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花家也是极为热闹,花母思女过重,病倒了,而殷瑫也好不到哪里去,花母想起殷瑫曾经给自己女儿添了怎样的堵,对他已经不如从前那般好了,殷瑫性格懦弱内向,一到花家的时候除了花菱没人跟他亲近,就算是花父把他带来也没空陪着他,以前看在花父的面子上,还看在花菱的面子上,花母对他也算亲近,如今殷瑫伤害到自己的女儿,那真是半点情分都不会再讲,吃穿用度上比以前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殷瑫可怜兮兮的也不敢找花母评理,而花母看到殷瑫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更是生气,想养了那么多年的白眼狼,就是靠这种表情抢了她女儿的男人吧!于是更是不想见他,丫鬟小厮也是看主子脸色的,对殷瑫也没了往前的恭敬。
殷瑫在花家过得不好,就去找楚离帮忙,但楚离也是没空管他的,他自己也是忙的焦头烂额,鞑子那里就算被莫凌烧了粮草也依然没有停止他们的野心,他们飞鸽传书给楚离,让楚离做他们的内应,如果楚离不肯,那他们就把楚离之前联系他们的信件拿出来,楚离照样还是要担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楚离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些后悔当初联系鞑子想要害死莫凌了,他们就像附骨之蛆,想甩也甩不掉!
楚离最后也没想出拜托鞑子的办法,最后只得求救自己的父亲,楚父听闻之后瞬间就被气的喘不过气了,一片人仰马翻之后,终于让楚父顺过气来,楚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楚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既然摆脱不了,那就继续合作吧!”
“可是爹爹,那不是叛国吗?”
楚父气的一拍桌子,“你已经叛国了,还有回头的机会吗?你啊你,当初为什么要杀花菱,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楚离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楚父说道:“那为何不把她娶回家,有个女人在前面挡着,你就算喜欢那个殷瑫又有谁会说你?”
“可是爹,花菱之后就对我冷言冷语,万一她不嫁,还要把这理由说出去,那还怎么办?”
楚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就算你要杀她,那你为什么要和鞑子合作?杀她的方式有那么多,你为何偏偏选择这一种?”
楚离后悔的低下了头。
楚父叹了口气,“唉,多说无益,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爹爹,难道我们真的要和鞑子合作?”
“不然怎么办呢?”
楚离羞愧的不再言语。
楚父摸了摸胡须,老谋深算的说道:“不过就算我们要叛,也要得到些好处不是?”
一只白鸽从楚府飞出,接着飞了不远就被人抓住,那人抄写好白鸽上的字条,将白鸽放飞,然后拿着纸条传给花父,花父看着字条,叹了口气,“楚家果然叛国了。”
花瑜惊讶的看着字条,有些不敢相信,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突然变得如此陌生,花瑜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父传令道:“这几日,严加守卫,换值之时不得出现间隙,发现可疑人者,即刻捉拿,如有反抗,立斩不怠!”
花父下完命令,就疲惫的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的时候一下子好像老了几岁,他想起年轻的时候与一个男子快马扬鞭,把酒言欢,转眼之间那个人便被一场大火所淹没,他拼命才救了他的小儿子,十几年后,他又与好友定为儿女亲家,如今竟是又要重滔覆辙,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都要叛国呢?
边疆的气氛开始越来越压抑起来,城外厮杀不断,受伤的士兵越来越多,感受到外面的战争好像越来越严重,就算有花父的保护,有的人也开始考虑起戚搬家的可行性。
因为受伤的士兵众多,云月干脆搬到军营里给士兵救治,就算药材不够云月也不会去外面采了,而是在临城购买,一旦云月出了城,被鞑子发现,虽然性命无忧,但回来就有些不可能了,战争,大夫也是很缺的!
莫凌上不了战场,就跟着云月一起救治士兵,她也会提出一些现代的医疗技术,并交给那些士兵紧急包扎,那些士兵一听可以增加活命的机会,都会认真学。
云月也发现现代医学的方便性和实用性,也会跟着莫凌学习现代医学。
因为云月的中医支持和莫凌的西医支持,受伤士兵活下来的几率大大提高,也大大增强了士气。
而两国在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场战争之后,就好像约定好一般,开始大举进攻起来,誓要在这一场战斗里一决雌雄,这一战整整打了两天一夜,最后,蒙古大败而归,并奉上求和盟书。
战后,在lùn_gōng行赏的同时,也开始追究起罪名来,花父身后跟着两个小将,一高一矮,一红一白,一左一右,跟随花父一同上了京城。
皇帝亲自召见了他们,不仅对他们进行了封赏,还夸赞了莫凌,赞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还特地问了她要什么赏赐。
莫凌听闻,接着跪拜在地,说道:“求皇上饶恕我一家性命。”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
花父和花瑜也跟着跪了下来。
莫凌说道:“十几年前,父亲收养了一个小孩,乃是罪臣之子,父亲收养他乃是看在其父是自己好友的份上,断断不是欲要欺瞒皇上,且父亲一直未曾告诉他身世,就怕他会怨恨皇上,还望皇上明察。”
花瑜不知道这事,如今才知道竟然父亲还有这样的秘密,也跟着说道:“臣也愿意不要功劳,恳请皇上饶过我父亲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