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慧刚路过的样子,看见他们的模样,脸色不好的看向青竹,“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
上官煦刚想说关她什么事,被青竹伸手拦了一下,她乖巧的对纳兰慧福了个身,“打扰到夫人了。抱歉。”
上官煦一看她这样,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立刻有样学样的对她行了个礼。
纳兰慧看看他,又看了看青竹,虽仍是趾高气扬,但脸上却浮现了笑意,“算不上打扰。既然是夫妻,就该和和睦睦的。男为尊,女为卑。做妻子的就该以丈夫为天,哪有女子走在丈夫身前的道理?”
“是,夫人教诲,自当铭记。”青竹说着往上官煦身后退了一步,像是绊到了什么似的脚下一个不稳就往后倒去,上官煦转身手臂伸向她背后搂住了她的腰,慌乱中她为不摔倒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
上官煦的领口便这么再自然不过的扯开,左边胸口上的刺花虽然不大,可颜色鲜艳,足以让看着一边的纳兰慧看个清楚。
她猛的打了一个激灵,看着上官煦的目光一瞬间怪异又温柔。
她的神情青竹瞧的清楚,她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上官煦覆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捏了她一下。
他不急着去整理被她来开的衣襟,有些阴阳怪气的关心着,“夫人没事吧!怎的这么不小心,连站着都能险些摔倒!”
青竹的手绕到身后,一边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没事,一边想将他的手拉开。
他掌心的温热,隔着衣衫却让她觉得烫的很,极为不舒服。
上官煦坏笑着,反攥住了她的手一起贴在她腰上像是根本不知道她想摆脱他似的。
他知道,当着长孙夫人的,又是这坏丫头自己投怀送抱,他趁机占个便宜她也不敢翻了天去。
大不了关了门,他再跪一回搓衣板!
“夫君,这样让夫人笑话!”青竹觉得自己现在的脸僵硬的厉害,她哪里想笑,她想给他一脚。
“咱们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是人之常情,夫人怎么会笑话?”上官煦也不管他们现在的样子都有‘伤风败俗’,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才不想就草草结束。
何况,是她要自己‘袒胸露乳’,总得给点甜头才是。
纳兰慧轻咳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失态,“不知道姑娘可懂绣花?”
青竹回话前警告的瞪了一眼上官煦,他这才不甘不愿的松开了她。
“略懂一些。”青竹微微福了个身回到。
她懂什么绣花啊?
她是皇城第一剑客赵青竹,刀枪棍棒样样精通,唯独拿不动那小小的绣花针。
不过她也知道,纳兰慧是想单独跟她说话,随口找了个幌子而已。
何况,她身边的丫头都带了不下十人,怎么也不会随便拉个人的为她做针线活。
“那正好,我那儿有件衣服撕破了些。你帮我绣个花样在上头给遮住了。”说完,她转身朝天字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