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的婚礼。”封熙衍把人抱在怀中,好受些独属于女子的特有的芬芳,狂躁的心渐渐的平息下来。
那一个信字,让他全身每一个早就已经死去的细胞,一点点的活了过来。
伏晓顿了顿,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沉重,“你该不是之前背着我养了小老婆,所以才会跟我反目成仇的吧?”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像封熙衍这种闷葫芦,指不定怎么就被人给拐走了。
“胡说。”任谁被这样诬蔑都会变色,封熙衍也不例外,掐了一下她的腰,“我听不得这种玩笑。”
“……”伏晓抽了抽嘴角,一时间竟是不想说话,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他既然特地提到婚礼,那很有可能,这场婚礼是在跟封熙衍反目成仇之前,或者正在举行婚礼的时候,突发变故。
所以,他才会说一个完整的婚礼。
此时的伏晓心中一片柔软,这个男人,她当初究竟得有多蠢,才会误信别人,跟他反目。
而此时,伏岩的小公寓,却迎来了一位谁都想不到的来客。
伏岩正在跟褚恒平下棋,许是臭味相投,自从上次跟着他们去庙山后面的树林,把伏晓救回来之后,褚恒平经常来这里跟伏岩下棋。
听到有人敲门。伏岩微微蹙眉,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三点多,这个时间,不可能是伏晓或者伏鹤鸣。看了一眼褚恒平,才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伏岩就愣住了。
来人,一身黑色的风衣,衬得他越发的高大挺拔,也冷了脸上的轻笑。
“你……”
伏岩惊的话都说不出来,震惊的看着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熟悉,而又让人陌生。
这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即使有聚魂棺,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被复活了,所以,“你是伏长萧?”
那人又是一声轻笑,看着伏岩的目光越发的清淡,“我才离开了几年光景,你就不认识我了?”
他的声音,也一如从前,开口就带着淡淡的宠溺,如今这宠溺却似被冻住了一般,让人浑身发寒。
伏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正巧空出了与门之间的距离,伏长萧很自然的踏进来,环视了一周,沉沉的低喃,“肤浅。”
原本是想先去一趟老宅,那里伏晓住过一段时间,他自然是喜欢的。
伏岩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想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里的确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褚恒平听到声音也跟着站起来,却在看到伏长萧的时候,愣住了。
这不是伏家最年轻也最有潜力,却英年早逝的伏长萧吗?
怎么会?
伏长萧不紧不慢的走到棋盘一旁的座位上坐下,看了一眼已定的棋局,目光淡淡,“有时候每走一步,都需要看清楚,你身边有没有其他潜藏的敌人。”
说着,拈起一颗黑棋,放上去。
褚恒平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因为那一子落下,白棋就已经输得毫无还击之力。
伏岩看了一眼棋局,不由得眯了眯眼,这伏长萧根本就是在警告。
用这种隐晦的方式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跟封家那些蠢货,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
“伏晓在哪里?”伏长萧不在看棋盘,而是看向伏岩,却突然看到他身后的书架上,伏晓的照片。
他起身,径直走过去,伸手拿起那张照片。
照片上女子笑的明朗,似乎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对着镜头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褚恒平看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的伏岩,心中已然明了,这伏长萧,真的是冲着伏晓来的。
这时候,伏长萧取出那张照片,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中,才看向伏岩,“我会在老宅,有什么事可以去那里找我。”
说着就开门,一脚都已经踏了出去,却又顿住,“我想见伏晓,你应该有办法。”
他走了,伏岩站在那里没有动,心中百转千回,这下可糟糕了。
褚恒平又看了一眼棋盘,心中也是惊涛骇浪,“得尽快告诉你家丫头,不过不巧的是,丁积善最近在医院,身体状况实在是差强人意。”
伏晓一直都不知道,丁积善叮嘱他们,一定不要告诉她。
虽然这对丁积善不公平。
伏岩知道,丁积善喜欢伏晓,却又不肯靠近。
“去医院。丁积善的情况,得告诉伏晓。”伏岩当下做了决定,他们要去医院探探情况,谁知道这伏长萧会不会抽风在跑去医院。
他拿走伏晓的照片,这就已经让他心中很不安了。
褚恒平点头,跟着就出了门了。
这边,伏晓跟封熙衍回到庄园,已经让人寻来了医生,正在给封无为检查伤口,封珏冷清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伏晓一进来,封珏就看向她,眼中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已经乔装打扮过得黑白无常,两人一黑一白的过膝风衣,看上去倒是挺清俊的,伏晓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出事了,封家那边说是聚魂棺被人盗走了。”白无常见伏晓进来,蹙眉,“伏晓,丁积善现在病危,你不去看看嘛?”
“丁积善怎么了?”伏晓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看了一眼其他几人,“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看着明显就急了的伏晓,白无常看了一眼封熙衍,迟疑了一下,看着伏晓明显不知情的样子,心中咯噔一下,“丁积善的情况,你不知道?”
“不知道。”伏晓蹙眉看着白无常,“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