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先生,老夫告辞,咱们后会有期。”
白泉屁颠屁颠的笑,脚底抹油,立刻就想开溜。
他还没有跑出两步,就见一把冰冷的宝剑风驰电掣飞来,直刺她的后心。
噗……
高兴不过三秒,他的身形定住了,看到宝剑透体而出,在他的胸前涤荡着淋漓的鲜血,绵延不绝,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回过头来,艰难的开口道,“林天扬,你小子竟然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呵呵。”
林天扬冷笑一声,走过前去,一指点在他的后脑勺上。
啪叽一声。
白泉呆呆的栽倒在地,身形不断的哆嗦,鲜血氤氲了一片黄土地,死亡近在眼前。
弥留之际,他只感觉宝剑被林天扬抽出,声如鬼魅的声音再次传出。
“哎,既然是敌人,就应该有死亡的觉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闻听此话,白泉心中一惊,白眼一翻,身形彻底定住了,死不瞑目。
林天扬呼出一口浊气,将青霜剑的血迹清理干净,还剑入鞘,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自小树林中传来。
“林先生果然是不世出的高手,这等身手堪称威风凌凌,鲜有敌手。”
接着,一个飘渺的身影走来。
只见他一瘸一拐,并不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
直到近前,林天扬才看到,这是一个面如古树皮,身形憔悴的老者,形容枯槁,如同树桩一般。
“你是谁,莫非是白山门的余孽?”
“非也非也,我一直在树林外等候林先生。”
那位老者扶了扶花白的胡须,淡淡道。
“是吗?你又是何人呢?”
林天扬定定的看着他,想要看出他的虚实。老者却是摇了摇头,叹气道,“林先生不需要考察我的境界,我只不过是一名后天巅峰的人而已,而且我的武艺很一般,倒是身法还不错,对你绝对没有恶意,而且距离这
么远,你们说什么话我也听不到,你大可以放心。”
“呵呵。”林天扬不以为意,挑了挑眉头,“那你在夜半时分前来,所为何事?”“林先生,我是中海谢家家主的仆人,由于你伤害了他二房的一个侄儿,导致他的二弟老是在他的耳边聒噪,让他烦不胜烦,为了避人耳目,所以老朽在夜半时分邀请你前
去隐蔽的一会。”
那名老者慢条斯理的说着,不慌不忙。
“哦?谢家家主?也就是谢三少的父亲?”
之前在酒吧的时候,就听谢三少说过,谢家主被自己的二弟搅得焦头烂额,对不对林天扬出手也在模棱两可之间。
谢三少明白的告诉自己,他的父亲想要见自己一面,可是林天扬最近危机重重,也没有主动前去相见。
想来必是谢家家主等不及,所以才会派遣老仆前来亲自邀请。
不过,如果白天相见,必然会被二房的人发现,以致流言蜚语。
而在夜半时分,夜黑风高时刻,隐蔽的见一见,想来必然掩人耳目。
林天扬呼出了一口烟气,将烟头踩灭,往外就走。
“谢家家主,也是一个大人物,见一见又有何妨,前面带路。”
“林先生,请跟我来。”
那名老者佝偻着腰身,双腿一颠一颠的,在前面引路。
走不多时,只见树林的边缘停着一辆丰田霸道。
老者热情的指引着林天扬,并打开了车门,“林先生,里面请。”
这时,从驾驶位下来一位年轻人,被那名老者拉着走向远方。
而后坐的位置坐着一位老者,他抬起眼眸,看着林天扬,客气道,“林先生,久仰大名,可惜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老先生过奖,你就是谢三少的父亲,谢家家主?”
林天扬带着疑惑问道,为了保险起见,他也坐了进去,并关上了车门。
一时间四目相对,林天扬能够敏感地感觉到,这位老者并没有武功,不过那双犀利的眼神却如同鹰隼一般让人望而却步。
这就是上位者的威严,没错,作为谢家家主,中海四大顶级家族谢家的掌门人,自然有着无上的威压,那种上位者风范,浑然天成。
如果情报没错,谢家的家主叫做谢安,与古代的某一位名人同名同姓。对视良久,谢安比不过林天扬的眼神犀利,头转向一边,满意的点头,“没错,我就是谢家主谢安,看来老三的眼光很不错,竟然找了你这座大靠山,怪不得峰儿见到他都
要客客气气的,原因竟然在这里。”
“谢家主夸奖了,晚辈不敢当。”
林天扬知道,面对这种大家族的家主,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毕竟,这种做国际生意的家族,其势力背景滔天,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失足成千古恨。
如果与之为敌,和一般的组织势力还有不同,因为它们盘根错节,有着强厚的经济支撑,如果和他们正面对抗,就算是胜了也是惨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接着,谢安眼神一眯,变得平静如水道,“林先生,之所以晚间来找你一聚,也是情非得已,我的二弟谢静老是来聒噪我,因为他的儿子谢龙飞被你所杀,对也不对?”“没错,谢家主,谢龙飞的死和我有着直接关系,不过我也算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的座右铭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很简单,他触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