换了!”
言乐低头一看,白色的短袖塞在牛仔短裙的腰里,搭配一双白鞋,很常见的学生装扮,哪里失妇德了?他说话也太难听了。
刚准备怼回去,一想起他不正常的脑袋瓜,闪回衣帽间,在衣柜里找了一件牛仔长裤换上。
移开推拉门,接触到男人喷火的目光,咬牙退回衣帽间,沿着衣柜转了一圈,挑了一件和睡衣差不多款式的长裙走出去。
俞景这才缓和脸色。
言乐暗诽,她看他不是个神经病,而是七窍少了一窍。
莫名其妙!幸好不是她亲爹!
六点左右,送衣服的来了。
言乐把试衣间借给俞景用,在客厅等了半个时也没见他下来。
他是偷用她化妆品化妆的吗?
起身往楼上走,刚抬手准备敲门,卧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男人身姿笔挺修长,一双明眸如星光流转,眨眼间风华毕现,五官完美,气质矜贵,一身正装惊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言乐一双大眼睛落在俞景的脸上良久,而后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