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忍着病痛,为我们改完最后一本作业,欣慰地合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们一定继承老师的遗志,长大了都做人民教师”——长大了都当老师,也不知道哪找这么些学生去。
乔晔说到这,身子一扭,做出擦汗的表情,这是他给观众们消化自己的包袱,台下,再次是观众们的热情呼应,有几个观众站了起来,在剧场内大声叫好:“逗。”
“这相声讲得好。”
“全国人民都能听懂,好玩,有意思。”
站起来的是几个外地人,他们从开始到刚才,被这无聊的新中源的演出搞得晕晕欲睡,觉得实在对不起自己的票价。要走吧,他们不甘心,终于,他们等到了乔晔,乔晔在他们看来,挽救了今天的演出。如果乔晔还在这个舞台,他们愿意继续回到这里看表演。
不光是外地的,南唱本地的观众也是对这个乔晔买单,他说的相声不光是在这个小舞台闪闪发光,就这个单口相声,去到其他大的舞台,那也是不逞多让。
“强,新中源出了一个强人内,以后我们有的看了。”
“那个老张没说错,可怎么他不是跳舞,是说相声,不过甭管什么了,他很有才。”
陆续的有人站起来为乔晔叫好,新中源剧场的演员们瞅见了乔晔的演出,也感觉到了自己和人家的差距。
为何乔晔能单场拿一万块的出场费,你有这个实力,你也能拿。
不服乔晔的,以前咋呼的,现在老实了,低下头,他们在认真反省。
“谢谢您几位的捧场,不过晚上风大,咱们别站着了,还是坐下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