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我们总算是见到了。”
“而且,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我说真的,并不是假话,好像我们以前就见过似的。”
说到这里,香香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说道,“小白,我这么说都是我的真心话,听起来是不是觉得利用你,好像把你当成了一个玩伴似的。”
余白亦笑了笑,说道,“没事,其实我也很高兴,毕竟阿容的朋友里面,只有他和季淮有对象。我们是他们的妻子,相互交好也无可厚非。”
看着这样虚弱的司徒娇,余白亦的心头,忽然有些心疼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是最恨的仇人之一,现在对她的遭遇却忽然有了一些同情。
比起她来,师妹司徒娇过得更加的不好。
虽然有了季淮这个依靠,但是她自己却不记得以前的事,身子也不好,时常病着。
又不能怀孕,不能为季淮生下一儿半女的,季家也不接纳她。
想来,她的心头会更加的苦恼吧。
同情和怜悯,也只是产生了一瞬间,随即余白亦就挥去了这个念头。
这都是她应得的。
若不是她和师傅联合起来,蒙蔽她,她也不会做出如此的举动。
她也不会用出禁术这样的绝招来。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有了这个念头打底,余白亦脸上的笑容就显得有些假。
司徒娇,我的好师妹,既然你失忆了,认不出我来,那也好,目前我还不想对付你,何不就与你虚与委蛇一番,做一对“好姐妹”,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呵,既然是好姐妹,那么了解了解情况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她问道,“香香,你身体这么不好,又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从前的事,你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她这是明知故问。
她了解司徒娇身上的事迹,但是她不明白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失忆了,身体差她可以理解。毕竟被禁术击中,不死也得脱层皮,香香只是身体不好,还保着一条命,算是她运气好了。
只是,这个失忆,她始终想不明白。
还有,那时候,她明明将师妹击落了悬崖,怎么师傅没找到师妹,反而和季淮纠结在了一起。
这个,也是她想不通的。
所以,她也不管合不合适,就问了出来。
香香说,“也许我的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吧,但是我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只是听阿淮说过,他说他看到我的时候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因为我救了他一命,所以他把我带回了家,帮我救治。”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救过他,他也不跟我详细说,所以我也不清楚那里面具体的情况。”
余白亦心想:司徒娇失了忆,看样子很多事情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她要想知道具体的经过,也只能到季淮那里打听。
不过季淮现在正和阿容还有霍自擎谈天论地,估计也没时间搭理她。
而且,她这么贸然的跑过去问他和香香刚相识的经过,估计他也不会跟她说,还是晚上回去的时候问阿容好了。
阿容知道的肯定会和她说的。
打定了主意,余白亦也就不再纠结,便问道,“香香,那这之后你就和季淮在一起了吗?”
“他把你带了回来,帮你救治,在相处当中,他对你暗生情愫,你也对他有了好感。日久生情,然后你们就这样结了婚吗?”
香香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想到那个时候的时光,香香的脸上浮现娇羞的笑容来。
看来,那是她最为幸福的时候了。
余白亦忽然感慨,“哇,听起来很是浪漫啊,一次的邂逅,就造成了一段美好的姻缘。多好啊,羡慕。”
她话锋一转,“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为什么季淮大哥的家里人不接纳你,是因为你身体不好吗?”
说到身体状况,香香的脸色就暗淡了很多,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对余白亦说,“小白你说的没错,我的身子太差,难以受孕,不知道这一辈子能不能怀孕?”
“其实刚开始季淮把我带到他家去治病的时候,季伯伯和季伯母都很欢迎我,还总是来看望我。”
“甚至季伯母还会亲自下厨煮鸡汤给我喝。因为她觉得我是她儿子的救命恩人,也就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她要对我好一点,以报答救命之情。”
“但是这一个情况,在季淮和我两情相悦之后就发生了变化。”
“那时候季淮已经喜欢上了我,我也喜欢上了他,我们开始了甜蜜的恋爱。”
“后来呀,我的身体终于好了些,那些表面的伤都治好了,那我不能一直待在季淮家里了。但是我丧失了记忆,又举目无亲,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季淮不忍我一个人出去受苦,便向我求了婚。他说,他需要一位妻子,而他只喜欢我,非我不娶。我呢,早就喜欢上了他,对他的求婚,自然是满心欢喜,满口同意的。”
“他很高兴,去和他的父母讲了这件事情,希望我们能在他们的见证下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然而,季伯伯和季伯母他们,却是不由分说、没有任何理由的,就是不同意。”
“他们说,他们可以当我是他们的女儿,照顾一辈子,荣华富贵都可以给我,但唯独季淮绝不能娶我进门。”
“季淮跟他们沟通,甚至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