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说呢,壁垣姐姐出事的时候我是亲眼所见她被魔族的余孽控制的,可是她被关押在佛塔的时候,我们都不能去看望她,但是她要求墨书太子。
哦不,墨书陛下亲自审问她,当墨书陛下离开后,棉梓姐姐正好进去看望她,可是已经晚了,据棉梓姐姐说,一定是在墨书陛下走了后,壁垣姐姐她就……”
听到仙玉的这一番解释,防风诺顿时沉默了,原来她真的爱的是墨书太子,只是人家现在是陛下了,可是她呢,却已经魂飞魄散了!
看着防风诺不言不语的样子,仙玉回头看着涂山白使着眼色,可是涂山白却是一脸爱莫能助的表示着,然而在仙玉再三请求的目光下,涂山白才心软的上前拍着防风诺的肩膀劝慰道:
“你说你何必呢?她根本就没记住过你,你何来的伤心呢?我早就说过了,她心仪的是陛下,无论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就不必为她伤心了!”
听着涂山白的劝解,防风诺叹口气的说道:
“我知道,只是人死魂灭的结果也太狠了吧!”
“你也听仙玉说了,她是自己选择的!”
“正因为是她自己选择的,才显得更狠毒,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的一定是……”
“好啦!”听着防风诺越说越激动的话,涂山白一口打断道。
“这种话你心里想想也就罢了,若是还想有命活着,就最好把这些事情和这个人都忘了!”
“忘了?岂会那么简单?”
“你是不是疯了!你才跟她认识多久呀,一天还是两天?”
“不管认识多久,爱上就是爱上了,我能怎么办?”
“她已经死了!”
“那我就替她报仇!”
“你报什么仇呀!是她自己自裁的!”
仙玉听着涂山白和防风诺一声比一声高的质问,吓得有些心惊肉跳,直到涂山白说完最后一句,防风诺才安静理智下来。
仙玉看着颓丧的防风诺和一脸怒气中夹杂着哀伤的涂山白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半响之后,防风诺才抬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仙玉说:“谢谢!”
“别这样客气,我们是朋友嘛!”仙玉赶紧笑着回答,顺带着看看涂山白让他也说几句软话。
“呃……”
涂山白望着仙玉投向自己的目光,只好缓口气的支吾道:“呃,是呀,大家朋友一场,别这样了!”
随即,防风诺才露出一个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笑容望着涂山白和仙玉说道:“我知道!”
“这就是了!”
说罢,涂山白就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友好的拥抱,看着这一幕仙玉也才放下心来的缓口气。
防风诺望着眼前为自己担心的两位好友,也缓解着自己心中的难过让哀伤随风逝去吧!
相对于仙玉这边的平静,大殿之上的宴会已经是人声鼎沸了,各路神仙都是酒足饭饱的高谈阔论。
争相说着自己认为很好笑的事情,全然不去管别人脸上的笑意有多么的勉强。
而佛祖大人身边的弟子们都是一副自娱自乐或者生人勿进的样子,自是没有什么厚脸皮的前来打扰,可是那些喜欢溜须拍马的小仙们则是趁此机会好好的巴结着新君陛下。
巴不得陛下立刻开口封他们一个什么大过天的官职去!
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以前墨书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很是讨厌听,可是现在竟然也能一脸惬意的你来我往,哼!
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呀!
这天子自己都变了,更何况是臣子们呢!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个人有个人的内情,旁者请勿多言的好,只是苦了一颗心早已沉沦的棉梓仙子,只觉得自己在忍了墨书太子流连花丛五万年后还要再忍受墨书陛下荒诞无稽吗?
真是一言难尽呀……
只是墨书陛下从未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的余光里永远只有自己的敌人或者是似敌似友的人。
从墨书太子成为太子开始到现在他登基为王十万年的流年里,他只佩服一个上神,那就是莲神,不是说佛祖大人不如莲神灵力高强。
而是佛祖大人不算是同辈的,更不是说玄幻上神不够资格,而是玄幻上神跟他打打闹闹习惯了,所以相较之下,他总是会把莲神大人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和角度,总是想着要比较一番,比如从前他玩弄那些仙子们的时候,总会开玩笑似得问上一句:
“你们觉得是莲神大人英俊潇洒呢还是本太子更加倾国倾城呢?”
于是一群花枝招展的仙子们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些惊为天人的话,彼时的他还听得好笑,可如今看来他真的将莲神看为自己的对手了。
否则之前的他也不会跟佛祖大人请求要出战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仙魔大战了,于是莲神大人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当成了假想敌。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认为的敌人都是我们刻意想象的,就如同我们以为的朋友一样,也许会在某一次经历中被朋友出卖的一文不值呢!
所以,羡慕可以有,嫉妒也可以有,但就到此为止吧,不要让自己的心先比精神和行为更早的入魔。
这场史无前例的登基大典就在众神仙的欢声笑语中渐渐走到尾声,这场大典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主角,那就是墨书陛下。
不论是他的年轻有为,还是他的俊俏迷人都是今后几百年甚至几万年的谈资,各方神仙们不仅知道新帝的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