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江容扶额,这么直接简洁?

果然是他老婆的风格,太言简意赅了。

随后,他们二人便携手走到一边。

而再次被叫上台的江爸爸江君怀也只好面带笑容上来了。

江爸爸说,“这两件对我们江家而言的大喜事,现在已经宣布完毕,大家就坐吧。”

“吃好喝好玩好。”

“当然,吃吃喝喝无所谓,但这个玩还是要有所分寸,不要太过分了。”

“我可听说我们江家的某些子弟在外面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丢尽了家族的脸面。”

“这一类人,我可以告诉你们,若是再不悔改,就此收手,那就别怪被家族驱逐,与我江家再无瓜葛。”

“若是被我知晓这些人还打着江家子弟的名义继续行不正当的事情,那就怪不得我下通杀令了。”

江君怀说罢,眼睛便看向了大厅的最后几桌,那眼里面的杀伐,顿时让那几桌上的江家族人吓得头皮发麻。

大厅里,这些桌位的摆放次序那可是大有讲究的,不是随便乱坐的。

江家的族规颇为古老,有些规矩还是遵循了以前的旧制度。

比如嫡系与支系的区别,比如有能力、有地位和没能力只靠家族混吃等死的人物就有所区别。

像坐在前三排的人物,大都是在江家家族里排的上名号,手段不错,能力出众之辈,尤其是第一排的,不仅在江家,便是在全国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于后面几排,很显然的,都是不受家族重视,能力平庸,只靠先辈余荫的纨绔子弟,江亮便是其中之一。

说实在的,这些人虽然能力欠缺,但玩起来手段却是高明,什么花样都有。

其实,如果能够给他们机会,他们也想坐到前几排去,也想更加清楚的看看容大少爷的未婚妻到底长啥模样,可惜,实力不允许,他们只能坐在这最后的角落处,享受着别人的鄙视目光,自怨自艾。

江亮就很郁闷。

想当年,他父亲江晨那也是可以坐在前五排的,有时候表现好,还能坐进前三排,与家主他们面对面,还能得到他们的夸奖,逢年过节还有另外的大红包。

那种荣誉感,可不是区区几块钱就能买到的,那是脸面,那是代表着在整个江家中的地位。

那时候,他还小,有幸跟着父亲坐在前几排过,他永远都记得家主伯伯还夸过他,说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

他也一直记得父亲脸上的自豪,那是打从心里发出的,对他充满了期许,基本上对他有求必应,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他能做到,他都给。

他也永远记得,当时那些同辈的孩子们对他的羡慕和恭维。

那个时候的他,明明意气风发,心中有很大的抱负,不仅发誓要继承父亲留下来的产业,还要比父亲做的更好。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变成了这样?

没有学历。

父亲托了很多关系才出的国,可他呆了不到半年就擅自跑了回来,世界通用语都没学会,金钱倒是用了不少。

没有工作。

回国之后,他根本无心上班,对于父亲的安排各种抗拒,整日只想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只想着吃喝玩乐泡妞,消耗着父亲的积蓄,享受着那些人对他江家少爷的表面恭维。

然后呢,他就这样蹉跎了岁月,消耗了他最美好热情的青春。

到头来,他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得到。

甚至等到父亲退休,他能得到的也只是父亲的退休金以及家族给父亲的分红。

可这些怎么够他挥霍,他已经过惯了挥金如土、一掷千金的生活了,一下子变得拮据,那怎么行?!

若是他不大手大脚的花钱,那些人就不崇拜他了,还会嘲笑讥讽他,他受不了这样的转变,所以只能打肿脸充胖子,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当了。

就连他母亲的遗物,他都毫不犹豫的变卖了。

父亲生病了,他知道原因的,是被他活生生的气病的,他该死!

可是,他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勇气去医院看望父亲,他害怕父亲一看到他就血压升高,到时候好不容易身体好一些又被他气到了,那他就是罪过了。

以至于,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么久了,他都没去看过一次,一次都没有。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自私冷血的人,他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就在江亮独自喝着闷酒,想着自己心事的时候,这时,坐在旁边的一人忽然拍拍他的肩,说道,“江亮,你不是说你前两天和我们容哥儿在汉佛山庄一起吃过饭吗?”

“你还说容哥儿和你说了许多话,怎么今天的宴会位置安排上,你还和我们这些家族蛀虫坐在了一起,这不科学啊!”

“江亮你别不是故意编故事给我们听,就为了让我们羡慕羡慕你吧。”

说罢,那人就哈哈大笑,显然是不信江亮之言,如此复述不过是奚落他罢了。

江亮虽然各方面都不怎么在行,但脸皮厚可是他们这一票纨绔子弟的基本特征,这不,江亮就斜睨这人一眼,说道,“我是说过我和容哥儿在一起吃饭了,他也和我说话了。”

“这说话,有好有坏,我可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容哥儿夸我来着,怎么,你听风就是雨,连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了。”

“都是最后一排,你怎么就这样,难怪家族如此看不上你,我真是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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