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珺紧急之中使出全力抱紧宇童,那陷阱一片漆黑,下落间张珺掷出匕首磕在岩石上发出突兀的响动,张珺朝着响声的方向运功飞去,紧蹬那墙壁平稳着了地。宇童头晕站定,紧紧捂着胸口,缓了缓神儿,赶紧拉住老公,“你没事吧?”张珺点燃一根树枝,摇了摇头,他寻到了匕首重新收在腰间。宇童赧然望着火光中老公认真的脸庞,羞赧地说了句,“你又救了我,谢谢。”
张珺盯着她,“自己夫君,何须多礼。”
宇童脸红着逃开目光,张珺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宇童赶紧要抽回,张珺紧紧握着,“这里机关难测,你跟着我,不许随意走动。”
张珺刚刚下落时,记好了自己用了多少步,估算这陷阱大概有三丈高,宇童不安看了看四周,“你轻功好,歇息一会儿我们就赶紧上去吧。”
张珺拉她坐下,“这陷阱不浅,我轻功好要逃出去也不是易事,还有些时间,我们坐一会,再试。”
井底安静极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只有张珺手中那一根微小的火光。
宇童偷偷看了他几眼,张珺睁开眼,笑道:“娘子你要看我就大大方方的看嘛。”
宇童心一惊,“谁,谁看你了。再说,你闭着眼,怎么知道我看你。”
张珺心想:没有这个本事,我这皇帝还做不做的了。“你不看我,怎知我闭着眼呢?”
宇童脸一红,“当下最重要的是怎么逃出去。”
“错,当下对我最重要的,是你。”
宇童脸热的像发烧,以大吼大叫来隐藏自己内心的羞赧,“你,我看你是最近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难到做错了什么,变着法的说甜言蜜语。”
张珺心里一动,微笑看着呆萌呆萌的老婆,“说完了?来,给我靠会。”
宇童和他背靠背坐下来,认真挺直了脊背让他靠着,小心着问,“这样行不行?”
张珺笑得双眼弯弯,“唉,成了亲的人,原来这么幸福。”
宇童撇了撇嘴,“让你逍遥一会儿,回家,哼,有你好看。”
“我是不在意,反正从没有人敢骂过我,打过我,正好你的暴力都成了我的福气。”
“你真是,就不能让我说赢一回吗?”
“娘子,你摸摸良心说,我赢过你几次?”
宇童心想:确实得理不饶人的一直是自己。于是坏笑道:“当然是无数次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揣着明白装糊涂...”
宇童轻轻顶了顶他后背,“你就会欺负我。”
张珺盯着井口外明亮的月,“早知道成亲是件这么幸福的事,我就算让御林军翻遍全国,也早点把娘子你翻出来。”
宇童用胳膊肘顶了顶他,“说什么疯话呢,你就拿我寻开心有本事。”
“怎么,我和你一直期望的夫君,有偏差吗?”
宇童撇了撇嘴,“其实,我一直倒是没期望过结婚或是未来的老公是什么样。”
“你果然跟我一样超然,我曾经也像你这么想,所以我的婚事一直拖。”
“难到,你也被逼婚啊?”
张珺悠然靠着老婆笑了,“何止逼婚,我这个年纪的男子,早就该儿女成群了。”
宇童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我虽然知道你比我大,可是,还从没问过你多少岁呢?”
“我二十六岁。娘子,你呢?”
“我二十一岁。其实,你也不算被逼婚的年纪啊。”
“我二哥十四岁的时候都当爹了。”
“神马?那么早?”
“我二哥虽然喜欢声色犬马,但人是极好的,在家里,除了母亲,就他对我最好了。”
“难怪你说十三岁那年有人引诱你,你家很有钱所以才会被人盯上了吧。”
张珺只哼了一声,“那个家,不像家啊,我自小的愿望就是逃离家族的宿命,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盖几间草堂,院子里种几行翠竹,每天对着清风泡泡茶看看书,对着流水弹弹琴,踏踏月,此生足矣,只是,造化弄人.....”
“你居然跟我想的一样,我小时候就想住在那种远离尘世之地,只可惜,每天都是钢筋水泥的城市,不过,也算别有风情吧。”
“你小的时候很快乐吧?”
宇童一瞪双眼,“快乐?你试过舞跳的不好被老师打,每天学习到深夜,连路边的桃花开了都不知道吗?算错一道题,五个手板,我的手都被打肿了几次,风雪的夜里,我一个人背着画板学画,顶着风走回家,还有那个弹琴啊,我不知被我妈骂了多少次。”
“你说我们怎么不早点认识呢,我如果从小就认识你,就不会孤独了。”
“哼,早点认识,我要是小时候就被逼相亲,然后穿越了时空,那就见鬼了我。”
张珺一听到她去相亲就有些不爽,“你也是的,别人逼你去,你就去啊。”
“我是被骗的好吗,哼,那些个闺蜜看我一直不谈恋爱,以叫我吃烤鸭为名让我答应饭局,然后出门前才告诉我是相亲,碍于情面,退也退不了了。”
“你的闺蜜,好多管闲事。”
“哼,等我再见到她,我看谁还敢叫我万年单身狗,老娘让你们看看,不仅脱了单,而且还闪了婚,哼哼,我也要去朋友圈撒狗粮。”
张珺不解,“万年单身狗?”
“就是嘲笑单身的话,哼,我要郑重跟她们宣布,我闪婚了!”
张珺被她这样亲口认可,心里甜到齁了,“娘子,如果有机会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