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又黑又直的头发柔顺的贴服在腰际,离开公司的白童惜,将马尾放下来,柔和了几分冷艳感。
皇家娱乐城的大堂经理见到她,忙贴来问“小姐,您是来找人还是来开房”
白童惜“我找孟沛远。”
大堂经理恍然大悟“您是我们孟总的高中同学吧,这边请”
我们孟总这么说孟沛远和这家娱乐城关系匪浅喽
瞄了眼面前的酒池肉林,白童惜内心厌恶,面却毫无异色的跟去。
经过长长的走廊,大堂经理帮她拧开房门,道“就是这里了。”
同一时间,包厢内。
孟沛远四平八稳的坐在沙发内,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从一名都市丽人手中抽出一张塔罗牌。
女人接过被选中的塔罗牌后,仔细分析“孟同学,的命格极好,前半生无灾无痛,至于后半生嘛,恐怕得富贵险中求了。”
孟沛远徐徐吐出一个烟圈,眼神凉薄的问“怎么说”
女子了他一眼,小心的“我真心实意给个建议,等三十五岁之后再结婚,否则,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
周围的人皆一副“宁可信其有”的眼神着他,只有周易北和沈从良面面相觑,脸就刻着俩字晚了
身为当事人的孟沛远夹下半截香烟,悠悠的笑“神婆”
女子甩下塔罗牌,嘟嘟嘴“不信拉倒们还有谁要算的”
其他人立刻一哄而,孟沛远觉得挤,干脆让座了。
下一秒,他听见包厢门“咔”的一声,原以为是服务生来了,抬头想让对方把烟灰缸收拾了,不料却对一双他意想不到的水眸
他“腾”的从沙发站起身,面色冷峻的冲过去“怎么来了”
白童惜把他指缝间烧到头的香烟夺走,熄灭,说“喝醉了,我来接家。”
“,好戏来啦”周易北见白童惜真的吃了诱饵,兴奋的推了沈从良一把。
从头到尾审视了白童惜一遍,沈从良口吻带着认同“行不比陆思璇差”
孟沛远眯着眼睛俯视白童惜,隐露不善“谁告诉我喝醉的我清醒的很”
“来是我弄错了。”虽然闻到了孟沛远身的酒味,可他的眼神却很清明,白童惜瞬间就悟了,是周易北有意欺骗她。只是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察觉到原本在玩塔罗牌的已经有人注意到她,孟沛远语气差“去”
白童惜半是认真的问“同学聚会,我不能留下来吗”
“没有资格。”
任何跟“陆思璇”有牵连的人或事,孟沛远就会变得相当不近人情,甚至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白童惜眸底浮现出淡淡的苦涩,心想她这趟完全是找虐来了。
调过头,正想当自己从没出现过,却听见有人问孟沛远“孟同学,这女朋友呀”
睨了眼僵在门口的白童惜的倩影,孟沛远冷淡的说“不是,走错门的。”
门关。
步离开的白童惜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把脚崴了,她顾不疼,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那人盯着有些楚楚可怜的白童惜,讶然“咦,不是孟沛远公司的吗”
白童惜掀起眼帘向出声之人,微微怔忡“卓总”
“卓总,这位小姐是”卓易身后跟着的男人问了句。
卓易头说“宋先生,麻烦先进包厢等我一下,我稍后就到。”
宋先生了白童惜一眼,心领神会,转身离开。
*
晦暗昏黄的壁灯下,卓易饶有兴趣的问白童惜“白小姐,一个人来的”
白童惜拢了拢身的风衣,有些不安的说“我现在要走了,再见,卓总。”
正准备和卓易擦肩而过时,他却使劲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一个不稳,向后跌进就近的卫生间,他飞跟来,转身落了锁。
白童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左右了,这里首先是男卫生间,再来是正好没人
卓易信步闲庭的着退到角落里的她,摸了摸下巴“次没能和尽兴的聊聊,好不容易见面,何必急着走呢”
迎他钩子似的眼神,白童惜反其道而行“卓总,想聊,我就陪聊,朋友不是还在包厢等吗我们现在就过去。”
她放开胆子,挎着皮包一步步向卓易所在的门口走来。
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把之前,卓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邪肆的说“不,就在这说”
白童惜咬咬牙“要是我不呢”
卓易笑,笑得势在必得“我比之孟沛远也不差,不对应该说在某些方面,我比他还要优秀,我建议亲自试试,比较比较。”
说着,就要去摸她的脸。
她及时把脸偏开,狐假虎威道“卓总,我之前就告诉过,要动我,务必先和我们孟总打声招呼,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女人。”
卓易有片刻的动摇,但余光瞥见白童惜玉琢似的小脸,和水墨画般的眼睛时,又心痒的厉害。
那双眼睛清洌洌的,有倔强,让他忍不住幻想,她躺在他身下时,这双倔强的眼睛会不会流下屈服的泪水。
这一秒,冲动凌驾于理智之,卓易自信的说“我是孟沛远的生意伙伴,而,不过是他穿过的一件衣服,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跟他借来穿穿,相信他不会拒绝的”
在卓易的吻即将落下来之前,白童惜攥起皮包狠狠冲着他的俊脸砸过去。
卓易如何能料到会挨这下打
确切来说,他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员工,竟然敢跟他这种大老板对着干
卓易几秒愣神的功夫,足以让白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