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依旧冷的像冰,只不过,挺拔的身影,比刚才更透明了。
伏晓很期待的看着他,丁积善说她的是冥婚劫,而且还是两次冥婚,她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了。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封九别开视线,不再看伏晓眉宇间的黑气,转而又开口道,“回家吧。”
说着就消失在原地不见了。
伏晓对着空气翻了翻白眼,“神经病,知道了怎么会没用。”
说完就气势汹汹的回了公寓,甚至忘记了刚刚能够平安回来,全靠封九一路护送。
进门之后,伏晓胸口处的怒气都没有消散,“哥,你在干嘛?”
屋子里一股子中药味,伏晓捏着鼻子,吊嗓子喊到。
这都几点了,自家哥哥竟然还这么活跃。
“你回来了?”伏鹤鸣从厨房里冒出头来,手中还拿着舀子,“你先进去睡觉,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伏晓顿了顿,并没有看到爷爷的身影,不由得往里屋看去,“爷爷没跟你一起回来?”
伏鹤鸣见她走过来,把舀子放到一旁,不由得皱起眉头,“爷爷受了伤,伤口刚刚处理过,已经睡下了,你,丁先生呢?”
伏晓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我去看看。”
伏鹤鸣一把拽住她,回头看了一眼药,才轻声说道,“现在不要去了,爷爷情况并不是很好,我们都回来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担心你就想着回去找你,好不容易哄着了。”
伏晓顿了一下,才点头,坐到沙发上,问道,“爷爷怎么会受伤?”
丁积善并没有告诉她爷爷受伤的事情,她现在反而有些担心。
伏鹤鸣停了火,也跟着走过来,往里屋的方向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我也不太清楚,我跟丁先生找打爷爷的时候,爷爷已经昏倒在太平间了,我背着爷爷回到家,他才清醒过来。”
他说的简短,可伏晓却听出了一些画外音,不由得看向他,“什么意思?”
她的手猛然攥成了拳头,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一直下去,否则,她身边的人,因为她的这个诅咒而遭受各种不测,她真的会承受不住。
“回来后,爷爷并没有说太多,只念着你,没办法,我只能说丁先生跟你在一起,不会有危险的。”伏鹤鸣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给她倒了杯水,“太平间里又不干净的东西,我在里面看到了一具棺材,纯金的。”
说话间,他还特意看了一眼伏晓。
太平间金棺的事情,伏晓是亲眼见过的,尤其是在那里还见到了红衣尸体,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段不愿意提及的,但是,“丁先生现在就应该在太平间。”
伏鹤鸣点了点头,一时间,两人水都没有再说话,沉默爆发。
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尽责的走动,时针已经指向了四点。
伏晓一直没有动,头发跟衣服上,还都有灰尘,不知道是从哪里蹭到的。
平日里伏晓最讨厌不干不净,因为是个医生,所以多少还是有些洁癖的,可现在,她就是坐在这里,动都不想动。
她在等。
伏鹤鸣时不时的看看钟表,就在他要忍不住的时候,里屋里传来伏岩的声音,“晓晓回来了吗?”
两人同时起身往里屋走,中间还对视一眼,伏鹤鸣用口型说到,“别担心,爷爷不会有事的。”
伏晓点头,率先走了进去,“爷爷,我回来了。”
老人并没有睁开眼睛,像是在做梦一般,伏晓快步走过去,一把拽住他胡乱挥舞的手,不停地说着,我回来了。
似乎,他也是真的听到了,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伏晓松了口气,“哥,一会儿天亮要是丁积善还没回来,我就去医院看看。”
伏鹤鸣似乎非常抗拒医院两个字,但也没有说什么,沉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指针指向五点半的时候,伏晓终于坐不住了。
快速的站起身就往外走,伏鹤鸣也没回屋睡觉,就在沙发上眯着,听到动静也跟着起身,伏晓已经走到了门口,准备开门。
“晓晓。”伏鹤鸣想到了什么,“你等我一下。”
说着快步回到房间,拿出一沓符纸,“这些你拿着,万一要用的上可以自保。”
伏晓眨了眨眼睛,心说她手上有上古灵符都没个鸟用,跟废纸一样,这些符纸比上古灵符还管用?
不过,她没有拂了哥哥的好意,面带微笑的接过来,也没有耽搁,拽开门就往外走,可因为走得太急,没有看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就跟着往前趴去。
伏鹤鸣反应够快,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把人给拽回来。
“嘶,不长眼睛啊。”
被踹的某物发出一声惨叫。
差点没有摔倒的伏晓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她担心到现在的丁积善。
赶紧蹲下身子,想着把人扒拉起来,谁知道丁积善就像是个没有骨头的大姑娘,伏晓直接趴在人家身上了。
伏鹤鸣见状赶紧把两人都带起来,非常的费劲,“丁先生,你受伤了吗?”
丁积善这才睁开眼睛,目光先是在伏晓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什么,“没有,我没事。”
伏鹤鸣把伏晓拽起来,才扶着丁积善进了屋子。
伏晓眨了眨眼睛,也跟着进去了。
“太平间的金棺可不好解决。”丁积善一坐下就开了口,又看了一眼伏晓,继续说道,“我布了阵,只能暂时压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