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不咱们过去那边看人家下棋?”荣蓉现在对郎月佩服得不得了,连九公主段翎也成了郎月的跟屁虫。
“好呀!”郎月没有忘记的旁边的寇文淑,拉着她对众人说,“咱们这就走!”
当郎月她们走过去一看,发现段纯天和段经天正在盘腿对弈,两人凝神静思,其他人则站在旁边静观不言。
郎月朝棋盘上看去,段纯天手中的黑子刚刚落下,白子被黑子整片围杀,占领了棋盘上较多的面积,占了绝对的优势,白子明显处于下风,。
原本两人缠斗良久,相持不下,段经天一下子愣住了,只见他中指和食指紧紧夹着一个白子,犹豫着不知该落到何处才好。
其他旁观者眉头紧皱,都在苦苦思索,一时半会间,谁也想不出白子怎样才能突围得救。
段纯天眉眼之间的得意之色隐隐约约地一闪而过,透露出了一股胜利在望的志得意满,不熟悉的人可能捕捉不到,但是又怎么能够逃得过前世跟他同床共枕的郎月呢?
“嘘,我实在是憋不住啦!”郎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从段经天手中一把夺过紧握在他手里的那枚白子,只见她纤细的手指捏着棋子在一个被黑子包围得严严密密的地方猛地落了下来。
“这个小叫花子拖油瓶,竟然也懂得下围棋的?”郎珍和郎珠见状,不禁面面相觑,因为自殷素儿带着郎月进了护国大将军府之后,谁也没有见过她下围棋。
“不懂得下才怪呢?”郎月把众人诧异的表情全都收进了眼里,心里想道,前世的自己,成亲后看着段纯天有事没事总是一个人坐在棋盘前,左手和右手不停地对弈,脑瓜子整天都是想着怎样算计人,耳濡目染之下,她这个曾经的身边人又怎么不会多多少少懂点一点棋艺呢?
此子一下,立刻把段经天所面临的颓败局势完全扭转了过来,段经天紧紧拧着的两条眉头也马上舒展开了,段纯天脸色一暗,阴在郎月那容颜绝美的脸上,若有所思,
“月儿,你真不愧是皇上所封的御前凤凰!”其实,刚才荣华几乎是和郎月同时想到了该怎样落下这一子,才可以使段经天反败为胜起死回生的,只是他觉得两人都是皇子,未来的局势暂时还不是很明朗,所以不便出手相帮。
“三妹,想不到你一个女流之辈,竟然眼界如此的开阔,哥哥我真是佩服得很!”说话的是小白脸郎文。
“月姐姐的经天纬地之才,确实令人赞叹,也为咱们女人争了光。”寇文淑由衷地说道。
郎珠、郎珍以及简玉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扭过头去看着别处的风景,显然不屑一顾。
郎月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段经天的脑袋,说道:“笨,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的地方,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有希望在里面。所以,置之于死地而后生,为何不试试看?也许这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月儿,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段经天不以为逆,对郎月扭头笑着说,“多谢了!”
“你们??????”郎珍见状,不由得大急,心想段经天这个高富帅,可是自己所喜爱的那碟菜,现在竟然跟郎月这个小叫花子拖油瓶眉目传情,简直气死人不用偿命,于是以后跟郎月斗到底的决心更加坚决了。
段纯天一看自己精心准备的原本可以打败二哥段经天的缠绕战术,一下子就被郎月一个棋子弄得巢毁卵破,不由得自己不服气,于是情不自禁地嘘出了一声长叹:“真是好棋,一步起死回生的好棋!”
“月儿,你在抗洪救灾、治病救人以及今天的才艺表演上都已经令人刮目相看,不知道马上功夫如何?”红滔天现在对郎月非常感兴趣,所以想跟她在马背上一较高低。
“红世子,你这次高估月儿了!”郎月一听骑马,前世还真的不怎么用心学过,只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不过她知道学好这骑马,对以后是大有好处,于是欣然道,“如果你真的有兴趣跟月儿比的话,那么三个月之后,等月儿学好了再领教,好不好?”
“月儿真是一个谦虚的好孩子。”红滔天赞了一句,高兴地说道,“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三个月之后咱们马上一见高下!”
“一言为定!”郎月嘴角一抿,笑成了一朵好看的鲜花,“届时请在座诸位也来做个见证。”
“三姐,你既然那么能耐,就跟妹妹比比女红,敢亦或是不敢?”郎珠在刚才弹古琴时,差点被郎月弄了个感叹“山河破灭恢复无望”的罪名,心里早就把郎月往死里恨了,此时忍不住出言挑战。
“跟你郎珠大小姐比,我又有何不敢的?”郎月毫不掩饰自己对郎珠的憎恶,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尽管放马过来便是了。”
“好,那就比女红刺绣好了!”女红刺绣是自己平生所学的强项,郎珠立马说道。
“我看你们干脆各自绣一个荷包鸳鸯好了!”荣华看着郎月,声音虽然淡如轻烟,但是却丝毫也不想掩饰眼中浓浓的情意。
郎月装作没有听见荣华的话一样,站起来对众人说道,“今天,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该走了。”
说完,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朝众人点了点头,带着苹果抬脚率先走人了。
两人转了几个弯,出了兴宁宫的门口,到了拐角亭台楼榭处,冷不防从假山后面走出几个人来。
郎月抬头一看,见是简繁星和简妃以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