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祖母尚在人间。王小尕很欣慰。一连干了三杯才道:“快三年了。一直沒有你们的消息。原來你们在凉州啊。”
元封奇道:“去年我曾派林廉江去铜城找你。你们沒碰面么。”
王小尕道:“那段时间柳大人升迁。从铜城知州升任天水知府。想必是在路上。林廉江自然找不到。”
原來如此。元封默默地点点头。可是林廉江一去不返。终究还是个心思。
“对了九郎。前段时间汾阳侯家三公子被绑票一案。是不是你们做的。”王小尕借着酒劲问道。
自家兄弟面前打马虎眼沒啥意思。元封很光棍的说:“对。就是我们几个做的。小尕你不会拿我们吧。”
王小尕笑道:“谁操那份闲心。要不是陕西提刑司的伙计说作案的是甘肃口音。托我帮忙查办。我才不管汾阳侯家的破事呢。沒想到一查把你们查出來了。沒事。这事我兜着。”
元封道:“你是甘肃的总捕头。跑到长安來有什么公干。”
王小尕道:“此番前來长安。主要是陪柳大人述职。我这个总捕头全靠柳大人栽培。他身边沒有可信的人。我随行保驾还能派上点用场。”
元封点头道:“这么说柳大人还在长安。小尕你看看能不能安排我和柳大人见个面。”
王小尕一拍大腿:“沒问題。小事一桩。对了九郎。以前在芦阳县的时候你就是班头。现在不如重操旧业了。我和柳大人说说。给你也弄个总捕头的位子。你看咋样。”
元封淡淡的笑了:“再说吧。”
“还说啥。这事就定了。这是甘肃提刑司的牙牌。你先拿着。回头我找大人补个公文。你就是六扇门中的人了。万一陕西方面有人查你。拿牌子给他们看就行。”王小尕大包大揽。竟然当场把元封收录为公门中人。真让元封哭笑不得。不过人家盛情难却。元封也就将牙牌笑纳了。这所谓总捕头其实依然属于官府聘用人员。连九品官都不算。所以王小尕个人就能拍板。当然。总捕头的权力还是很大的。黑道白道上大家伙也都给面子。这牙牌的价值可不低。
一场酒喝到了天明。众兄弟这才散去。每个人心中都是兴高采烈。兄弟重逢是一方面。得到助力又是一方面。孟叶落现在是官场上的人了。除了秦王这个不怎么强硬的靠山之外。在陕西并无任何力量可以依靠。现在忽然多了一帮兄弟。自然开心。而王小尕的心思就要简单一些。他是甘肃的总捕头。黑的白的也都沾一些。有这帮强横的兄弟做后盾。不管干啥事底气都足一些。
元封他们更不用说。本來以为在长安举目无亲的。哪知道竟然挂了个一位王爷。一位监察御史。还有一个总捕头。衙门里有人好办事。眼下要做的几件事忽然变得简单起來了。
……
众兄弟回到住所大睡了一场。等到下午才去秦王府拜访。门房已经得到通报。这几位爷來了只管迎进來奉茶便是。來到偏殿坐着休息。不一会儿秦王殿下便一脸怒色的來了。见到元封等人才勉强一笑道:“各位兄弟久等了。”
元封等人赶忙起來见礼。宾主落座。元封问道:“适才见千岁怒形于色。不知道是何人如此不开眼。触怒了王驾。”
秦王道:“孤听从长史劝说。屈尊前去拜会汾阳侯。谁想却坐了半天冷板凳。根本沒见到汾阳侯。孤气不过便转回了。不过现在见了众位兄弟。心情也就好多了。”
今天孟叶落不在王府中。他毕竟不是王府官员。还有自己的一滩事情。沒有了这个纽带。元封和秦王殿下倒也相谈甚欢。正聊得入港。忽见一下人飞也似的跑來道:“启禀王爷。汾阳侯驾到。”
刚才登门不见踪影。这回却又跑來。这是怎么个意思。但既然已经上门了。还是得出门迎接。毕竟汾阳侯的资历老。年龄大。是秦王的长辈。
秦王对元封道:“请稍坐。孤去会会汾阳侯。”
这边刚出偏殿。汾阳侯已经进來了。老头子并未穿正式的袍服冠带。而是一身箭袖劲装。显得老当益壮。进了二门就哈哈大笑道:“殿下。老夫來迟了。”
秦王脸上现出尴尬的笑。好歹这是王府。汾阳侯竟然说进就进。如入无人之境。他看看紧跟在后面的几个王府侍卫。侍卫们也是一脸的为难。汾阳侯不顾礼数。谁敢拦他。
老头子放肆的打量着王府中的陈设。不住嘴的夸:“不错。不错。到底是王府。比我把残破的侯爵府雅致多了。”他四下里打望。秦王就只能在旁边陪着。看样子就像是晚辈伺候着叔伯。
一番品头论足之后。汾阳侯才道:“外面寒冷。还是殿上叙话吧。”说着自顾自的走上银安殿。秦王在后面跟着也上了殿。在宝座上坐下。汾阳侯也不参拜。大模大样的在一坐。摆手让下人把礼物奉上。六口箱子。里面尽是金银珠宝玉器古玩绫罗绸缎。秦王一看脸色就不对了。早上他去汾阳侯府的时候。送了三箱子的礼。现在人家还礼來了。竟然多了一倍。薄來厚往也不是这个样子。秦王到底是个王爷。给你送礼那是赏赐。你反送过來一倍的礼物算什么。叫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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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阳侯道:“今天早上老夫前去城外演武场练兵去了。结果却错过了殿下來访。唉。这一天不练浑身就不得劲啊。儿郎们也得天天操练着。要不然怎么保咱们大周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