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话音刚落。

祝玉妍得到了自家老祖宗淡淡的一瞥,她内心自然心领神会,立马就松开了祝玉妍,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玉手离开人家衣领的时候还贴心地整理了一下。

祝玉妍:“掌门果然善解人意。”

“……”

梵清惠差点没被这群不要脸的人气死。

不过谢离歌等人也知道自己不讨喜,加上慈航静斋的确派人将在皇宫中的弟子换回,他们打上慈航静斋的目的已经完成,谢离歌也懒得在这里看几个孩子欺负小崽子,便淡淡地扫了眼后面的石之轩,道:“走了。”

说完,他转身往山下走去。

穿着僧袍的身影不急不缓的在前面,石之轩默默松了口气,随后跟在他的身后。

祝玉妍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冷冷瞪着她的梵清惠,媚笑道:“大掌门,本宫下次再来找你玩吧。”反正现在她知道自己的武功比对方高了,只有对方躲着自己的命,想起以前被欺负到憋屈的样子,祝玉妍笑意加深了很多。

梵清惠:“……”

梵清惠:下次把大门锁起来。

祝玉妍自然不知道梵清惠心中是怎么想的,她调戏完梵清惠转过头就跟上了前面人的步伐,往山下走去,婠婠紧随其后,寇仲与徐子陵则留到了最后,他们先是震惊地看着一群人走了,又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在地上的梵清惠。

寇仲懵逼地拉了拉旁边徐子陵的衣袖:“徐少,来,拉一拉,我怀疑我还在梦中。”

“……”徐子陵默不作声地伸手,用力扯!

“嘶——”寇仲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自己的脸颊仿佛要被扯开来一样,徐子陵松开手的时候,他眼泪都被痛出来了,手捂住疼处轻轻揉了揉,说话模糊不清。

“敢森么撤那么涌金!!”

徐子陵松开手之后又尝试捏了捏,看见寇仲呼痛,他丝毫不愧疚理直气壮地道:“你让我弄得!”

“我这不是被吓到了嘛!”揉了半天总算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寇仲委委屈屈地说道。

“你自己说说,你看见这场懵逼吗?”寇仲指着大殿里面的场景,小声地说道。

徐子陵……

他自然是懵逼地。

所以寇仲倒吸一口冷气得时候,他还在胡思乱想,看见前面寇仲兴致勃勃还要再看的时候,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拉住了他,道:“走了。”

寇仲正扒着门往里面看呢,梵清惠是谁啊,大名鼎鼎的慈航静斋现任掌门啊,刚刚被一群人打翻在地,这种热闹多好看啊,他又最喜欢热闹了,察觉到自己衣袖被扯了扯,转过头正准备发火呢,正好对上了徐子陵不赞同地目光。

寇仲感觉自己很委屈,你不看还不让我看。

徐子陵警告道:“我们可不是谢前辈,慈航静斋掌门对付我们可是小菜一碟,你确定还要看下去吗?”

再看下去,十有**要被发现,之后不要说看热闹了,估计他们活着下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句话如同冷水一样泼在了上头的寇仲脸上,彻底冷静下来,他有些后怕地说道:“谢了兄弟。”徐子陵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寇仲随后再也没有给门内一个眼神,毫不犹豫转身下了山。

徐子陵也跟在他的身后。

此刻,半山腰。

谢离歌为首,石之轩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其他人在身后不远处,石之轩低垂着头,态度十分温顺。

突然,前面的谢离歌冷不丁扔出一句话:“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交代了?”

石之轩僵住了。

然后,他脑海中开始回想自己刚刚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结果是并没有,要说隐瞒他爹的事情,石之轩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女儿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爹的性格,别看现在对慈航静斋只是无视,看起来没有下重手的样子,实际上石之轩知道只是因为那群尼姑在他看来都是不值一提地蝼蚁,你会对蚊子咬你一口然后灭掉全世界的蚊子吗?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

没有灭掉慈航静斋不代表后者不厌恶慈航静斋。

自己的女儿可是有一半血是慈航静斋的人,想一想自己老爹平常对于慈航静斋不屑一顾地表情,石之轩顿时犹豫了。

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

谢离歌突然说话了。

他瞥了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淡淡地道:“行了,不必说话,既然不想要开口的话。本座也不想要强求,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等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自己到我面前来说,你去叫婠婠过来。”

马车已经到了面前,谢离歌说完,掀开帘子上了马车,留下石之轩一脸懵逼,看着垂下来的窗帘发呆,过了一会儿缓过神这才转身喊了后面的绾绾。

婠婠一听也惊了,不明白老祖宗突然喊她干什么,抬起头看了眼面无表情地石之轩,她也不敢出言试探,只能压住心中的疑惑上了马车。

“老祖宗。”婠婠上了马车,行了一礼。

谢离歌摆了摆手,示意她站起来。

婠婠也不客气,站起身来到了马车的一旁,等待上面的吩咐,随后她就听见上首平淡无波地声音:“听说你有一个姓武的弟子?”

此话一出,婠婠一蒙,不过还是很快从脑中想起自家老祖宗说得那个人,看见的确是有这么个人的时候,连忙开口应道:“是的,老祖宗有何吩咐?”

“收她做亲传。”谢离歌闭着眼睛,这个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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