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笑着说:“当然是骗你了,你真的以为会有阎王?”这时赵寅将脸上的伪装撕了下来:“陛下。”齐悦看着:“是你……”赫连靖鸿笑了起来:“这就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啊,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来人,押下去……”
独孤夜阑从后面跟了上来,看着齐悦离开的身影:“为了让他开口,我们这个局布的可真够大的。”赫连靖鸿长舒了一口气:“这下我心中的石头就落地了。”独孤夜阑:“怎么了?我们还有两日就能到京都城外了。”赫连靖鸿:“如果他们之前的联系方式是通信,那赫连军有这么多人,我们不可能每个都去怀疑吧,信息暴露得太多,可现在知道是杉木……”
“杉木?你认识?”独孤夜阑问道。赫连靖鸿点了点头:“当然,之前在戎族军队的时候,杉木可很是看我不习惯呢,现在就要遇上老朋友了。”独孤夜阑捡起地上的牛头和马面的头套:“有的时候真想看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
独孤夜阑环顾了一圈:“不过,你想得倒是挺奇特的,居然还能自圆其说。还有这个牛头马面,好奇怪……”赫连靖鸿笑着说:“我以前看电影的时候看过,效仿一下。”“电影?电影是谁?男子还是女子?”独孤夜阑问道。赫连靖鸿一愣笑了起来:“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电影?”独孤夜阑喃喃自语:“靖鸿,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地步了,为何你什么都不和我说。现在有昭熙在,我就已经压力山大了,还来了一个电影?”赫连靖鸿听着独孤夜阑的抱怨:“不是,不是,电影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是几个人?”独孤夜阑反问道:“难道你背着我还有朋友?”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好了,好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到了京都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案。”独孤夜阑:“顾将军守在京都城外,他应该已经拿出了方案。电影究竟是谁?”
赫连靖鸿:“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这么久了。按照道理,顾将军那边也有人,就算是佯攻,也应该攻城了,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动静?昭熙到底在搞什么鬼?”独孤夜阑:“昭熙在搞什么鬼我不清楚,但是他的目标肯定是你……”
“是啊。”赫连靖鸿喃喃自语道:“他的伤是我弄的,还有戎族的伟业也是我捣乱的。他要对付我,我不怕,只是还有整个京都的百姓,到时候我们恐怕会进退两难。”独孤夜阑摇了摇头:“不难啊,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会关注你的安危。”
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笑了起来:“好了,别贫了,我们好好策划策划吧,这事到底应该怎么办?”这时皇甫云婉走过来:“姐,你们弄了这么大动静怎么也不喊我过来看看?听说齐悦招了?”赫连靖鸿看着:“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皇甫云婉笑着:“那是,我现在是赫连军的第一军医,哪个人见我都会给我一些面子,所以啊,这事刚才就有侍卫过来通知我了。”皇甫云婉看到独孤夜阑手中的牛头和马面:“这是什么?看起来还蛮好玩的嘛。”赫连靖鸿笑着说:“你要喜欢,拿去吧。”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赫连靖鸿看着天空:“又是一夜,我们只能白天在马车上将就睡一会了。”独孤夜阑:“无妨,无妨,你还是先告诉我电影是谁吧。”
大殿内的布置虽不奢华但却很精致,半张银色的面具放在一侧的桌上。昭熙靠在一边睡着了,突然左侧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昭熙抱着自己的半边脸挣扎了起来。昭熙忍着疼痛来到了桌前,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了巫医给他配的药,擦在了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下去了好多。这时外面传来了巫医的声音:“陛下,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疼了?”
昭熙:“我没事了,现在好多了。”巫医听到昭熙的声音退回去了。昭熙看着手中药罐,想到巫医之前和自己说的话“最好尽快服用雪蝉,不然你的皮肤恐怕还会继续腐烂。这蓝心火是内力之火,从里到外,对人体的伤害巨大。”
“是你要来了,是吗?我可是等了好久了……”昭熙冷笑着说着,看着窗外的天空,确实有些发白了,这些日子过得真的是太安逸了,王后,我的王后……
京都通回归已经有两日了,将整个京都差不多翻了好几遍,就是没有发现他们几个人,难不成真的已经跑出京都了?不可能,应该不可能……王易的死让西西自责不已,要不是自己犯下的错,怎么会让他跟着枉死,更加加重了西西和京都通对京都的巡视。
魔芋和萧玉两个人在京都晃荡了两天了,也基本摸清楚了戎族军的巡视力度和规律,没有发现影子和穆紫的身影,本来萧玉一直以为两个人应该没事,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让萧玉也紧张了起来:“魔芋,我们还是出城吧,起码要让顾将军知道京都城内的情况,过两日陛下可就要到了。”魔芋:“出城?你看过城墙的守卫了吗?”
“虽然从外面看与往日无差,但人家是外松内紧,除非我们是苍蝇,不然就算是只麻雀,恐怕也难以越过这城墙去。”魔芋调侃着:“现在我们是瓮中之鳖了。”“你才是王八呢,我可不是啊。”萧玉说:“难道我们的尸体都出不了城吗?”
“难啊。真的太难了。”魔芋说:“这样的守卫,我们出城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