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哄哄”声,把我们三从梦里拉了出来。一睁眼,眼前的一切都变了。这里之前虽然修得很简单,但是起码还切得有墓砖,但是眼前的通道完全是挖出来了,倒是像个矿洞。
我们三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们这是不是进了逃生洞了?”沈军道。
我向他竖起大拇指,“哥!你真乐观得异想天开,爷佩服您。”
女人直接往里面走,我本想拦住毕竟还没摸清楚,这样贸然闯入,会不会死路一条。但别人武林高手在前面开路都不怕,缩在后面还怕个毛线啊!我们两一合计,也跟了上去。
顺着洞往下走,里面比上面更加寒气逼人,空气中还带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腐烂了好多年一直没有散出去的腐尸味。论说这么多年了,而且古墓的排风系统做得也不是很差,味怎么还会这么浓呢?
眼前一下子开阔了起来,这里又是一个墓室,里面很大,前面还有一个高台。
越往里面走,腐臭味越重。蒙着鼻子继续往高台的方向走去,这几面总有一种很渗人的感觉,就好像周围有东西在动,走得都特别不心安。
女人突然停步蹲在地上,抹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凑到鼻子处闻起来。
我和沈军也注意到了地上泥土的不一样,接近高台这一片的泥土成暗黑色,和周围其它地方泥黄色的泥土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也跟着闻起来,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特殊气味了,只是有一股很奇怪的腥味。
“这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这里面是血。”女人淡淡的说道。
我和沈军照着手电方圆左右看了看,这得要多少血,才能有这样的场面啊!简直堪比屠宰场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祭祀台?
周围突然一阵“卡卡”声,像关节连接处没有平滑肌做缓冲一样强制动作。我警铃大作,试着看过去,只见一只只的手往上翻,还有一些已经爬出了前面半截身体。
“快跑!”
不知道谁吼了一声,三人拔腿就开跑。只是前面的高台上并没有路,我和沈军吓得拳头都捏不紧,想说话,但是嘴巴也抖得厉害。
只见女人的手里瞬间出现双刀,横于胸前,跨步做好随时攻击的准备。
下面的僵尸已经全部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高台冲上来,数量太多,形成压倒性趋势,我和沈军移步后退,两人撞到了一起。
女人突然跳了下去,直接向最前面的僵尸冲过去,只见他快速的移动在僵尸群中,手中的刀也只看到晃了下光,接着就是一大片僵尸到地。
一个不小心,有几个僵尸已经爬上了高台。因为女人的勇猛,我们两人现在也不是特别害怕了,抄起之前准备的工兵铲就直接挥了过去。
僵尸的身体完全是僵硬的,像石头,打身上根本没多大用处。记得女人都是直接抹脖子的,于是开始砍脖子。这脖子也没那么好砍,但僵尸的弱点好像还是是头,只要打烂他的头,或者打断他的脖子,也能打到。
可无赖僵尸太多,我们两手都挥软了,僵尸还一波一波的往上爬。边打边后退,我一不小心,被后面的僵尸尸体绊倒。一个僵尸从我头处扑下来,我立马接住,因为手上没有趁手的东西,只能和他比力气,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僵尸直接向我的颈部插来,手又腾不出来,暗道不会嗝屁在这里吧?不行,还年轻呢。
我豁出去吼道:“猪头救命啊!”
我本以为完蛋了,僵尸的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又恶心又恐怖,但是僵尸突然停住,我视线下移,原来是被一只脚勾住,只见那只脚轻轻一扭,“卡擦”一声,僵尸的脖子就从里面断了。
我傻楞得有些回不过来神,虽然之前就知道她很厉害,但是用脚勾也能扭断僵尸的脖子,这特么太吓人了,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冷汗都流了一背,心里默念道,这女人,绝对不能成为她的仇人。
沈军一脚踢在我屁股上,“你特么偷什么懒呢?还不起来杀僵尸,你是想做他们的晚餐吗?”
摸了一下被踢的屁股,嘴里骂了句,打算站起来继续开杀。身边刚好有一块凸起的,我伸手打算掌着它起来,但是一按到那块凸起,只听到“卡”一声就落了下去。
“啊!”
屁股摔得老疼,看了看掉下来的地方,猜到这是以前那些巫师搞的鬼把戏,看来这里起码是安全的,但是上面的两个人会不会不知道怎么下来啊!
正在担心的时候,突然“卡”的一声,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就落了下来。吓得我立马滚开,总算躲过了砸下来的沈军。接着女人也跳了下来,她和沈军的惊慌失措完全不同,而是一脸淡定的往外走。
沈军摸着受伤的屁股,有苦不能言啊!只能用眼神控诉。
我露出坏坏一笑,看了眼沈军的屁股,“珍重。”
“艹!”
沈军瞪了我一眼,看沈军那样儿,要不是他屁股疼,估计得一脚踹死我的样子,就让我更想笑了。
这里是一个排水渠,里面的水不算深,不过并不算冰冷,甚至可以说很温和。我们三用里面的水清洗了一下脸和手。虽然穿着防尘服,但是一身的僵尸液,实在太难闻了。
清洗好后,坐在边上开始讨论出路的问题。
因为之前的种种,现在我和沈军都有点依赖那个女人,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