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在家里好了。”
楚扬摇摇头:“不过,在这期间,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嗯,我说的安静环境,就是在我给州长先生治疗过程中,不希望看到有第三个人在场。”
本想带着朋友亲自看看治疗方案和过程的安德莉娅,听楚扬如是说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我知道在为病人的治疗过程中,得需要绝对的安静环境。但既然是在家中,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楚扬很直接的打断了安德莉娅的话:“不可以,在我为州长先生治疗期间,就只能有我们两个人。”
安德莉娅见楚扬说的这样坚决,脸色再次改变。
美国的政府高官虽说不能和华夏那样相比,但克雷斯顿咋说也是本年度十一月份竞选总统的有力争夺者,他的安全毋庸置疑是备受关注的。
可现在,如果放任一个外国人单独和他呆在一起,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
安德莉娅等美国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依着楚扬的‘如炬目光’,当然可以看得出,于是就很国际化的耸耸肩,晒笑一声:“安德莉娅小姐,也许你还不明白我在华夏的地位。”
安德莉娅皱着眉头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妖瞳这时候站了出来:“呵呵,安德莉娅小姐,楚扬他是华夏国家副主席的亲侄子,依着他在华夏的身份是不可能趁机对州长先生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举动。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州长先生不是州长的话,他也不会亲自来美国的。所以呢,还请安德莉娅小姐为州长先生的安全放心。”
要不是你老子是美国的州长,楚三太子哪儿有空大老远的跑来给他治病?就算他看你老子不顺眼,也不会亲自来刺杀他的,你穷担心个啥哦……这就是谢妖瞳说出的这番话中的意思,是个地球人就能听得出。
“安德莉娅,不要再说了,我和楚扬的长辈是朋友,你应该完全信任他才行!”
深受病魔压迫的克雷斯顿,看到人家楚扬千里迢迢的赶来了,尽管也对这家伙能否改判他的缓期死刑存着很大的疑问,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政治家所具备的大局观,还是让他觉得得试试。
摆手制止住了女儿的再次开口,克雷斯顿目光中闪动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语气很是深情的对楚扬说:“楚扬,我们去卧室吧!”
当一个男人要是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咱俩去卧室吧’,其中的意思很值得让人回味呀。
“嗯,行。”楚扬搓了搓双手,问:“我还需要一些简单的医疗设备,比方酒精棉、一次性针管。”
“这个不是问题,属于家常必备。”艾米莉把话接了过去,随即转身将一个小急救箱拿了过来。
“好,那请大家在这儿稍后。时间不用太久,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然后等到晚上就可以见效,相信我。”楚扬拎着急救箱,对欲言又止满脸不甘的安德莉娅笑了笑,然后跟着克雷斯顿向卧室走去。
治疗过程仅用五六分钟,而且晚上就能见效,你以为这是在治疗普通的感冒吗?
望着楚扬的背影,安德莉娅耸耸肩后双手一摊,转身对着朋友们做了个很无奈的手势:“呵呵,你们觉得楚扬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等安德莉娅那帮子朋友说话,谢妖瞳就淡淡的回答:“楚扬从不和他不熟悉的人开玩笑,他说五六分钟就是五六分钟,他说晚上见效,那么晚上肯定就会见效。”
“哦,谢小姐,你们国家的中医这样神奇?”布拉克见谢妖瞳这样对楚扬有信心,就很不甘。
谢妖瞳摇摇头,脸上带着向往的沉思曼声回答:“我们国家的中药固然神奇,但楚扬这个人更神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妻子对她丈夫有这种崇拜。”
嫣然一笑后,谢妖瞳眼波流动的回答:“一个丈夫要想取得他妻子这般的崇拜,那他肯定有不同于常人的本事,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