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他会很享受。
宿妃看着他。
牧侯笑得有些渗人：“我要萧王死。”
宿妃听到这里，终于确定了这个男人不是在试探她，她一直在暗暗戒备，她也比任何人都明白，牧侯不好惹，这个男人心思深沉，从来不像他表现出来那样亲切无害，谁若是被他的外表所骗，必然追悔莫及。
宿妃道：“先前本宫寻侯爷合作的时候，侯爷可是一口就回绝了。”
牧侯笑道：“那时候娘娘可还是信心满满，要将《逍遥剑法》练至顶层，可别怪本侯说话不好听，当时想要合作的娘娘，又有几分真心呢？”
宿妃一时无言以对，牧侯说得也对，当时的她所思所想和今日完全不同，当时的她尚且有条件和牧侯谈合作，如今她的弱点被牧侯知道，再说合作，就要比他矮一头了。
这个男人，当时比狐狸还精。
她调整了下心情，道：“侯爷想要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