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呢?”我反问,看着林莫毫不回避的眼神,我竟然有一丝怯弱。
“我们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否则也没法处理这些特殊案子。”她语气笃定,毫不遮掩,“我们也查了一下你朋友姬灵月,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我连自己是什么都没搞懂,又那管得了她是谁呢,可我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结果是什么。
凯文把一个老旧到发黄的档案袋递过来,上面写着“绝密档案”几个字,看到这几个字,我迟疑了一下才开始解开。
凯文在一边说:“我们查了所有的档案和史案,都没有姬灵月这个人,甚至连叫这个名字的人都没有,但是却意外的发现光绪年间的一个谜案。”
我拿出里面的档案,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好在习惯了这种陈腐的味道。
除了档案,里面还有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
上面是一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半蒙面女人,正走在一条老旧的街道上,手里拿着一直笛子,腰上别着两把弯刀,正看侧头看向拍照的人,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我惊得心跳慢了半拍,这眼神和姬灵月杀三头尸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她身上的两样东西,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我没有回话,但是眼睛却移动到了弯刀和笛子处,凯文继续说:“其实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们也很意外。那两把刀和姬灵月身上的一模一样,还有那只笛子。”说着他就从包里拿出了那只笛子,他递给我,“这是你上交的文物,具博物馆的人说是你从罗布泊带回去的,你看一下,是不是一模一样。”
当初没有细看,这其实是一只寒玉笛,笛子的头部有一个骷髅头,尾部系有金丝流苏,确实和照片上的很相似。
“戊戌变法失败后,荆门南山发生了一起特大惨案,一夜之间,死了上百人,这是当天,有人在荆门南山拍下了这张照片,对照片上的这个女人的描述只有短短的一个名字“千鸿祁月”但是千鸿这个姓氏在百家姓上并没有,可在一些地区的民间传说中有过。相传,一群隐蔽在神秘之境的巫族人就姓千鸿,他们对外面的一切都了若指掌,甚至能够左右朝局,不过这也只是一个传言,可信度应该不高,不过我们相信,确有巫族人的存在,也许姬灵月就是巫族人。
所以这件案子有多特殊,你懂了吧?档案上有那次惨案的案件记录,你先看一下。”
我拿着文件的手在发抖,却不知该如何放下,或者拿开。
不管是罗布泊也好,公主墓也罢,竟然全都是算计,而我却一步步正往里走。不对,她说是从我十五岁开始,也说不定是从一开始呢?
我翻看了一遍,这里对案子本身的描述很少,却着重调查了千鸿祁月的来历,上面说千鸿祁月是一个隐蔽家族的圣主,但线索也仅此而已。
“好吧,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怀疑姬灵月和千鸿祁月有着某种联系?”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就如他们所说,都不是普通人,又怎么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更何况我比谁都清楚真正的姬灵月到底是谁。
半饷才听到林莫说:“也许没有人能给你这个答案,但是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说明,我们正在走向一个阴谋,而如今这条路好像已经没有选择了,那么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个阴谋,所以,我们只能合作。”
峰子和凯文两人也看向我,峰子说:“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因为背后的目的,可能关乎天下。”
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要当机立断,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当然是以大众安危为重。不管一切有多突然,又有多么扑朔迷离,我都只能挺身而出,只是林莫她们又真的可信吗?事到如今我又怎知道这不是又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呢?
我没有表现出迟疑,而是直接问他们要怎样合作。
原来合作的方式很简单,那就是只能相信他们,收集身边每一个人的信息,还有就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们,其中就包括那群神秘人和姬灵月。其实我也能猜到,毕竟对他们而言,我也只能做这些。
我把所能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因为不管他们是否值得信任,但总比那群神秘人能信任而,想要解开神秘人和姬灵月的面纱,没有他们,也许真的不行。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林莫回看了一下身后,“找到那些人想找的东西。”
我们从新回到之前的休息处,大家都一声不吭的坐着,只有胖子一个人叽里咕噜的在和林莫的几个手下夸夸其谈。木摇见我回来,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可看到林莫的时候,又闭上了嘴。
收拾好行李开始往之前的方向走,胖子往我这儿挤了挤“看我这爷们儿不?”我回看了他一眼,我差点笑喷出来。
也不知道他那儿弄来的涂料,把脸涂的活像个唱大戏的。
“哎哟!我说胖爷,您这是打算在这搭台唱戏呢?画得这么时尚。”
胖子一手打开我指着他的手,“去去去,懂什么呀!这叫伪装术,你看,前面那几个兄弟都画了。”
“呵呵!人家画那是伪装,可你画的叫油画,只是还未成型。”
“呸!”
“切!”
前面突然有人说,“这洞好大啊!”
之前灯光太暗,真没注意,这里不仅大,洞顶还挺高。对!这里是一个洞,天然的洞,中间有不少粗壮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