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冷漠地看着艳红在黑夜中放肆地笑着:“你这是不是笑得太早了?”艳红看向赫连靖鸿:“太早了?赫连靖鸿,你现在可是乱葬岗上,你居然和我说笑得太早了?”赫连靖鸿笑着说:“所以其实你早就已经改变你的立场了,是不是?”
艳红冷笑着:“立场?我的立场一直没有变过,以前我就是唐门的人,只不过是昭熙认错了人而已。”赫连靖鸿看着艳红那得意的样子:“那那日的埋伏?”艳红笑着:“当然也是我提前通风报信的,不然怎么可能时间卡得刚刚好,还有为什么杀昭熙,而不是你,这也是我们提前计划好的。”赫连靖鸿冷笑着:“就因为我的血吗?”
“不,不仅仅是这样,还因为昭熙对我比较熟悉,我怕他经过那一次围攻之后会发现我,所以干脆就送他去死了。”艳红仿佛在炫耀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一般。赫连靖鸿苦笑着说:“原来这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我真是看错人了。昭熙他也看错人了,原来你是那个鬼。”
艳红笑着拔出了刀:“这是他的事,与我无关。不过看你现在说得这么道貌岸然的,你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那个女帝的位置是不是靠你睡觉睡来的?”赫连靖鸿冷笑着:“那也是我的本事,不是吗?”
艳红举起了手中的刀,朝着赫连靖鸿砍去,赫连靖鸿也闭上了眼睛。艳红却突然停住了手:“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这件事一定要让你知道,不然我觉得你死了我都不会安稳的。”“你发高烧后,除了青松,其他人都希望你死,包括我,所有的人都在等你自生自灭。”
“只有一个人,他可以不顾尊严地照顾你。”艳红笑着看向赫连靖鸿:“你应该知道是谁吧。你知道他是拿什么来换的吗?在公孙明亮的营帐前跪了一夜,而你呢,似乎错怪他了呢。怎么样?我对你好吧,我都告诉你了,让你可以了无牵挂地离开。”
“你卑鄙无耻。”赫连靖鸿从喉咙中骂了出来:“你居然用这种手段,让我死也死的不安心。”艳红笑着说:“这就是我的目的,再见,赫连靖鸿,我终于可以永远都见不到你了。”这次艳红的刀还是没有落下,只见一根树棍挡下了她的刀。她还没看清是谁,整个人就被打倒在地:“你的废话真的是太多了。”艳红看着独孤夜阑:“你,是你?”
独孤夜阑笑着说:“是,是我,你存在的价值已经没有了。”艳红看着独孤夜阑:“原来你是利用我,让我说出那些话。”独孤夜阑:“当然,我和靖鸿的误会已久,如果我和她说,她肯定不相信,甚至抱有怀疑态度,所以我想到了你,多谢了。”
独孤夜阑手上一用力,艳红的手中的刀就被那根树枝打落在地:“本以为你武功还不错,看上去也不过如此嘛。”独孤夜阑上前和艳红打了起来,赫连靖鸿刚刚才回过神来,刚才独孤夜阑出现了,来救她来了……艳红被独孤夜阑逼的节节败退,赫连靖鸿挣扎着站了起来:“不要杀了她,我还有些事情要问清楚。”独孤夜阑点了艳红的穴位,收回了树枝,走到赫连靖鸿身旁:“一切都听夫人的。”独孤夜阑油嘴滑舌的让赫连靖鸿有些受不了。
艳红看着赫连靖鸿和独孤夜阑:“既然落在了你们手上,你们动手吧。”赫连靖鸿慢慢走过去:“你为什么要杀昭熙,他可是你的主子啊。”艳红笑着:“不,那是他自认为的,我的主子是青松,我一直是他的手下。现在他已经死了,你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杀了我吧。”赫连靖鸿看向独孤夜阑,独孤夜阑:“要我动手吗?来嘞…………”
赫连靖鸿冷笑着:“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独孤夜阑,你还记得人彘吗?”独孤夜阑笑了起来:“当然记得了,就是将人的双手、双足都砍断了,然后将人撞在一个酒桶之中,每日用酒泡着,本人还有知觉,可以七七四十九天才死呢。”
“行刑吧啊。”赫连靖鸿轻轻地说道:“眼下没有酒桶,就将她埋入土中吧,真是便宜她了。”艳红看着独孤夜阑一步一步地靠近:“你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独孤夜阑根本就不为所动,已经提起了刚才自己掉落在地的大刀离自己越来越近。艳红大喊起来:“赫连靖鸿,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赫连靖鸿:“现在我似乎又什么都不想要知道了。还是看人彘好玩,以前倒是经常看,最近是越发看得少了。”
“好,那我今日一定下刀快一些,这样你看得也比较过瘾。”独孤夜阑笑着说。艳红喊着:“青松确实是姓白,而且以前还在独孤京都呆了一段时间。公孙明亮确实也想杀了你,但是每一次都被你识破了,所以现在她有些恼羞成怒,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你死。”
赫连靖鸿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浪费我的时间,独孤夜阑,下手快些。”艳红大吼起来:“昭熙不是我想要杀的,是他已经发现了我不对劲,质问过我。我怕他来找我秋后算账,所以我先下手了。而对于你,我也想要杀了你,因为你一直是绊脚石……”
艳红的话还没说完,赫连靖鸿对着艳红的脖子就是一刀:“谁有那个时间陪你玩。”独孤夜阑扶着赫连靖鸿:“为了这样一个人,自己受这么重的伤,究竟值不值得?”赫连靖鸿:“当然值得,起码我知道了昭熙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