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年里,我们在帮助百姓的同时,也顺道游历了整个夷夏国的大好河山。东夏的秀丽,西羌的豪迈,北夷的风情,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这三年里,我们在忙碌之余,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蜜月期。枭哥哥对我的爱是那么浓那么烈,那么无处不在。任何一个地点,任何一个时间,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就能燃起他熊熊的热情。
他用他特有的热情温暖了我;他用他特有的热烈熨烫了我。只要他在我身边,我能无时无刻感到那股致命的魅惑,只要他愿意,他就能让我无处遁逃,将我彻底毁灭,毁灭在他无坚不摧的勇猛里。
只有某个时侯,他会恢复他从前的冰冽。
那个时侯,我轻启樱唇,柔柔地对他说道:“枭哥哥,这个皇位还是由你来做,好吗?”
然后,他的热情就瞬间浇灭了,用冷得不能再冷的眸光打量着我,那种冷厉,像是冰棱子,又像是冰刀,总之,邪邪地劈过来时,我就打了个激灵,无法承受。
他向来如此,不是吗?他的冷与热,都令我无法承受。我突然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可是,既然问了,依照我这般果决的个性,不可能不打破沙锅问到底。
“好不好嘛?枭哥哥?”我尽力撒着娇,媚眼流转,极力讨好地笑,好像正在丢一块烫手的山芋似的,生怕他不接手。
他开口的声音比他的眸光更冷:“媚儿,你是在试探我吗?我让出皇位完全是真心实意,绝无半点虚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时侯才明白,他是误会了。
我在急于解释的同时,语气里也隐藏着一丝小小的失望,难道我在他的眼里,会是一个眷恋皇位的人吗?
“那是什么意思?”他盯着我,眸光有点儿陌生。
我垂下眼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坦白交待:“我当女皇完全是被我母后和我师父逼的,你知道的,我并不想当皇帝,我只想要相夫教子,我只想要当一个幸福的母亲,一个快乐的妻子。我也有惰性,也有想偷懒,不想去上早朝的时侯。”
左枭闻言,似乎松了口气,沉得像乌云似的俊庞释缓了下来,挑唇轻笑:“原来如此。听来,似乎只是眷恋与本王的暖被窝,舍不得去早朝似的。也对,你不眷恋,我也不依。这的确是个轻松容易的选择,任何人都会选择暖被窝的,是吧。你为此不想当女皇,这我可以理解!”
“嗬——”我不得不笑着捏紧这家伙又高又挺的鼻子,娇嗔道,“自恋自大的家伙,你真是没救了,谁眷恋暖被窝了?”
左枭笑道:“不是吗?难道是我听错了,是谁要偷懒,不想去早朝?”
“讨厌啦,这不是重点!”我娇羞无限地轻捶着他硬得像石头似的胸膛,“重点是我是女人,我想有更多的时间和孩子待在一起。还有一点,最最关键的地方在于你比我更适合当皇帝。有什么理由放着一个好皇帝人选在这里,非逼得一个女子当皇帝,而疏于照顾自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