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儿子,潘重海早已经不抱成才的希望了。
只要他不给自己惹事,爱学什么,学什么吧。
现在是禁枪禁猎,猎人已经没有前途。潘重海,就当儿子又多了一份在山里存活的本事。
“柱子,这么早就回来啦!”
看到儿子进家,杨云有些纳闷。
“西山来了野猪,我准备明天一早上山打野猪。”
说着,潘柱走向自己的猎狗,安慰了它一番。随后,回到自己的屋里,收拾他的那对破烂。
“你个愣小子,野猪岂是那么好打的。”
杨云想训斥一下儿子,却发现那个愣小子早就回屋啦。
“不行,野猪的肉太膻,我得买些作料。”
说着,杨云直奔小卖部。
潘柱的那些破烂,都是老猎人留给他的。
有捕兽的夹子,套索,猎叉和弓弩。
夹子和套索适合做陷阱,要和野猪正面搏斗,只有弓弩和猎叉。
现在禁枪禁猎,猎人的猎枪早已经被国家公务人员收走。远程攻击手段,只有弓弩,近身那就是猎叉。
使用猎叉,必须的胆大心细,伸手过人,否则的话,就不是打猎,而是以身饲虎了。
潘柱擦拭了一下猎叉,弓弩,又让自己的母亲准备一些干粮,特意给虎子加了餐。吃完晚饭,早早地睡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潘柱就背上自己的家伙,带着虎子上山。
野猪不但凶猛,而且狡猾。你要是兜着它的屁股撵,能把你累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半路伏击。
到了西山,潘柱随意的转了一圈,根据自己的经验,找了一条野猪长走的路线,变在一旁埋伏了起来。
当太阳升起不久,两大四小六头野猪晃晃荡荡的走了过来。
看他们肥大的肚子,就知道早已经吃饱。
“一百米。”
“八十米。”
“五十米。”
。。。。。。。。
潘柱和虎子趴在树丛中,屏住呼吸,潘柱在心里默默地算计他和猎物之间的距离。
潘柱手里的弓弩,射程在五十米。
这个距离,对于一些一般的小动物有效,对于野猪这种大型动物来说,根本就和瘙痒一样。
尤其是野猪,这个家伙没事的时候好在松树上蹭,弄得满身的松树油,然后再从沙滩上一打滚,周而复始,弄得就跟铠甲一样。
不要说五十米,就是三十米能够破开这层铠甲就不错。
潘柱默默地等待,他并不急于一时。
“二十米。”
“嗖。”
一只羽箭射出,直接命中母野猪。
“呃。”
一声惨叫,母野猪倒在了血泊中。
一时间,野猪群打乱。小野猪四散而逃,公野猪则显得有些茫然。
“嗖。”
紧接着第二只羽箭射出,直奔公野猪。
“噹。”
这只野猪的铠甲太厚,羽箭射在上面,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一个点。
“呃哦。”
公野猪嚎叫,被没有逃走,不住地变换方位,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
很显然,这只野猪已经彻底的被激怒,丧失了理智。
“虎子,我们上。”
到了这个时候,潘柱也不含糊,直接跃起,冲向公野猪。
距离不是很远,公野猪同样发现了潘柱,像他冲了过来。
虎子机灵,绕过公野猪,直奔它的后方,偷袭对方的gāng_mén。
对于一只浑身满是松油的野猪来说,这是它唯一的弱点。
感觉到自己的后路被偷袭,公野猪果断掉头。
以此同时,潘柱也已赶到,纵身跃起,手里的猎叉直刺野猪后背。
公野猪反应迅速,再加上他浑身的铠甲厚重,潘柱这一击直接划过了公野猪的几倍。
“呃。”
公野猪转身,攻向潘柱,潘柱也不含糊,晃动着手里的猎叉直接迎了上去。
虎子则是一直兜着公野猪的屁股,随时准备偷袭。几次得手之后,公野猪已经是gāng_mén冒血。
不过,这只公野猪无比的疯狂,就好像要为自己的伴侣报仇一样,明知自己有些吃亏,还是和一人一犬殊死的搏斗。
几个回合下来,除了虎子略有的手之外,潘柱则是处处碰壁。
几次下死手,都不能破开野猪的防御。
要不是有虎子偷袭,他可谓是毫无建树。
“我不信,老子今天弄不死你?”
潘柱来了犟劲,野猪不退,他自然更不可能退。
这些年来,都是野兽见了他主动退走,他从来还没有见野兽逃跑的先例。
一人两兽,展开了激烈的大战,由半山腰打到山顶,再打到另一侧的山下。
此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这场激战也逐渐接近尾声。
潘柱已经是气喘吁吁,野猪也不在像以前那么勇猛。
虎子成功的撕开了野猪的臀部,让它的gāng_mén掉了出来,用不了多久,这头野猪也会因为gāng_mén脱落而死。
“呃哦。”
野猪不甘,拼死的反抗,在最后的关头,它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冲向潘柱。
“妈的,老子跟你没完。”
潘柱虽然缺根筋,却不是傻得一无是处,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蛮干。
索性,拖着猎叉转身就跑。
现在,就是和时间赛跑,只要他能撑到野猪倒下的那一刻,就彻底的赢啦。
如果,要是在这个时候受伤,那就真的是亏大啦。
潘柱看似有些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