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什么隔墙有耳?”赫连靖鸿问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单子。”独孤夜阑直接将赫连靖鸿压在身下,将帐子也放了下来:“靖鸿,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他们听他们的,我们办我们的。”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的眼神……
一个用力,自己坐在了独孤夜阑的身上,笑了起来:“我比较喜欢这样。”独孤夜阑脸上的笑意更甚了……突然外面传来了“咯咯”憋着笑的声音,赫连靖鸿直接从床榻上跳下来,直接拉开了们,以棠湖为首的年轻人没有了支撑,都摔了进来……
棠湖抬头看到赫连靖鸿:“王后……”赫连靖鸿:“这是洞房,难不成你也是新郎官?”棠湖忙摇头:“不是,不是。”赫连靖鸿看向其他人:“那你们是……”其他公子们说:“不,我们也不是。”赫连靖鸿双手怀抱:“那你们进来干什么?喝酒在前面。”棠湖笑着:“王后,我们这不是来闹洞房嘛,年轻,没见过世面。”
赫连靖鸿笑着说:“欢迎,不过前提是打得过我。”棠湖立即转身离开了,那些公子哥也立即离开了,赫连靖鸿将门关上:“想和我斗。”突然双脚就凌空了,独孤夜阑直接将赫连靖鸿抱上了塌:“他们解决了,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赫连靖鸿羞赧地笑着:“来啊。”
此时此刻的赫连靖鸿双颊桃红,双眼也是柔情似水,朝着都孤儿夜阑不停地勾着手指,嘴里还说着:“你来啊。”独孤夜阑朝着赫连靖鸿而去,赫连靖鸿再次将独孤夜阑压在身下:“我说过,我喜欢这样。”说完朝着独孤夜阑的红唇而去,两个人热情地吻了起来。
棠湖看着那些王公子弟:“好了,不要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了。”刚调任户部尚书之子陈敏之抱怨着:“你带我们来看好戏的,没想到却是被王后训斥,如此我们回去可是脸上无光得很哪。”棠湖:“你没听王后说嘛,她的武功你们不清楚,我可清楚地很,所以还是少惹为妙。走吧,喝酒,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曾经的北境女帝,所以不用太在意。”
整个大成殿都沉浸在喜悦中,满眼望去的大红色似乎预示着今晚的火热,虽然这次的婚礼并不是最隆重,但一定是最用心的,全京都百姓的心似乎跟他们的王和王后一样紧紧地挨在了一起。当然还包括那一对沉浸在幸福中的新人。
第二日日上三竿,吴嬷嬷抱着赫连昭器已经是第三次来到新房前,陈嬷嬷在一旁喊着:“吴嬷嬷,你这是干什么呢,王和王后还没起呢。”吴嬷嬷看着怀着赫连昭器:“殿下都哭了好几次了,我来看看王后。王和王后的感情可真好,他们连殿下都有了,还这么恩爱。”
陈嬷嬷:“吴嬷嬷,你也是老嬷嬷了,你这话让有心人听了去还不知道怎么想呢,你啊,带好殿下就行了。”吴嬷嬷自知理亏:“陈嬷嬷,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吴嬷嬷刚离开,棠湖又来了:“陈嬷嬷?陛下还没醒吗?”陈嬷嬷看着棠湖笑了起来:“你又未娶家室,你懂什么?”棠湖:“虽然我不懂,但是今日居然也有大臣有要事上报,唉,我也不是不近人情啊,只是有人不近人情啊。”陈嬷嬷笑着说:“也是,不过,依老奴看,也快了吧。”棠湖笑着:“我看不见得,王这么多年和王后……”
突然屋内传来赫连靖鸿的尖叫声,棠湖和陈嬷嬷立即上前敲门:“王,王后,怎么了?”此时赫连靖鸿已经躲在了被窝中,满脸通红,独孤夜阑稍微清了清嗓子说:“没事。”棠湖和陈嬷嬷这才退了回去,两个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独孤夜阑看着躲在被窝中的赫连靖鸿,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你这是怎么了?”赫连靖鸿躲在被窝中不说话,独孤夜阑看着床上那一抹让赫连靖鸿尖叫的“红色”,脸上的笑容更甚了,抱着赫连靖鸿:“原来你本来就是我的。”赫连靖鸿明白独孤夜阑这话中的意思:“我不知道,我以为是大姨妈来了。”独孤夜阑:“大姨妈?你还有大姨妈?”
赫连靖鸿呼吸有些难受,露出一个头:“我说的大姨妈和你说的大姨妈不是一回事?什么时辰了?”独孤夜阑看了看水漏:“快到午时了吧。”赫连靖鸿立即坐起来:“什么?这么晚了?”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这一惊一乍的样子笑着:“干嘛?再睡会?”
“不行,不行了。”赫连靖鸿毛毛躁躁地起床:“这么晚了,小器肯定要妈妈了。”没想到赫连靖鸿双脚刚碰到地,整个人就要倒下去,独孤夜阑立即抱着赫连靖鸿,将她再次放回榻上:“小器这几日就让吴嬷嬷带着吧,你要多休息。”
赫连靖鸿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双腿发软的原因,一拳一拳捶打着独孤夜阑身上:“你……你居然说这样的话。”独孤夜阑笑了起来:“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要不要让陈嬷嬷过来清洗床单?”赫连靖鸿想到那一抹红色:“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独孤夜阑:“为什么,靖鸿,你是王后,是我的妻子,你也不用这么害羞啊。”赫连靖鸿:“我不想让人说小器的闲话。”
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是我疏忽了,昭熙以前居然是在骗我们,不过我很感谢他。”赫连靖鸿笑着:“你快出去吧,独孤刚刚稳定下来,朝堂上的事也很多……”独孤夜阑:“大婚可以休息两日,所以不用那么着急。”两个人四目相对,再次擦出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