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祠很轻,公主武功也不弱,但是大多时候都是投机取巧而胜,体态力气都没多少,加上刚才一番打斗,于是多少有些吃力的扛着,艰难的迈着步子:“我知道,哥哥,你说的我都信,只是我没想到这个病秧子那么狡猾……不说了,你快帮我扶一下。”
于是,闫祠就到了祁浔的背上。
公主喘了一口气。
见妹妹真没有生气的迹象,祁浔脾气上来了,当然不是对公主,他目漏凶残:“这个病秧子看着不怎么说话,心眼子倒是真多,背地里偷吃了不少藕吧!”
公主闻言一乐:“大冬天里哪来的藕,如果哥哥真想吃,我倒是会想办法找出一些来。”
祁浔却越想越不是味,他一脸嫌夷:“既然妹妹说这小子狡猾,那他吐血晕倒肯定是假的,你为何还要弄他回去治疗?”
公主眸中漏出一抹意味深长:“我和闫祠的约定知道的吧?”
祁浔有些茫然:“知道的啊,可这有何关系?”
“哼。”公主语重深长的撇了祁浔背上哥这次要替人背锅了。”
让一个久病缠身的人在短短半个月就好全,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无论是太上老君来了,无论有多少灵丹妙药,能缓解一些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痊愈?
可是闫祠如果病不好,就代表输了,输了就要承受那可怕的下场,他自然不会,于是想到了这么个法子。
用一些办法让自己表面看起来像是已经和常人无异,但是坚持时间不会很长,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的虚弱,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他挑了个合适的机会病发,机智甩锅,把罪嫁祸到别人身上。
你看,我病好了,但是我现在又被别人害的受伤了。
祁浔就是那个倒霉催的,成了闫祠的一枚棋子。
这可能还是一个一石两鸟的办法。
知道公主非常以自我为中心,占有欲极强,要是她不明察秋毫,真的怪罪了祁浔擅自动她的人,这兄妹俩有的冷战了。
想到这一点,祁浔的脸彻底黑了。
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一下把闫祠扔在地上,语气不善:“这个心机男,比女人还可怕!心思那么弯弯绕绕,也不知会不会把自己缠死!”
“这就不是你关心的了,快,把人扶起来弄回宫,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
公主祥装发怒,鼓了鼓脸颊。
祁浔站在原地扭捏,不情不愿。
公主无法,抬起脚尖安抚性的摸了摸祁浔的脑袋:“好啦,乖,一会儿妹妹给你奖励。”
被顺毛后,祁浔这才认命的把闫祠又从雪地里扣出来,背在身上,一边幽怨的嘀咕:“你说的哦,我要一双新的白鹿皮靴,不,要两双!”
合着心里还是惦记那双被糟蹋的皮靴。
公主掩唇一笑:“知道了,哥哥。”
走到半路,祁浔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夜珮璟呢?”
“不知道……”
公主跟个没事人似的,回答的若无其事。
“哦,肯定被那些疯狂的女人缠的脱不开身了。”
喜欢夜珮璟的女人可以绕着帝都围三圈。
“兴许是吧……”
“不知道一会冬猎他还能不能来。”
“可能…来不了了……”
“管他的,妹妹有没有想要的小动物,一会哥哥给你猎一个回来,给你烤了吃。”
“唔……我想要小兔子,耳朵长长的超级可爱的那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