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小亦的黑袍人说”你是什么人,敢管蓝鹊观的事,给老子滚远“
小亦听到有旁人说话,奋力地挣扎“救命啊,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青年男子走上前一步,说”放开那个孩子“
提着小亦的黑袍人向后招了招手
身后的五名黑袍人领命走上前来,
他们走到青年男子身前,挡住了男子的去路,其中一名黑袍人伸手拦在他胸前,说”哎,哎,我们蓝鹊观的事,你好少管“
青年男子等他说完,面色一寒,脸上浮现出一层金光,出掌如风,砰的一声,将他一掌拍倒在地
其余黑袍人一愣,见势不妙,纷纷动手,两名黑袍人挥起拳头,朝青年男子砸来,砰砰砰几拳打在青年男子背部,青年男子身子笔直不动,仿佛丝毫未受到伤害,转过身,砰砰两拳,将他二人打飞好远
其余黑袍人脸色大变,大喊一声,蜂拥而上
青年男子左闪右避,见招拆招,发着金光的拳头,在人群中上下飞舞
“砰砰砰砰砰”不时有黑袍人中拳应声倒地
一会的功夫,地上躺平了一片黑袍人,呻吟声不绝于耳
这时,一名名袍人挥拳打来,青年男子斜地里,跨前一步避开,右手抓住他右臂,将其扭断,跟出一掌,砰的一声,将他重重打飞出去,砸倒一大片黑袍人
剩下的黑袍人,面面相觑,皆不敢近前
青年男子举步向他们走去,他们妈呀一声,吓得亡魂大冒,落荒而逃
青年男子眼尖,几个健步,抢到提着小亦的黑袍人身前,一把抓住他胸口,说”还不放手“
提着小亦的黑袍人,双腿发抖,结结巴巴的说”是,大爷,大爷饶命“
青年男子松开了手,提着小亦得黑袍人放下小亦转身就逃
见他跑远,青年男子低下头,见躺在地上的男孩,一动不动,好像昏迷了过去
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过后四下里看了看,便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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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
青年男子驾驭着兽马载着小亦在山路上奋力奔驰着
此时的两人额头上汗水涔涔
一路上,小亦从青男男子口中得知,庐山明宸轩位于庐山锦绣谷一处隐秘的山坳间,其门下共有五名弟子,金行徒,木行徒,水行徒,火行徒,土行徒这青年男子是明宸轩的金行徒,名叫秦钟铭按辈分排名,木行徒排行第一,火行徒排行第二,水行徒排行第三,金行徒排行第四,土行徒排行第五,而自己的爹爹是火行徒,娘亲是水行徒,而他们五人的师傅,通晓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名叫白明震,方术门人称其为五行祖师,在方术门派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这样,小亦对明宸轩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秦叔叔,还要多久能到啊”小亦问
青年男子“了”
两人到达庐山锦绣谷的时候,正值午后
这时,忽听秦钟铭说”云显,我们到了“
小亦望向四周,只见周遭树草芳绿,野花开满山间,一些不知名的鸟兽,在山间穿行而过,一片祥和的景象
秦钟铭意味深长的说“师哥,师嫂,十三年了,你们还好吗”
隔了良久,他们行上一座石桥,石桥横空凌驾于两座大山之间,桥下是杂树茂密的凹谷,深不见底,小亦向桥下望了一眼,不禁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不敢再看,赶紧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石桥尽头的山崖上有一座木楼,周围杂树丛生,略显苍凉,似乎很久没人打理的样子
小亦心想该不会就是那里吧
片刻,他们行下石桥,兽马停了下来
秦钟铭从马上下来,把小亦从马上抱了下来,将缰绳栓到树干上
小亦怔在原地,愣愣地望着木楼
秦钟铭说”走吧,云显,我们过去“
张云显头,跟在他身后,
穿过没过半身的高草,只见木楼的正门上,挂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木匾,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明宸轩三字,但木匾有些歪斜,上面还有些裂痕,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他们跨进门槛,进入楼内
楼内一片狼藉,里面的摆设乱成一团,五个生满铜臭的丹炉,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地上到处散落着石罐,石碗的碎片,而支撑木楼的几根木柱,表面还有被火烧焦的痕迹,显然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激斗
秦钟铭痴痴望着着楼内,一些旧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内心的疼痛加强烈
他的眼角已滑出了几滴眼泪
他哽咽祝师嫂,你们还好吗“
小亦隐隐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说”秦叔叔,我爹娘在哪儿呢“
秦钟铭悲伤之极,只是默默流泪,说不出话来
小亦略感焦急,又问”秦叔叔,我爹娘在哪儿呢,他们在哪儿呢“
秦钟铭蹲下来,看着他,哽咽着说“对不起,云显,是叔叔没能保护他们,是叔叔没能保护他们,都怪叔叔,都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