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人,世间少有。而他也只是在父亲和母亲的只言片语中,知晓到那人的存在的。
而顾烟波,对着那人的感情,他却是再清楚不过了。越是淡漠之人,却越是容易被这执念所牵绊的。这顾烟波,一向自诩无情,却还是被牵绊住了不是。
自从他的父母飞升之后,就鲜少到了凡间,而将这偌大的泣血,都是交于了他一人而已。
而这泣血便是这依月大陆上,为强盛的杀手组织。
情报网,几乎遍及整个依月大陆,盘根错节,处处人,均可利用。世人均说,这世上,可不曾有事,是这泣血不可查之的。若是有着足够的金钱,且不违道义,不牵扯朝廷之事,便是均可用了这泣血的杀手与情报的。
之前,父亲与母亲也是与这这顾烟波算的是有些熟稔的,而中,也是有着这顾烟波的些许事情的。
顾烟波,可不知是这面上的清冷而已。
“你还是离得,顾烟波远上一些。这可是我作为你所谓青梅竹马的好生劝慰。如是之后受了苦,可是非得到了我这儿,再来诉了。”赤玥说着,嘴角淡漠的弧度,眸子中的认真,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说谎。
认识赤玥这些年来,君言卿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认真言语的赤玥的。
“为何”君言卿眼前忽的就似出现了那淡漠如仙的人,似乎是像风一般,怎的也是抓不住,要从自己的手中流逝了的。只是,她跳动的心,告知她,不可,不可放弃了的。
“罢了。父亲曾说过,世间一切皆有机缘。若是你不愿,我也强求不得。非得,你自己去撞了这南墙,才是会知晓到后退的。”赤玥冷声说着。
他的劝告已经是到了的,至于听与不听,那便不是他的事了。
对着君言卿,他的确是有着这般的不同,但,也只是如此了。
“赤玥,你可知晓,这世上,总是要有些人,是你一见到,就不会忘记了的。”君言卿说着,就从案几上起了身子,眸子中,盛满的,都是少女的爱恋。
对于,顾烟波,她只是略有耳闻,她也知晓,君依的国师,一向都是神圣不可欺的,一见钟情,或许就仅仅只是那人的一眼,你就会知晓,那就是你寻了几生几世的人。不会错。
“我知晓。”赤玥狐狸般的眸子微眯,对着君言卿说着。语气,带上了些许怀念的味道。
父亲和母亲,未曾飞升之前,也是这般的。
父亲说,他就是对着母亲一见钟情的。总是要有些东西,是你要去守护的。他见到母亲的时候,还尚且年幼,但,见到母亲的那一瞬,他却是再也无法放手。如今,他们倒是成了那,不羡鸳鸯也不羡仙的神仙眷侣了去,倒是将他一人留了在这泣血。
赤玥微微的叹了口气,从这本是半依靠着的门前出了来,靠近了那案几处,见着如同是着魔般的君言卿,只是淡淡的勾了唇角。便是离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极,而,君言卿,尚且来不及反应过。
这赤色的衣角已然消失了去。
赤玥此人,就是神出鬼没,谁也不知,他何时会出现的,也不知,他何时会消逝。就算是这所谓守卫森严的禁宫,他也是来去自如。君言卿又是念起了这人的身份,心中无限的感慨。
是了,如果,自己也是有着那般飞升了神尊的父母,或许也是有了这般的功夫吧。如此,也不会终日的,在这宫中无聊度日。不过,每日均是这听戏本子,弹琴作诗的日子。
她一向向往自由,身在皇家,却是何等的身不由己。
“诶。儒风。”君言卿不知是念起了何事,忽的就是染上了一脸的呆滞,小脸微微的煞白。
看的儒风甚是心惊。
“在。”儒风只得应着。
“适才,赤玥说的,刚才那吓得昏过去的人,可是尚书大人的独子,玉暂”说着,君言卿眸子中染上了惊恐之色。却又是旋即消逝了去。
“是的。”儒风说着,眸子中有些不解。尚书大人的独子,怎的,听着如此耳熟呢。
忽的,儒风就是念了起,虽说公主未曾及笄,可娘娘已经是在为了公主之事忧心。若是不可早些定下婚约,便是要走了那和亲之路。毕竟如今的宫中,适龄的公主,也是只有几人而已。
可,赤云国的国师,不日便是要到了这宫中的,而听闻,这赤云国的国师所来,便是为了这和亲之事。如今,娘娘在皇上的跟前并不算的十分得宠,若是这和亲的名头落到了公主身上,也是无法去阻止的。是以,只有早些寻好婚事,才是上策。
是以,娘娘便是念起了自己本家的兄长的儿子,就便是这尚书大人,而这独子便是了这适才的玉暂了。
念至此,儒风忽的有些心疼这公主了,看似是这无比尊贵的身份,却是有着多少自己的情非得已于此了。她倒是宁愿只是做上这一个宫女,到了出宫的年纪,便是出了宫,继而寻了一个花香鸟语之地,渡过余生而已。
“儒风,你是否是觉得,我这公主,当得格外的风光呢”君言卿有些颓然的坐到了那案几处,案几上,摆着的都是平日中,她为喜爱的上贡水果,可如今,她却再也提不起半分的情趣。
“公主。”儒风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关切。只是,对于如今君言卿的如此境地,她也不可做出何等去解救她的事情来。不过是随性而活,却是难上加难。这世上,终是有着太多的羁绊,或是这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