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一更!)
看到潇洒英俊的楚扬趴在玻璃柜台上后,就站在柜台后面的卖花小姑娘眼睛随即一亮。
这个帅哥要干什么,是不是要亲我呀?那我让他亲不亲啊,可要是让他亲了,他再提出要和我上床怎么办……心里揣揣的卖花小姑娘,在楚扬抬起头来后,赶紧的侧过了脸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脸为什么忽然这样红的楚扬,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后,用手指敲了敲柜台问:“你们这儿为什么不卖白色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这儿没有,就连其他的花店也没有,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他只是问这个问题……心中很失望的卖花小姑娘笑笑,一口整洁的白牙也无法掩饰鼻尖上几颗雀斑带来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问这个问题的人了,看来你以前从没有来过第比利斯,因为我们这儿在每年的今天,都不会卖白色的玫瑰花,或者黑色的行李包。”
楚扬很感兴趣的问:“哦,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在纪念我国古代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他就在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用白色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后又装在黑色行李包内,抛入了库拉河流到了黑海。”卖花小姑娘掰着手指头的说:“从五百年前起,勇敢的格鲁吉亚人为了纪念这位诗人,决定在他死的这天,也就是6月15号,全国都不许买卖白色玫瑰花和黑色行李包,以此来向他致以深深的缅怀之情。”
靠,三十九个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个什么爱国诗人真可恶,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细了,真是死了也不做点好事……听明白这一切的楚扬,很西方化的耸耸肩,哦了一声问:“哦,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今天都不可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了?”
小姑娘摇摇头:“也不是,我就知道有个地方会卖的。”
“哪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抬手指着窗外东边方向说:“从那边的站牌下向左拐,进入‘康纳街道’后前行四百米,你就会发现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夜总会。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儿才能买到这两种东西,但价格却贵的吓人,一朵白色玫瑰花儿就能卖到一万拉里,一个黑色行李包要买给你两万。”
小姑娘嘴里说的这个‘拉里’,是格鲁吉亚的货币,按照时下的国际货币兑换,一美元约等于一点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们怎么不去抢?
楚扬听说人家能把一朵花儿卖到六千多美金后,心中很自然的就骂出了这句话,但随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夜总会?啊,老子明白了,这家夜总会肯定和九号监狱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而且还有可能会和那个狗屁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听明白了没有?”卖花小姑娘看到楚扬盯着窗外一脸的痴呆样,就好心的说道:“假如您不知道怎么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刚才只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要把东西卖得这样贵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lokk,别人一朵白色玫瑰花既然能卖到一万拉里,那么你这个热情的态度,却能换来两万美金。”楚扬说着就从黑色公文包内拿出两叠绿色美钞,放在了柜台上。
昔日生性吝啬的楚扬,这次能将两万美金拱手送给一个小姑娘,除了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当一个人发现用最原始的方法却能解开巨大的精神问题后,一把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很多年后,当卖花小姑娘变成三个孩子的妈妈后,她仍然没有忘记2012年的6月16号这一天,有位长着一张东方面孔的帅哥,对她是一掷万金,使她凭着那两万美金成了一家拥有自己奶油公司的老板……
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的卖花小姑娘,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那个亚洲帅哥已经走到了花店门口,她连忙拿起那些钱,就要绕过柜台去追上还他:“先生,请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钱!”
走到门口的楚扬,一只脚在门外的转身笑着摆摆手:“小姑娘,这些钱也不是白给你的,因为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姑娘一呆:“什么问题?”
“你说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个情人刺死的爱国诗人,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他叫风中的阳光。”
“风中的阳光?什么狗屁名字,为什么不叫亚历山大、戈尔维什奇之类的名字。”楚扬有点不信的摇摇头,然后对小姑娘摆摆手,向那个什么‘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小姑娘的指点,楚扬走到对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后,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条更窄一些的巷道,带着年轮的石头墙壁上砸着个不大的蓝色铁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康德大街几个字。
走进康德大街后,楚扬很远就听到了一阵狂放的迪士高乐声传来,顺着声音向前面左侧望去,就看到了一个用五颜六色小灯泡组成的灯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写着宙斯王夜总会。
楚扬敢肯定,他绝不是第一个来这儿送钱的冤大头,而且那个卖花小姑娘也说了,今天已经碰到十九个要买那两样东西的人了,那些人应该也是前来参加格斗大会比赛选手的教练,他们也应该像自己这样一路问候着风中的阳光那三十九个情人……
楚扬推开宙斯王夜总会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