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家中两位长辈在,孟沛远亲了个够本后,才依依不舍的把白童惜放开。白童惜紧了紧牙根:“无耻!”孟沛远勾了勾唇:“这还只是轻的,要不要再赌一把更深入点的”白童惜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埋头冲向了孟奶奶身边,坚决不和他一条道了。孟奶奶牵住了她的手:“丫头,害羞了?”白童惜头皮一麻,真不幸,好死不死被孟奶奶牵住了受伤的那只手!她忍着疼,笑着说:“奶奶,你,你先放手。”孟奶奶如她所愿松了手,打听道:“怎么了?”松了口气,白童惜绕到孟奶奶右手边,努力微笑:“我习惯走右边。”说着,用完好的左手搀住了孟奶奶。孟奶奶不疑有它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另一边,孟沛远已经赶上了大部队,正准备一鼓作气追上白童惜之际,却被孟老一拐杖拦了下来:“急着上哪去啊?”孟沛远粗声粗气的说:“陪我家媳妇!”孟老被孟沛远的直白酸着了:“媳妇重要还是爷爷重要?”“爷爷你可长点心吧,全家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最次。”“臭小子!”孟老大骂。孟沛远无所畏惧:“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啊?没有的话,就别妨碍我追媳妇了。”“张口媳妇,闭口媳妇,你怎么活得这么窝囊呢孟沛远!?”“你还不是进进出出都得奶奶陪着?”“我和你能相提并论吗?你爷爷是身经百战后才找的你奶奶,你奶奶和我相伴相知了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一点差错,足以证明老子眼光之好!但你呢,你初出茅庐,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让你险些栽进深坑里出不来了,我说你窝囊有错吗?你现在又对姓白的那丫头那么认真,万一!我是说万一她将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可能!”孟沛远截然打断:“陆思璇和白童惜岂能一概而语?”孟老眼睛一亮:“你是说陆思璇不配和白童惜比?”“我”孟沛远眉头一皱,不敢相信自己情急之下都说了些什么。孟老声音一沉:“还是说,你认为白童惜不配和陆思璇比?”“我没有这个意思!”这回否定得飞快。闻言,孟老哈哈大笑,没想到随口一试探,居然试探出孟沛远的真心话来了!来接他们的是一辆加长型的轿车,白童惜看不出牌子,索性不看了。钻进车里,叫了一圈爸爸哥哥嫂嫂小妹侄子侄女,白童惜视线最终定格在郭月清脸上。巧合的是,郭月清还坐在自己的正对面。“妈。”完全不指望郭月清会搭理她。但怪就怪在,郭月清居然嘴角抽搐着回了她一声:“诶”忍住掏耳朵的冲动,白童惜诧异的看到孟奶奶冲她眨了眨眼睛。白童惜暗忖:肯定是孟奶奶跟郭月清说了些什么,否则郭月清绝不可能表现得如此风平浪静。一顿早餐总算吃得有惊无险,白童惜在席间向郭月清敬了茶。郭月清在孟奶奶的眼皮底下把茶接过喝了,之前电话那事就算是揭过去了。但白童惜清楚这事还远远没完,郭月清眼底的恶意和恨意跟要漫出来一样,只是碍于她现在有靠山的关系,不好打击报复罢了。和吃饱喝足的孟家人辞别后,白童惜和孟沛远走在回香域水岸的康庄大道上。这时,只听他突然问道:“手很疼吧?”白童惜睨了他一眼,避而不答:“你问这个干什么?”孟沛远心知:“吃早点的时候,你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一直用右手使筷,很疼吧?”白童惜淡淡道:“再疼,也疼不到你身上去,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孟沛远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揽过了白童惜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白童惜这次的反应极不客气,直接用左手重重的捶了孟沛远胸口一下!孟沛远闷声道:“先别急着打人!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白童惜一怔之下,回头看了眼身后,发现陆陆续续有好几台山地自行车从她身旁掠过。她捶下殴打孟沛远的左手,暗自庆幸:“知道了,接下来我会小心,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认为你一只手可以应付突发事件,还是我抱着你比较妥当。”“你这样,不是故意占我便宜是什么?”“你都明日黄花了,还有什么便宜可占的?”“你说我老?!我还没嫌你30好几呢!”“好好好,我老行了吧”孟沛远一边点头,一边揽着她往家门口走。白童惜和他纠结“老不老”的问题,反而把他毛手毛脚的问题抛之脑后了。在经过家中客厅的时候,白童惜目光所及之处,脚步忽地一顿。怪不得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根源出现在这!孟沛远跟着她停下,一副好奇的口吻:“怎么突然不动了?”白童惜掰开他圈在她腰间的手,转过来质问:“别装蒜,我落在沙发上的手镯呢?”孟沛远别具深意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终于想起来了?”“”孟沛远低头看了眼腕表:“花了2个半小时才记起来。”“”白童惜恍惚了下。孟沛远好心情的从口袋里摸出一物:“呵,还给你吧。”白童惜看着手镯,疑惑不解:“为什么拿走之后,又决定把它还给我了?”“因为我证实了宫洺在你心中的地位不过尔尔,何况,你还是在看到沙发之后,才记起来他送给你的手镯的。”是这样吗?似乎还真是他说的这样!白童惜有些难堪的别开了脸。孟沛远举着它,诱哄般的说:“这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宝贝吗?还不拿回去好好收着?”闻言,白童惜更觉羞愤,却不是对他,而是对她自己!她匆忙间想要去接手镯,熟料孟沛远手一松,手镯落地身亡!手镯原本在宫洺的一击下,就已经缺了一个口子,现在更是由缺口向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