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余在一旁看着齐悦:“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齐悦摇了摇头:“你先下去。”空余离开了,守在马车上,现在正是午膳时间,伙房将齐悦的午膳送了过来,空余递了进去:“将军,先用饭吧。”齐悦还在写着,地上全部是揉成纸团的纸……
“出去,给我出去。”齐悦高声喊着:“一个女子,居然敢这样对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空余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时他只能继续守在齐悦的马车前。齐悦放下了手中的笔,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自己在树上她早就知道了,可是当时自己正盯着她,她并没有朝自己发射什么,那究竟是谁呢?难道除了她和那个侍卫之外,还有其他人?
齐悦想着,心里更加笃定了这样一种想法:“原来是这样,一定就是这样的。”齐悦虽然有些兴奋,可是看到笔墨纸砚,想到之前皇甫云婉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今晚要交给她。一脚将饭菜踢倒了,顿时发出了餐盘等落地的声音。
皇甫云婉和萧忠毅此时正好回来,皇甫云婉说:“不管了,肯定是在发火呢。”萧忠毅:“你啊,你怎么想到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他?”皇甫云婉笑着说:“我学医初期,因为一些中药名称什么的老是背不起来,我父亲就用这种方法对我,没想到现在也有人可以用了。”
萧忠毅笑着说:“原来如此,那我以后不是惨了。”皇甫云婉嘟囔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突然笑了起来:“你居然敢打趣我?我可是女帝陛下。”萧忠毅笑着:“不是,你是云婉。”皇甫云婉满脸通红,耳根都红了,这么多人,他居然……
树林中。赫连靖鸿独孤夜阑身上各绑着一根绳子,检查着每一根竹子上是否留下了标记,两个人已经找了大半天了,都没有任何收获。独孤夜阑仔细找着,突然看到了一个很像标记,但似乎又不是标记的竹子喊了起来:“靖鸿,你来看看,这是不是安安留下来的标记?”
赫连靖鸿走过来:“安安已经走了,要有标记,也只能是其他人留给我们的标记,如果这是安安留下的标记的话,恐怕我们的方向错了。”赫连靖鸿来到独孤夜阑的身旁:“其实我也不是很笃定会不会有人给我们留下标记,可是,这片竹林……”
赫连靖鸿低头朝着独孤夜阑发现的那个暗号而去,那是一个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图案,看上去确实像个标记,也有些眼熟……赫连靖鸿坐在一旁:“我似乎见到过这个标记,是在什么时候呢?”独孤夜阑仔细检查着:“这很新,应该是刚弄没多久的。”
“不可能啊,应该不可能啊。”赫连靖鸿突然自言自语了起来。独孤夜阑在一旁看着赫连靖鸿:“你说什么不可能?你想到什么了?”赫连靖鸿说:“这个标记有点像以前萧忠毅的暗号图形,难道他没有死?回来了?”独孤夜阑仔细看着那两个半圆:“萧忠毅?”
赫连靖鸿点了点头,想着之前和萧忠毅约定的时候说的话,萧忠毅在纸上画了两个半圆,中间杠了一下:“我知道你最喜欢吃冰糖葫芦,那我就用冰糖葫芦这个暗号吧。”赫连靖鸿看着那两个半圆:“好,你是冰糖葫芦,那我就用这个银勾燕。”
独孤夜阑趴着仔细看着竹竿上的图案:“这是冰糖葫芦?看起来不太像啊。”赫连靖鸿想着:“我们再继续找这个标记,也许真的是萧将军回来了,那皇甫云婉也回来了。”赫连靖鸿突然高兴地跳了起来:“如果他们已经回归赫连军,那我就不用再担心了。”
独孤夜阑还在那看着:“可是我觉得还不太像。”赫连靖鸿说:“按照道理,我们已经在那个新塚四周寻找了,这里丝毫没有他们生活过的痕迹,他们要埋安安也不应该走得太远,看样子赫连军真的出事了。”独孤夜阑:“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们现在不是正准备过去了。”
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所以我才更担心,万一……”独孤夜阑:“如果这个标记真的是萧将军留下的,那他就绝对不会只留下这一个,而且我听说竹子生长的很快,尤其在阳光充足的时候,或许我们寻找的位置不对。”“应该上一些?”赫连靖鸿问道。
独孤夜阑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再沿着那新塚的四周寻找一遍吧。”果然,赫连靖鸿很快找到了萧忠毅留下的线索。赫连靖鸿:“来,应该就是这个方向,走……”两个人按照线索,很快走出了竹林,来到了赫连军之前扎营的地方。
赫连靖鸿看着捡起了地上掉落的长枪:“他们应该走了没多久,你看,这长枪都掉落在地了。”独孤夜阑看着扎营的范围:“赫连军应该还剩下五万人左右吧,对付昭熙绰绰有余了。”赫连靖鸿:“也不知道京都究竟怎么样了,不管了,我们先休息一会,明日一早出发。”
独孤夜阑:“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萧忠毅回来了,安安公主还是死了,徐达、萧忠毅不都是赫连军的老人了嘛。”赫连靖鸿没有接话,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张饼,递给独孤夜阑一块:“你快吃吧,这些事情等追上了他们自然就知晓了。”
天黑的时候,齐悦亲自带着一沓厚厚的纸来到了皇甫云婉的营帐前:“陛下,您让卑职做的事情,卑职已经完成了,特送过来。”皇甫云婉:“进来吧。”齐悦将手中的稿纸递给了一旁的侍卫:“陛下,今日之事是卑职唐突了,还请陛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