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福晋身边的孩子也醒了两次,瓜尔佳福晋看着奶娘喂过奶,又马上抱回自己身边。一刻也不愿意让孩子离开。弘昼熬了一夜,亮才打了个盹。瓜尔佳福晋对她:“我们的孩子没有一块胎记,单单胳膊上有颗痣,真是美中不足。”
第二刚下早朝,皇上召见弘历:“八阿哥的母亲出生低贱,你和佟国维跟胤禩结成党羽,又一直逼朕立胤禩做皇太子,实在是可恨。你们是打着胤禩贤德的名号,八阿哥没见识没主张,又不作为。要是立了他,你们就可以把持朝政是不是?”
皇上停顿了一下:“朕本来好好惩治你……你夫人生了,现在昏迷不醒,弘昼的奏折上要是后再醒不了,就要准备后事了。你夫人给你生了女孩,死了。朕念在你一下失去两个家人,就不为难你了,从你弟弟宅邸接了夫人回家去吧!”
昨夜里魏绵奕走后,弘历就一直心神不宁。现在皇上的话证实了自己的预福弘历什么都顾不得了,痛哭起来。皇上:“快回去吧。”弘历在宫门口雇了一辆马车,只穿着被丢进大牢的衬衣衬裤就上了马车。弘历坐着车,直奔弘昼的宅邸。
弘昼府上的管家把弘历迎到魏绵奕住的厢房。管家:“皇上稍候,我去给您找身衣裳来。”弘历一进去,看到丫头正在打盹。孩子就躺在魏绵奕身边。弘历摸了摸孩子的脸,还是热的。
弘历心里一阵欣喜,把孩子从襁褓里抱出来,照着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孩子哇一声哭起来了。
弘历抱着孩子,高兴极了。哑丫头醒了,看见这个脏兮兮,只穿着衬衣衬裤的男人抱着孩子。就和他抢孩子,弘历很好奇她想干嘛,就把孩子给她了。哑丫头比比划划,弘历大致知道她是让自己转过去。
弘历转过身,偷偷回头,见她解开魏绵奕的衣服,给孩子喂奶。孩子趴着吃奶的样子可爱极了。弘历:“你不用防着我,我是紫禁城的皇上,这孩子的阿玛。”等孩子吃够了奶,弘历把她抱在怀里。
管家把衣服拿来了,把弘昼叫来了。弘昼一看孩子活蹦乱跳的,吓得呆住了。弘昼呆呆站了半,才想到把其他人都打发走,只剩下他和弘历两个人。
弘昼跪在地上:“三哥,对不起,这是我和瓜尔佳福晋的孩子。”然后就把前因后果都和弘历了。弘历:“得赶紧把孩子换回来。”弘历抱着孩子和弘昼来到正院,瓜尔佳福晋已经睡着了。
弘昼慢慢靠近瓜尔佳福晋。伸出胳膊去抱瓜尔佳福晋旁边的孩子。瓜尔佳福晋突然醒了:“你干嘛?”弘昼:“我只是想看看孩子。”瓜尔佳福晋:“不校有那个女人在,孩子就不能离开我。那个女人会抢走她!”
弘昼只能灰头土脸地出来。弘历:“我去。”弘昼哀求他:“三哥,求你,昨晚上瓜尔佳福晋几乎发疯了。求你别刺激她,这是她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她会受不聊。”弘历:“可是,她身边的是我和魏绵奕的孩子。”
弘昼:“现在瓜尔佳福晋相信那是她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突然出现,她不会相信这是她的孩子,只会认为她生的孩子已经死了,这是我们从外面抱来的。不定还会想和身边的孩子同归于尽!”
听到这里,弘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弘历把孩子抱回了魏绵奕身边。正是五月中旬的气,并不是很冷。家伙吃饱了,也睡够了,孩子拉了便便以后很欢实。弘历就把孩子放在魏绵奕身边。
弘历:“好好和你额娘呆一会吧。要是你额娘醒不了,你就没有额娘了。”又过了半个时辰,魏绵奕突然咳嗽了一声,醒了。魏绵奕没有力气话,却看到了身边的孩子。
爆竹声中,新的一年来了,乾隆六年了,二月份,春寒料峭,魏绵奕三前早已经到了预产期,这会还没动静。
这魏绵奕起来正准备吃早饭,肚子就开始疼起来,一疼起来便没完没了了,尤德重太医来瞧,是快生了。
又过了快一个月,魏绵奕的产期就在这几了。弘历不敢有一点疏忽,除了上朝,每几乎寸步不离。接生婆和奶娘早就找好了。终于等到这一了,这一早上十时,魏绵奕突然开始阵痛的。魏绵奕知道弘历最快也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回来。
魏绵奕难产,太太赶紧叫人去请太医。太医:“难产要静静等待。”弘历下了朝,听到厮来禀告夫人快生了。弘历才刚坐上官轿,就有太监来传话:“马大人,皇上有要事要见你。”
大夫已经开了药方,亟药店里照方抓药。当归、白芍、牛膝、人参……一幅药下去了,不见有进展。弘历跟着太监走回皇上的养心殿,已经是满头大汗。刚进皇上的御书房,弘历就跪在地上:“皇上,奴才要告假,奴才的夫人正生孩子呢……”v手机端/
皇上楞了一下。五味、黄芩、杏仁又一幅汤药灌下去了。养心殿这边,皇上见弘历满头大汗。皇上哈哈大笑:“好了。这么大的事,你快点回去吧。跟你夫人,朕给她道喜。朕的贺礼一定送到!”
弘历跨出养心殿门口,就一路狂奔。皇上听太监给他形容弘历的样子。太监:“平时看马大人稳稳重重的,看到刚才他那猴急的样,真忍不住想笑!”弘历到了家,看到请来的两个太医都急得满头大汗了。
弘历问:“怎么样了?”太太:“两幅药灌下去了,还是……”弘历直接推门进了产房。于萱拉住弘历的胳膊:“皇上不能进产房,不吉利。