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仁郜看到赫连靖鸿进来,似乎她刚才被那么多人带走,现在一个人回来似乎并不惊讶。赫连靖鸿笑着:“你看到我似乎并不是很惊讶。”皇甫仁郜笑着说:“你是赫连靖鸿,不是皇甫云婉,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赫连靖鸿笑着:“那你还真是谬赞了。”
“看样子,你已经达到了你想要达到的目的了?”皇甫仁郜问道。赫连靖鸿浅笑着:“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不一会儿,听到了外面皇甫阳明的声音:“如玉将军,什么?今晚就撤军?”如玉:“阁主刚下的命令,我不敢耽搁,连夜启程,这样脚程快的军队天亮之前应该就能到达驻地了。”皇甫阳明:“老爷正在里面,你要不要进去?”
如玉抱拳:“不了,你将此消息转告给皇甫大人吧,他一定很高兴。”皇甫阳明:“如此多谢了,我一定将此消息报告给老爷。”皇甫阳明听着外面的声音:“这就是你刚才去做的事情?”赫连靖鸿笑着:“公孙明亮这样高高在上,不就是因为手上的兵比较多么,现在大家都一样了,我看她怎么办。”皇甫仁郜笑了起来:“很好,很好,甚合我意。”
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仁郜:“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皇甫仁郜:“什么?你要走?”赫连靖鸿:“回自己的营帐而已,怎么?皇甫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皇甫仁郜笑着说:“今晚我也会与昭熙和顾将军他们达成协议。”
赫连靖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现在公事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私事了。赫连靖鸿看着桌面放的那一块玉佩,那是还在空隙岛的时候,独孤夜阑送给自己的,是时候还给他了。赫连靖鸿拿起玉佩朝着独孤夜阑的营帐而去。
因为如玉的招呼,那些值守的人也早就已经退下去了。赫连靖鸿直接走进了营帐,营帐内一片黑暗。赫连靖鸿借着外面微弱的光朝着一旁的桌子而去,将玉佩放在了桌子上。独孤夜阑难道是睡着了?赫连靖鸿回头看了一眼榻上,榻上似乎有一个人的身影。赫连靖鸿立即匆匆朝着营帐门而去,突然赫连靖鸿停住了,回头紧紧盯着那一团黑色。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除非体力不支,不然不可能这么没有警觉性的。而且榻上的那一团黑色,似乎还有一半在地上。赫连靖鸿拿出了火折子,看到了独孤夜阑正头破血流地趴在床上。赫连靖鸿立即点燃了烛台,扶着独孤夜阑上了榻。
伤口不是很深,流的血也不是很多,可能是因为许久没有吃东西,所以体力不支昏倒了。当赫连靖鸿发现独孤夜阑是这种情况的时候,将抬起的独孤夜阑再次扔下:“你这何时活该,老天真是有眼啊。”赫连靖鸿站起来欲要离开,但看到独孤夜阑这个样子……
赫连靖鸿再次回过头来……就在赫连靖鸿刚把独孤夜阑扶上榻的时候,昭熙再次出现在了营帐中:“我就知道你会救他。”赫连靖鸿冷笑着:“就算是一条狗,受伤昏迷了我也会救的。你怎么来了?”昭熙:“我来看他死了没。”
“他是你弄的?”赫连靖鸿问道。昭熙点了点头:“是啊,怎么?心疼了?”赫连靖鸿摇了摇头:“不是心疼,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特别喜欢做无用功。你明明可以一下把他打死的,为什么还要留一个尾巴。”昭熙笑着:“如果我真的打死了他,恐怕你会找我拼命吧。”
赫连靖鸿不想再跟昭熙耍嘴皮子:“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毫无意义的事,说吧,是不是皇甫大人已经和你们签订协议了?”昭熙点了点头:“以前只知道你武功不错,没想到现在你医术也不错,而且还能掐会算的,你怎么知道?而且,独孤发生了一件大事。”
“你是说独孤撤军的事?”赫连靖鸿若无其事地问道。昭熙看着赫连靖鸿,表情由诧异变成默认:“难道是你做的?你是怎么说服公孙明亮的。”赫连靖鸿:“说服?她那个女人蛇蝎心肠,让她体恤百姓,那是我们有眼无珠,白日做梦了。”
昭熙突然笑了起来:“那看样子你用的是手段了。”赫连靖鸿笑着说:“也不算吧。”昭熙看着桌上的那块玉佩,以前曾见赫连靖鸿带在腰间,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赫连靖鸿看到了昭熙的目光:“今日我是来归还旧物的。”说完,赫连靖鸿起身准备离开。
昭熙追了两步上前:“靖鸿,你真地能够忘记他吗?”赫连靖鸿:“两个人在一起合不合适,首先要有相同的观念,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能长久吗?没有什么做得到做不到的,只要愿意,谁都可以与过去划清界限。”
昭熙听到赫连靖鸿这话,“与过去划清界限,难不成也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吗?”昭熙:“难道你也不要我们了吗?”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体,没有什么要不要的,只有合适不合适。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合适你的那个人。”
昭熙一把拉着赫连靖鸿:“靖鸿,我真的有话和你说。”独孤夜阑其实早就醒了,在赫连靖鸿扶自己上榻的时候。本来心中还沾沾自喜,可是刚才听了赫连靖鸿和昭熙的对话,真恨不得立即站起来告诉她:“自己的立场和她一样,从来都没有变过。”
赫连靖鸿挣扎着:“昭熙,你不要再胡闹了。”昭熙已经看出了独孤夜阑正在装睡:“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恨我,可是现在我在改。如果你想要和过去的一些人、一些事做个告别,那么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